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忙收回了目光,还见鬼般的变得有些不自在起来。
而徐砚修也留意到了她,不过,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进门后都是跟梁卫民在说话,给送了礼,去供销社买的两瓶酒!
陆曼将最后一个菜起锅,然后几个人围着那不怎么大的饭桌坐了下来。
梁卫民将徐砚修带给他的酒开了一瓶,又拿来了几个杯子,“来,咱们喝一杯,意思意思,粗茶淡饭,还有感谢你们愿意赏脸!”
“说这客气话干什么?咱们都认识多久了,弟妹的厨艺这么好,平时想吃还吃不到呢。”郑磊端起酒杯朝其他几个说,“来,咱们祝卫民老弟,梁医生生日快乐。”
“多谢!多谢!”梁卫民跟大家碰了下杯子,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其他人也跟着都喝了包括姜楠筝,坐在旁边的陆曼本来想说她喝一点儿意思一下就好了,但是她话还没说出口,人家已经一口闷了。
“姜医生看不出来啊,酒量不错呀?”郑磊朝她竖了个大拇指。
梁卫民也借这机会把平时不好意思夸的话给说了,“姜医生最近进步挺快的,找她看过病的基本都是夸她的,这不,今天还挖了不少药材,将来肯定会是个好医生。”
“啊?梁组长,那你的意思是我现在不是好医生,还得将来,那将来是什么时候啊?”姜楠筝听到梁卫民的话,假装不满的道。
旁边的陆曼安慰她,“你别听他的,你已经是个好医生了,医者仁心,能做到这个就是个好医生。”
梁卫民又给到了一轮酒,端起来又一口喝了,放下杯子看向她,“你现在也是好医生,只是还可以做得更好,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姜楠筝听着他在说废话,她能不知道自己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么,也端起面前的那杯酒给喝了。
两杯下肚,她还没觉得有什么感觉,但是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脸就开始热乎乎的。
她也没怎么在意,主要是饭菜太好吃了,后面基本是他们在说话,她就顾着吃,中间陆曼还给她夹了些菜。
“嫂子,你这菜做得真好吃,也教教我呗?”
陆曼笑呵呵的道,“好啊,你有空过来吃饭,我教你!”
姜楠筝笑容甜甜的,加上酒劲儿慢慢上来了,小脸蛋变得有些红,皮肤更像是铺了一层粉嫩,好看得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不过,他们都是把她当妹妹,就觉得可爱。
晚饭结束时,姜楠筝先走了,因为她感觉自己脑袋开始有些混沌了,再不走,要躺下睡着了。
上辈子的她可是千杯不倒,好多张大单子都是跟那些臭男人拼酒拼出来的,所以她特别讨厌酒桌文化。
原主这一杯倒的小菜鸡,太差劲了。
她强撑着回到宿舍,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钥匙,而准备开门的时候,却怎么也打不开,主要是看不清那钥匙孔,嘴里还一阵骂骂咧咧。
过了好一会儿,才打开进去!
而她正准备把门关上时,被一只手给挡住了。
她抬眼看向杵在门口的高大男人,眨巴了下眼睛,“徐砚修?你来干嘛?”
她没理他,转身朝床边走去,然后往上面一躺,还不忘让他帮忙关门。
徐砚修走了进来,将门关上,看了眼那闭着眼睛的女人,叹了口气,然后去找毛巾打湿给她擦了擦。
就这酒量也敢一杯一杯的灌下去,真是不自量力!
闭着眼睛的姜楠筝感觉身上有些燥热,突然触碰到一阵冰凉,便使劲儿往那贴过去。
“别动,老实点!”徐砚修看了眼抓着他的手不放,还往他身上贴的女人,脸上的表情要绷不住了,将那手拿开,给她擦了擦,又准备去换水。
结果他刚走开,人就差点儿从床上掉下来了,幸好他眼疾手快给接住了。
姜楠筝迷迷糊糊的看到个人影,好像徐砚修,试探性的喊了声,“徐砚修?”
徐砚修也看向她,“认出来了?说明还没真正醉死过去。”
“谁喝醉了,我清醒着呢。”她说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朝他招了招手。
徐砚修把手里洗过的毛巾,递给她,“有话就说,自己擦!”
姜楠筝接过来,混乱往脸上一抹,又丢回去给他,“给我倒水,我要喝水!”
徐砚修给她倒了杯水,还怕她烫着,提醒了句,“慢点喝,别烫着!”
姜楠筝捧着那茶缸子小口小口的喝了半杯,又递回去给他,“你也回去睡吧,我要睡了!”
她说完直接倒头就睡,徐砚修将手上的杯子放好,走过去帮忙盖了下被子。
而他正准备离开,突然手臂又被抓住了,睁开眼睛的姜楠筝,看向他,一本正经的说,“徐砚修,还有个事,我今天上山看到了两个人,可惜了,要不然……”
“什么人?你以后别自己上山了,危险!”虽然那山不高,但也有悬崖峭壁,掉下去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姜楠筝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些,徐砚修迟疑了下还是配合的微微弯了下腰。
下一秒,两条白嫩的胳膊缠上他脖子,用力一拉,他一个没注意,压了上去,娇艳的红唇凑近他耳边,因为说话而喷洒出来的灼热气息,让本来也喝了酒的他身上产生了一股莫名的燥热。
“是宋景宁和林薇薇,不过他们没有看到我,可惜我没有照相机。”
“你还挺遗憾?”徐砚修看了眼那双水雾蒙蒙的眸子,赶忙移开视线,“赶紧松开!”
但某人依然死死拽住,“徐砚修,我跟你说,宋景宁他不是真心要跟林薇薇在一起,他是利用她,可惜呀,林薇薇不听啊!”
“你别可惜别人了,先可惜可惜你自己,为什么要跑来这里,嗯?姜教授他知道吗?”他也是这会儿才想起这个问题,“要是不知道,你赶紧写信回去告诉他,要不然非得急死!”
姜楠筝皱着眉头,控诉他,“徐砚修,你太吵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使然,她突然大胆的凑上去亲了一口,感觉那唇瓣冰冰凉凉的,又亲了一口,那软嫩香甜的舌尖还趁机划了进去。
徐砚修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哪受过这撩拨,反应过来后,准备变被动为主动,但是理智又告诉他不能这样,将人给推开了,严肃道,“赶紧睡觉,我回去了!”
他说完就出去了,但是门没关,又进去将人喊起来锁门。
姜楠筝又迷迷糊糊的爬起来,从里面落了锁,门外的徐砚修才走了。
回去冲了两桶冷水,才把那燥热给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