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看着我的妻子夏婵音与叶知秋两人吃完晚饭在那里逛着,两人直接说说笑笑,举止没有太过亲昵,但是两个之间暧昧的气氛,隔着老远我都能看出来,但是因为看到柳如烟一直跟着他们,我也没有太过靠近。
两人说说笑笑,从饭店到街道,再到公园,最后凌晨十二点在无人的街道上压着马路,虽然两人没有什么身体接触,但是这他妈不就是出轨。
一个妻子瞒着丈夫与男人深夜外出,一起吃饭逛街压马路,桂南别踏马自欺欺人了,非要亲眼看着他们进去了才算出轨。
夏婵音此刻已经在心里有了其他人,只要不是傻子和龟男都看的出来,谁家有丈夫的好女人会半夜不知廉耻地和男人一起约会。
此刻,身为丈夫的尊严受到冒犯,对妻子的占有欲发作,我第一时间就想要冲上前质问夏婵音。
但是想了想,就算出去夏婵音也不会承认,还有怪异的柳如烟,我决定再看看。
十几分钟后,夏婵音自己开车离开了,那个男人就目送着她离开,柳如烟走出来,与那个男人交谈了一会,因为还有几个人守着,我不能靠太近,所以并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
没有办法,我只能先回家,回到家的时候,夏婵音已经睡下,那一晚我失眠了,不明白在我离开的三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接下来三天,夏婵音早出晚归,我与她的接触很少,我在她身上安装了窃听器,并去调查了这三个月发生的事情。
我在国外生活了十几年,黑客技术也算不错,不露痕迹调取了家里还有她公司几个月的监控,发现就在两个月前,居然有一伙人在我家外面骑着摩托,疯狂打砸了半个小时。
“这怎么可能?”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先不说岳父给妻子安排的安保力量,打砸半个小时,这么大的动静,周围的人没有反应吗?还有岳母安排的保镖去哪了?
很快,一个男人从天而降和那伙小混混缠斗起来,一个瘦竹竿,居然把十几个手持凶器的混混赶跑,最后只是受了轻伤,这可能吗?
随后妻子抱着孩子出来,道谢之后看到男的十分吃惊。
“叶知秋,是你吗?”只见妻子脸上满是愕然,似乎认识这个男人。
看到这里我就已经清楚了,叶知秋是有预谋的,这一切都太过拙劣,只要不是傻子一眼都能看出来。
而且,岳母安排的保镖去哪了,岳父的人又去哪里了,怎么可能放任十几个小混混来骚扰夏婵音。
这里面的事情似乎有些复杂,还有柳如烟,她是妻子从小到大都在一起的好闺蜜,为什么会与叶知秋扯在一起,还有那天妻子出去,四处都有监视的人。
一切的谜团让我不敢轻举妄动,本想要联系岳父岳母,但是又怕打草惊蛇。
以二老的身份地位,居然有人敢这样算计他们的女儿,对方的来头一定不会小,贸然地用电话或者短信,可能会被拦截,对方肯定知道妻子的身份,居然还敢出手,那就说明背景不小。
临江是岳父的老家,掌权之人几乎都是岳父一手提拔,岳母说过让我有事可以去找两个人,这两人是临江的一把手与二把手,都是岳父的亲信,他们也知道夏婵音的身份。
但是来自于骨子里的警惕本能让我无法相信他们,他们都在临江,不可能被人蒙蔽而不知道妻子的情况,很大概率他们已经被收买,甚至还是帮凶之一。
这么一想,妻子的情况太危险了,有人在算计她,虽然不知道目的是什么,但是此刻逃离临江这个旋涡才是最重要的。
况且岳父身体还没痊愈,两人现在都在一个封闭的地方疗养,哪怕突破背后之人的封锁,消息也无法第一时间传到他们手里,甚至他们身边可能还有内鬼,如果真的有内鬼,危险恐怕会第一时间降临。
我考虑事情都是往最坏处想,此刻的我无法相信任何人。
按照最优的办法,我应该第一时间离开临江,去找岳父岳母,通知他们此刻临江的情况,然后带人回来救妻子。
但是这样的话,妻子和女儿可能会有危险,因为岳母安排的保镖与岳父的人似乎失踪了,后面我又按照岳父曾经说的地址,我找到了一家安保公司,但是里面居然空无一人,我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这种感觉我很熟悉,曾经在国外我几乎每天都要闻这种味道。
我知道,恐怕这里的人发生了不测,我立马否定了自己离开的想法,恐怕我离开的一瞬间,背后的人就会对妻子与女儿不利,想到这种可能我觉得必须斟酌一下,我们一家三口必须同时离开才行。
妻子夏婵音虽然有点蠢,似乎因为这些原因对那个叶知秋动了心,我虽然有点生气,但是此刻保住我们一家人才是最重要的,等到妻子得知真相恐怕也会清醒。
这几天我都没有轻举妄动,一直在寻找机会,妻子这几天也老实了很多,没有再深夜外出,而是待在家里,我不敢告诉妻子这些事情,怕她打草惊蛇,让敌人率先动手,我们就危险了。
我也跟踪了叶知秋与柳如烟,发现两人经常背着妻子密谋着什么,柳如烟明明是妻子十几年的闺蜜,怎么会帮着别人对付妻子。
不管怎么说,时间拖的越久,我与妻子还有孩子的处境也就越危险,现在只能孤注一掷了,必须逃出临江,这里太危险了。
我的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在国外十几年,我的手也不是很干净,沾染了不少生命,后来回家发誓再也不会让自己再染上血,回到帝国一直悬壶济世,救了不少人,也算是为以前犯下的过错赎罪了。
但是此时此刻,为了保护我的家人,哪怕再次染血我也不在乎了。
就在我即将准备的时候,我没有想到,我最想要保护的人居然对我下毒,她要杀了我。
哈哈哈,我的妻子要杀我,她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