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医生说长时间骑车容易对前列腺不好。”
他转向许大茂,调侃说。
院子的人哄笑起来,而许大茂显然不舒服——他是四合院中骑自行车最多的。
阎埠贵继续追问,希望早点结束。
“最近刚好碰到有人想卖病驴,我就买来治好了。”
王大鹏简单解释道。
易中海看大家不再讨论此事,宣布散会。
他知道,如果对付王大鹏太狠,恐怕引来对方背后势力反击;只好找柔一些的方法。
会后三人商量如何联合群众对付王大鹏。
……
王大鹏回到家里,心里明白他们是觉得我在院里动静太大影响他们才想办法逼迫。
但他们并没有想着抢我的房子,大概想让我受不住,主动申请换地方住。
没想到自己先行动手了,且没找到他们的具体证据让他们的计划破产了。
事情不可能这么算了,还得找个机会整治易中海。
关键要看重他在意的是什么。
易中海在意的东西只有两点:名誉与养老问题。
目前他的重心还是在于怎么安享晚年。
名誉是为了更好地达到那个目标的手段罢了。
接下来就要查清楚他现在看重谁作为未来的依靠对象。
显然,曾经的情况是由贾东旭主导的,而贾东旭死后,现在的局面是由傻柱和秦淮如掌控。
深入思考一下,秦淮如的孩子们,尤其是儿子棒梗,很可能在某个人的全盘计划之中。
女儿小当和槐花终究要嫁出去,而棒梗作为男性后代显得尤为重要。
所以易中海在这个局面中的薄弱环节可能是这几个人。
想到这里,王大鹏起身离开去公厕,并顺便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释放了两个傀儡人。
一个是典型的农村妇女形象,另一个则是小姑娘。
这两人其实是空间里一家三口中的母亲和女儿。
这个空间中还有猫、狗、大公鸡、驴子和一头耕牛。
释放后,没有多余交流,那对母女走向远处的胡同,那边有几个大妈正在闲聊。
“大姐,又来走亲戚啊?”
一位大妈看到女傀儡后眼前一亮,认出她是附近走亲访友的那个小媳妇,以前聊了几回,还听到了很多有趣的谈话内容。
她决定趁今天再好好聊聊。
“吴大妈,你们聊天吧,我要赶回去乘车了。”
女傀儡回答,表现出很热心但要离开的样子。
“别着急!”
吴大妈和孙大妈急忙挽留,“公交车还没那么快,先跟我们聊会儿。”
“那聊一会儿?”
女傀儡带着小女孩找了个地方坐下。
“各位,最近可有啥新奇的事吗?”
一个大妈开始问话。
“我跟你们说点最新的事儿。”
王大鹏控制着女傀儡引起了大妈们的兴趣。
“那个许大茂的故事,其实还有很多 ** 呢。”
女傀儡提到95号四合院的连续截胡故事后,引起了不少关注。
接着王大鹏控制的女傀儡说道:“听说的事情不少吧?我来告诉你一些没听说过的事——就是关于易中海的。”
大家立刻安静下来,竖起耳朵听。
“知道呀,”
吴大妈回应道,“他一直是位不错的四合院管理者,帮助邻里做很多事……”
“可是你们不了解全部。”
勾起了她们的好奇,王大鹏继续道出了那些不为人知的内容:年轻时,易中海曾与贾张氏有染,甚至因此有了孩子贾东旭。
吴大妈疑惑不解,“这怎么可能,易师傅向来是受人尊敬的长辈呀。”
女傀儡显得急于证明,便继续道:“易中海一直以来对贾家非常友好,在院子里发生任何冲突时总是偏向贾家,甚至连让傻柱照顾秦淮茹的行为也有些不同寻常的目的。”
听到这话,周围大妈纷纷讨论起这些未曾听闻的秘密。
“或许易大爷是在担心自己孙子棒梗的生活问题?”
一个大妈若有所思。
王大鹏满意地看着这种反应:“确实不只是这样,傻柱因这事都三十岁还未找到合适的对象,未来可能会更加麻烦。”
这样一来,易中海的形象顿时变得微妙复杂起来,引得大妈们交头接耳猜测不已。
“到了那个时候,傻柱只能迎娶秦淮如——一个带着三个孩子和一位婆婆的寡妇,并且得服侍她一家人。”
“而且,傻柱不仅继承了祖传的烹饪技艺,还有两间四合院中的最好住所及一间耳房,将来无论棒梗工作还是成家都毫无后顾之忧。”
几位大妈听了这话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惊讶于世界上竟然有如此阴险算计的人。
一般人都不过是想方设法断子绝孙,而这个易中海却是精心策划一切。
“还不止呢。”
无视周围惊讶的目光,王大鹏继续说道,“表面上易中海无儿无女,傻柱虽显得呆头呆脑但已与他徒弟的妻子成婚,将来正好负责照顾易中海的晚年。”
“牺牲傻柱一个人,不仅满足了贾家的需求,还确保了易中海能安享余年。”
等到易中海去世后,他的亲孙子棒梗学得了傻柱的厨艺,住了傻柱的房子,同时还可以继承易中海和贾家的所有房产。
这样一来,无论是住房还是生育,都不再有困扰,等于让易中海在身后延续香火。
说到这儿,王大鹏操纵下的女人感觉已经差不多了,准备起身离开。
然而一想到白天许大茂的事情,便决定澄清他的名誉:“吴大妈,你们听谁说许大茂害死人家姑娘导致两命呜呼?”
“大家都这么说啊!不是真的吗?”
“肯定不是!”
女人大声道。
“许大茂根本不孕不育,怎么可能让别人出现这种情况……”
……
晚上,易中海为了促成这次安排,在家中炒了一个荤菜,炸了一盘花生米,请刘海忠、阎埠贵二人来饮酒商议。
“老刘、老阎,看这阵仗,如果不赶走那搅浑水的人,我们四合院永远不会安宁。”
“虽然我个人不太在意,但这关系到您家几个小孩儿的婚事,院子名声不好影响他们找好伴侣啊。”
“有道理,可是他的房产在此,若他自己不搬走,其他人也没权利赶他。”
刘海忠喝了一大口酒回应道。
“确实。”
阎埠贵点头赞同,“那个家伙毫无忌惮,甚至胡乱指认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