娄晓娥看到聋老太有客人来访,便匆忙站起身来准备离开。然而,聋老太怎么可能轻易让她走呢?她紧紧抓住娄晓娥的手,不让她离去。就在娄晓娥感到有些无奈和郁闷的时候,傻柱突然出现在她们两人面前。
\"奶奶!孙子来看你啦!\" 傻柱带着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嘴里还说着一些俏皮话,但实际上他也是个懂得看人的人。对于那些真心对待他的人,他始终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并以同样真诚的心去对待他们。
聋老太听到傻柱的声音,脸上立刻露出欣喜的笑容:\"诶,我的乖孙子啊,今天天气这么冷,你还特意过来看望我,真是太有心了!\"聋老太满心欢喜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傻柱的脸庞,仿佛想要更仔细地看一看这个可爱的孙子。
傻柱也十分孝顺地蹲下身子,让聋老太能够更好地触摸到他。他那犹如树皮般粗糙的脸颊被聋老太轻轻地摩挲着,尽管他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但在娄晓娥眼中,却显得格外丑陋。
聋老太伸手去拉傻柱,傻柱赶紧站起身,顺势握住聋老太的手。聋老太左边拉着傻柱,右边牵着娄晓娥,满脸笑容地说:“今天你们能来看望我,我真的很高兴!刚才我还在小娥面前提到过你呢。”
傻柱笑着回答道:“奶奶,您是不是拿我的糗事当作聊天话题啊?这可太不好意思了,让您这么一说,我都觉得自己有点丢人现眼了。”
聋老太轻轻拍了一下傻柱的肩膀,责备道:“混账小子,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人家小娥可不是那种喜欢随意嘲笑别人的人,她和你一样心地善良,品德高尚。”接着,聋老太开始夸赞起娄晓娥的优点。
傻柱这个人嘴巴一向很损,一天不怼人就浑身不舒服。他立刻反驳道:“得了吧,那天晚上您没看见吗?她对许大茂那孙子可是护得紧呢,差点就让人把我抓走了。依我看,他们俩就是一对狼狈为奸、同流合污的家伙,哪有像我这样真心实意的人啊?”
傻柱的话如机关枪一样一个劲说许大茂的话,甚至因为上次开大会的事,连娄晓娥也迁怒上,非常直白地认为她与许大茂都是一个样,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臭小子,你怎么能这样说小娥,看我不收拾你。”聋老太见傻柱不按套路出牌,非但当着娄晓娥的面损他们夫妻二人,而且还是得意洋洋,不管不顾,白白糟蹋了她一片苦心。
娄晓娥也是被气得说不出话,直接起身。
“老太太,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这些天天冷,您可要保重身体。”说完,直接走出聋老太家。
“诶,小娥,你别走,傻柱不是故意的。”聋老太慌忙地起身,想跟娄晓娥解释,但是一旁的傻柱却拉着聋老太的手。
傻柱见聋老太如此关心娄晓娥,心里有些嫉妒,但他装作不以为然地说道:“奶奶,别管她了,她跟我们不是一路的,没必要特意去跟她客套。”
聋老太听后,生气地拍了一下傻柱的头,“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小娥可是个好姑娘,你可不能这么对人家。”
傻柱撇撇嘴,“奶奶,您不知道,她就是个资本家大小姐,跟咱们不一样。”
聋老太摇摇头,“傻柱啊,你可别这么想,现在都是新社会了,大家都一样,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再说了,小娥人挺好的,你要多跟人家接触接触,不要总是这么排斥人家。”
傻柱无奈地叹了口气,“奶奶,我知道您是好意,但是我真的不喜欢她。”
聋老太看着傻柱,语重心长地说:“傻柱啊,你是聪明人,一早就猜出我的苦心,可是,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小娥虽然是资本家大小姐,但她人长得漂亮,又有文化,你们俩要是在一起,肯定会很幸福的。”
傻柱皱起眉头,“奶奶,您别说了,娄晓娥她已经跟许大茂结婚了,我不想找她做对象,我一个人过得挺好的。”
聋老太无奈地摇摇头,“傻柱啊,你别再固执了,听奶奶一句劝,你自己心里明白,嘴上说得好好,不想跟小娥相处,可是,你自己呢,整天跟着贾家那个小寡妇屁股后面转,奶奶告诉你,那秦淮茹,你是把握不住的,她心眼比马蜂窝还要多,你跟她是没有好结果的。”
傻柱沉默了一会儿,有些不乐意,“奶奶,我跟秦姐只是亲姐弟关系,不像您说的那样,而且一大爷也经常告诫我,让我多帮助一下贾家,难道我帮人还帮出个问题吗?”
聋老太煞费苦心地劝说傻柱,可惜傻柱是一头顺头驴,非常固执,而且也听不进别人说起秦淮茹的坏话,哪怕他已经摔了几次跟斗,依然还是护着秦淮茹。
最后聋老太还是无法扭转傻柱的思想,无奈地叹口气说,“总之,你自己看着办,不过,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奶奶现在什么都不关心,只关心你。”
“谢谢,奶奶。”
傻柱也不再打扰,跟聋老太告辞后,刚走到院子,只见娄晓娥跟杨笑说说笑笑。
一想起刚才聋老太推心置腹地想撮合他和娄晓娥,眼下却看到娄晓娥跟杨笑谈天说地,脸带微笑,心里又是一阵不痛快。
“呸,你们两个,难道不注意一下形象,孤男寡女的,经常待在一起,成何体统。”
“傻柱,你是吃了呛药啊!平时你跟秦淮茹在一起,怎么就不自我检讨一样,现在居然敢管起我的事,我警告你,别在那里无中生有地造谣。”杨笑指着傻柱骂道。
傻柱哪受得了这话,尤其是涉及到他跟秦淮茹的事,更加令他火冒三丈,顿时冲过去,想揍杨笑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