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不是袁博桦动的手来着,甚至都不是他的人动的手,他只是让他手下的人收买了一个侯府的奴才而已。
只是让那个奴才不动声色的在那群庶子面前挑拨了几句而已。
那么大个爵位在那里,又有人背这个动手的锅,谁能不心动呢?所以肯定就有人动手了,或者所有的庶子联手了。
究竟是谁动的手,袁博桦也不清楚来着。毕竟侯府也管理得挺严的,多做多错,达到目的就行了。
不过宣平侯没有打算吃这个闷亏,一大早就进宫告御状去了。
周琼月听见古语说宣平侯进宫告御状去了,她就立马让人给她换衣服了,换上亲王妃那套超品的诰命服。
她猜测袁博桦那里应该是暂时走不开的,所以很大可能皇上会宣她进宫自辩。虽然她不知道袁博桦做了什么,但肯定是不会留有什么证据来着。
周琼月刚收拾好,皇宫就来人了,宣她进宫。她猜测会有人来宣她,但是她没有想到这个时辰就来了。
按照平日里的时间,这个时辰早朝都没有开始多久。难不成为此今日早朝都停了?
等周琼月跟着宫里的人进了宫,这个疑问就解开了。因为宣她的人直接领着她往文武殿去了,那可是大臣们上朝的地方。
看来皇上是想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解决这桩事情来着。
周琼月不仅没有害怕,竟然还有一种看热闹的兴奋。
周琼月跟着人,直接目不斜视的进殿了,“臣妇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来人给福安王妃赐坐。”
大殿的一众大臣:皇上您看看臣等有座位吗?
周琼月笑着谢恩,“多谢皇上恩典!”,完全没有这么多人站着她坐着的羞愧感。
宣平侯对周琼月那就是怒目以对了,周琼月也不怕他,直接就瞪了回去。真要说起来她现在的身份还比宣平侯高呢!
周琼月坐下之后,也不说话,就很是自在的打量大殿内的人。甚至她还看见了她父亲周文璨和祖父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自从看见过袁博桦当场表演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之后,周琼月就觉得她现在进步了,这种小场面根本都吓不到她。
皇上见周琼月沉稳的样子,他也满意的在心里点了点头,这个疯丫头成婚之后,脾气确实好了不少。至少面上还是能唬人的。
宣平侯见皇上和周琼月都不开口,他就只能自己先开口了,“你们福安王府也太过分了,为了报复侯府,也不该这么狠心直接就毁了本侯爷两个嫡子 ······”
周琼月见宣平侯越说越激动,“打断一下,宣平侯你有证据吗?”
宣平侯用恨意的眼神盯着周琼月,试图让她害怕,人只要害怕,那就好办了。用更大的声音指责道:“不是你们还有谁?谁不知道谢侧妃才害了福安亲王,但是福安亲王毕竟只是受了伤······”
“哇,原来现在破案都不需要证据了吗?”周琼月边说还边用无语的眼神看向大殿内的人。
那眼神好像在说,'原来你们就是这么办案的啊'!整个大殿站着的人,都觉得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左相段大人立马笑容可掬的站了出来,“福安王妃,你别误会,宣平侯代表不了大殿上这些人。”
左相的女儿是二皇子的正妃,宣平侯的女儿是侧妃,这天然的竞争关系,左相当然是能踩就踩了。
并且谢侧妃的两个嫡亲的兄长废了,左相不知道多高兴呢!一大早左相听见这个消息,激动的包子都多吃了几个。不管是谁干的,他都感激他。
承恩侯没有说话,但是周文璨第一时间站出来附和了,“总不能人是在宣平侯府受的伤,查凶手的时候却往外面查吧?”
周文璨说完之后,停顿了一下,继续开始嘲讽,“哦,也没有查,只看自己做过什么孽,直接就让人家苦主背锅。谁让宣平侯府自己都觉得自己做的过分呢!”
其余的好多大臣也开始陆续的附和周文璨的话了。倒也不是他们不怕宣平侯,但是这种事情确实要讲究证据,不能简单的说是跟谁有仇就是谁干的。
宣平侯激动的眼眶都红了,连站着都颤了颤,纯粹是被气的。
这时候皇上开口了,他面上还是尽量保持的着公正的态度,至于他心里偏向谁,只能说做官不要在意这种细节,“谢爱卿,这种事情确实是要证据的。
而且福安也不管暗卫,不知道宣平侯的布局,更何况是一晚上废了你两个儿子了。估计不知道路的,一晚上都不一定能找到你两个儿子在哪里睡觉。”
“臣有证据啊!”宣平侯哭着说完之后,边假装用袖子抹眼泪,边打量周琼月的神色。
周琼月表情一点波动都没有,笑容甚至笑的比刚才还灿烂几分。
皇上率先发话,“那先呈上来大家看看吧!”
于是周琼月就看见一个身穿奴才衣服的人,就被五花大绑的拖上来了。一看就是已经审问过了的。
宣平侯看着拖上来的人解释道:“启禀皇上,臣在府里的时候,已经审问过这个奴才了,是有人给他银子,他把两位公子的消息卖给了那人。”
宣平侯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个嫡子,他的心在滴血。特别是嫡长子,那可是他花大力气培养的继承人。
宣平侯特别恨这后面的人,他几乎可以肯定就是福安亲王做的,甚至承恩侯也是有插手的。不然不可能他那两位嫡子都这样了,他毫无察觉。他是一定要给两个儿子报仇的。
而且这个仇一定得是外人做的,他不敢想象夫人知道他们两个儿子的被废了,是府里的那些庶出的谁干的 ,他怕他的其他儿子也活不了了。
在一定程度上,宣平侯已经猜到了大概的真相了,但是他不敢信,也不能信。
周琼月等宣平侯说完之后,才开始询问,“不论这话的真假,那宣平侯也应该说一下这个奴才叫什名谁吧!是谁身边的人,他都消息又卖给了谁?”
宣平侯正准备开口补充,左相立马就打断宣平侯还未出口的话,“还是让他自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