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中年人才惊喜交加地说道:
“殿主?没想到是你?前几日刍狗跟我说你打电话回来过,我还不相信。”
“是我,辰龙,我需要你帮我办一件事。”
江尘声音平淡的说道。
辰龙闻言,顿时肃穆道:“您尽管吩咐,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用你赴汤蹈火,你是十二护法之首,你替我安排一下,派卯兔到我身边来,替我保护一下妹妹。”
江尘语气平静,卯兔是女人,正好合适。
不然找个男的来,江尘并不是很放心。
主要是不方便,因为总有监控死角,保护不到的地方。
而女人就相反了,没有那么多顾忌,行事方便。
“属下遵命!”辰龙恭敬的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江尘站在高高的楼房之上,俯瞰着救护车的带来,将白建业架上了车,白心也一起上去,随后消失不见。
“唉。”
江尘深深的叹了口气,虽然说现在已经找到了妹妹,但白云龙那家伙,是真的该死啊。
临死之前还这么坑了他一把,妹妹虽然是找到了,但是未来他得花上一段时间来取得她的原谅了。
……
时间转眼又过去两天。
江尘坐在餐桌旁,手中夹着一筷子的青菜,正准备送入嘴边。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脸上,温暖而恬静。
苏夏瑶坐在对面,柔和的笑容在她的脸庞上绽放,仿佛这一刻,她就是最幸福的女人。
然而,就在这和谐的氛围中,苏夏瑶的话语却像一颗惊雷般打破了宁静。
“对了老公,有件事忘记跟你说了,苏青青不见了。”
江尘的动作顿了一下,筷子在半空中停滞,眉头微微皱起。
他的脑海中闪过苏青青那张时而清纯时而妩媚的面孔,心中不禁生出几分疑虑。
“不见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谨慎,目光在苏夏瑶的脸上寻找着更多的信息。
苏青青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失踪?她可不是那种会随便消失的人。
“是啊。”苏夏瑶轻轻点头,眉宇间透着几分担忧,
“刚刚苏高鹏还打电话给我爸,想问问她的下落。”
她的声音带着不安,苏夏瑶对这个消息也感到困惑和无奈。
江尘心中暗自思忖,苏青青的狡诈让他不敢轻易相信她真的失踪了。
他对她的厌恶犹如阴霾般挥之不去,心中却也浮现出一丝警惕。
江尘冷笑着摇摇头,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屑,
“管她那么多呢,那一家子的事,我们少管。”
江尘不愿意为这个女人的失踪而费神,毕竟在他看来,只要苏青青不妨碍自己的利益,她的去向与自己无关。
苏夏瑶听到他的话,似乎也感到释然,脸上的紧张慢慢缓解。两人之间的气氛再度变得轻松。
就在这时,苏夏瑶的眼睛突然亮起,提起了高兴的事情,道:“对了老公,苏氏大厦开始拍卖了,我想将苏氏大厦给直接拍下。”
江尘一愣,手中筷子微微颤动,随即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问道:
“哦?苏氏大厦开始拍卖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这段时间的忙碌让他几乎无暇顾及外界的动向。
而且几天前,苏青青还在他面前威胁,声称要把苏氏大厦卖到其他地方去,现在她人竟然消失了,苏氏大厦也随手拍卖,真是怪事。
“我也是刚听说的,应该是前几天才开始的。”
苏夏瑶微微皱眉,脸上的期待与不安交织,道:“听说很多人都对苏氏大厦虎视眈眈,我也不敢打包票,苏氏大厦我就这能拿下。”
江尘微微一笑,挑眉询问道:
“你是在担心钱不够?”
苏夏瑶点点头,苦恼道:
“是啊,毕竟苏氏大厦的价格不菲,现场竞争肯定非常激烈,如果拿不下的话,要是下次还想再买下的话,估计更困难了。”
江尘摆摆手:
“钱的问题根本不用担心,我来搞定就是了。”
苏夏瑶的美眸眨了眨,露出欣喜的笑颜,道:
“老公,你真好。”
“你是我老婆,你想要的东西,我当然得给你拿下了。”
江尘宠溺一笑,伸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发丝。
“嗯嗯。”
苏夏瑶展露笑靥,乖巧地答应道。
这一顿早饭,虽然是简单的粥和小菜,却因两人愉快的交谈而显得格外温馨。
正当苏夏瑶满意地放下碗筷,准备出门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杨金凤皱着眉头,心中不满,嘴里还不忘嘟囔道:
“谁啊,这一大清早的敲什么,不是有门铃吗?”
她的声音透着些许不耐烦,仿佛这一切都在打扰她的好心情。
然而,门外的呼喊声显得愈加紧迫,“快开门!把门打开!”
这一声声的催促让她的眉头皱得愈发紧密,细长的眼睛里闪烁着狐疑和疑虑。
她快步走到门口,手心微微出汗,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打开门的一瞬间,眼前的情景让她瞬间愣住。
门外站着一群身着制服的执法者,十几辆警车在马路上整齐地停成了一排,闪烁的警灯如同不祥的预兆,刺眼而又紧张。
空气中弥漫着压迫感,令人窒息。
“你们……”杨金凤打了个哆嗦,心中瞬间涌起恐慌,完全不明白眼前这一幕到底意味着什么。
她从未见过如此浩大的场面,心中隐隐觉得不妙。
领头的女人面如冰霜,走出人群,手中掏出一份逮捕令,寒光闪烁。
她的声音冷酷而不容置疑:“江尘住在这里吧?”
“我……我女婿他怎么了……”杨金凤结结巴巴地回答。
她真的不知道女婿到底犯了什么错,以至于执法者会动用如此大规模的力量。
“请你配合调查,现在立刻让江尘出来,否则我们要强闯了。”
女人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声音,语气中透着无法抗拒的威严。
此时的杨金凤面色苍白,心中一阵慌乱,这群执法者来势汹汹,明显是来办案子的。
虽然平日里她在家里颐指气使,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心中难免生出几分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