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溪村。
牛大春家的中式庭院如火如荼地盖着。
虽然上一次发生了王占权伤人事件,但是牛大春对于那一次事件的处理得到了工地上的工人的认可,建立起了和苏北雪同等的威望。
工地上的工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夜以继日地帮助牛大春盖房子。短短半个月的时间,牛大春家的庭院框架就已经盖了出来。
路过的村民看见牛大春家古色古香的庭院,无不停在院前赞叹,露出一脸羡慕的表情。
想着自己什么时候也可以住进这样好看的庭院里。
......
路边的玉米地里。
迎春拿着锄头正失神地给玉米地除草,脑子里想的全部都是那一晚牛大春拒绝他时冰冷的话语。
“大春你好狠心啊!”
“你真的好狠心啊!”
“我等了你八年......”
“也许我早就应该随便找一个人嫁了。”
迎春想着想着心里隐隐作痛。
“美女你好啊!”
一个声音飘到了迎春的耳朵里。
迎春寻着声音望去,只见面容俊朗,英姿飒爽的青年男人正露着一个和善的微笑看着迎春。
来人正是张流苏。
“这里是竹溪村,对吗?”
迎春看着眼前陌生的外乡人,点了点头。
“这里是竹溪村。”
“那你认识牛大春吗?”张流苏随即问道。
听到眼前的这个陌生人提到大春的名字,迎春警觉起来,弱弱地问。
“你找大春哥做什么呢?”
“大春哥?”
听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叫牛大春叫大春哥,张流苏的眼里露出一丝寒光。
但是脸上依然摆着平和的笑容。
“是这样的,我和大春是朋友。”
“也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我打大春的电话他也不接,发消息给他他也不回。”
“我这不是还欠他点钱嘛,我就直接过来他老家找他了。”
张流苏编了一个谎话。
单纯的迎春听到来人是牛大春的朋友随即就放松下来,嘴巴里说着气话。
“大春哥不是什么好人,你这钱不要还给他了。”
听到迎春的话,张流苏好奇地问。
“你是大春的什么人呢?”
迎春或许是太生气了,居然下意识地说。
“大春哥是一个坏蛋,她辜负了我。”
话说完,迎春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事情,赶忙换句话道。
“大春哥现在不在村里,你在村里找不到他的。你要去县里才找得到大春哥。”
见状,张流苏在心里已经彻底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定是牛大春什么特别重要的女人。
随即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
牛大春你杀我的弟弟,那我杀你的老婆,这应该不过分吧。
张流苏想着,走进玉米地。
阴阴地说。
“牛大春不在村里没关系。”
“他应该会为了你回来吧?”
“为我回来?大春为什么要为我回来,我只是一个农村妇女。”迎春一脸疑惑地说。
“不要骗我了。”
“你一定是牛大春的老婆。”
“而且牛大春这个家伙不检点,辜负了你。所以你刚才才会那么生气。”
张流苏说着一把就掐住王迎春的脖子,把王迎春抓出了玉米地,重重地砸在了路上。
迎春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瞬间就袭击了全身,钻心的疼,眼泪不受控制地就流了出来。脸上满是恐惧的表情。
“你到底是谁?”
“你为什么要打我。”
“我是谁?”
“我是牛大春他爹!”
“今天我是来找牛大春报仇的。”
“你现在就给牛大春打电话,把牛大春给我叫过来,否则的话,我今天就杀了你。”
“迎春!!!”
正在玉米地的另一端打农药的老四叔和迎春的父母听见路上传来的声响立刻就跑了出来。
看见倒在地上的迎春,迎春的父母飞奔到了迎春的身边。
看见迎春额头上止不住的鲜血,心如刀绞。
“你为什么要打我家的迎春?”
“我今天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王迎春的父亲王文祥怒喝一声,捏紧拳头就朝着张流苏冲了过去。
“你找死!!!”
只见张流苏对着王文祥轰出一拳,王文祥直接就被轰出10米远,肋骨尽断,口吐鲜血。
老四叔见自己的儿子,孙女全部都被欺负,哪里能咽的下这口气,拿起地上的锄头就朝着张流苏冲了过去。
“我跟你拼啦!!!”
“呵!”
“老不死的东西,你在找死!”
张流苏毫不留情,对着老四叔同样轰出一拳,老四叔被轰飞了起来,砸在玉米地里,猛吐鲜血,五脏六腑全部被震碎,当场毙命!!!
“爷爷!!!”
“爸!!!”
看到老四叔惨死玉米地,王文祥目眦欲裂,面如死灰,痛不欲生,跌跌撞撞地跑到玉米地抱着父亲的尸体,泪眼止不住地狂流了下来。
“爸!!!”
王迎春整个人陷入了崩溃,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要杀自己的爷爷。
“为什么你要杀我爸!”
“为什么!!!”
王莲芝发疯一般摇着张流苏。
啪——
张流苏一巴掌就把王莲芝拍飞出去。
“原因很简单,因为你们认识牛大春!”
“你们是牛大春的家人!”
“但凡和牛大春有关系的人,我都要让他下去为我三弟陪葬!”
张流苏恶狠狠地说。
“你,现在打电话给牛大春,把牛大春叫过来,不然下一个死的就是这个女人!!!”
张流苏一只手抓住王莲芝的脑袋说。
“你不要杀我妈,我现在就打,我现在就打。”
迎春撕心裂肺地哭喊道。
迎春掏出了手机,打了牛大春的电话。
此时的牛大春正在和苏北雪一起办理管理煤场的相关证明。
牛大春拿出电话一看,发现是迎春打来的,心里不由地担心起来。
电话接通。
“大春我求求救救我!!!”
“救救我的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