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我的好媳妇,好清清,不要再离开我了。”
轻喃间,跟个头猛烈的豹子似的。
沉沦间,宋婉清第一次体会到,原来做这种事,是这么舒服愉悦的一件事。
白皙的双臂,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了赵振国的脖子。
这个年代的农村,没什么娱乐节目,每家每户几乎都是早早闭门关灯,做这档子事情当娱乐项目。
所以这个年代,每家每户的孩子也特别多,几乎每家都是三四个。
此刻左等右等,眼看都这么晚了,刘桂华还等不来老四家给自己送猪肉。
最终不顾自己老公阻拦,抹黑穿过半个村子,来到这头的老四家。
进了院子,瞧见堂屋跟里屋都亮着油灯。
堂屋的门更是半虚掩着,看着样子还没休息。
来老四家,只要门没关,她就从没叫门的习惯,直接就走了进去。
刚到堂屋,就听到里屋传来异样的声音...
身为过来人的她,自然知道里面在做那档子事。
怕撞破这种事引来尴尬,掉头就想离开,奈何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
脚居然不听使唤的来到里屋门口,自己跟自家男人,已经半个月没干这档子事了。
年纪轻轻的她,自然有需求,奈何自家男人不中用。
侧着身子,猫着腰,撩开布帘,朝里望去。
映入眼帘的情景,让她脚上跟生了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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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还笑话老四媳妇,跟着人模狗样的老四挨打受苦,过的不是人的苦日子。
可这一刻,她才觉得自己有多可笑。
她晚上过得比村里任何一个女人都幸福,有个这么能干的男人,何愁空虚寂寞。
赵振国压根没发现多了看客。
宋婉清被亲得有些红肿的朱唇,发狠的咬住赵振国结实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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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刻,刘桂华才丢了魂似的,步伐慌乱,匆匆离开了。
坐在屋内的赵振中,正头也不抬,嘴里叼着焊烟,手灵活地编织着藤条筐。
回到家的刘桂华,站在门口,定眼看着自己男人,身材没有老四高就算了,长得也非常平庸。
刚才在老四家看的,让她身体难受得厉害。
她走上前,一把将自己男人手里,编到半成型藤筐,抢过来扔了。
伸手就去解他裤腰带,动作娴熟,语气透着急迫。
“老赵,我想要,快。”
赵振中看着自己媳妇,一副急不可耐,发浪的样子,依然提不起什么兴趣。
双手还胡乱扒拉着赵振中上衣,期间开口道:
“老四,快来。”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而十分清醒的老二,在听到自己媳妇嘴里叫着老四干她时。
愤怒地起身,把身上的人推倒在地,瞳孔欲裂,怒不可遏骂:“你个不要脸的搔货,你刚叫谁?\"声音中透着愤怒。
摔在地上的刘桂华,压根没意识到自己潜意识脱口而出,叫了老四。
可看得到自己男人,面孔狰狞,拿起地上的竹条,就朝着自己身上招呼。
吓得吱哇乱叫,顾不得衣衫不整,到处乱躲。
即便是如此,身上还是挨了不少打。
她家动静太大了,鸡飞狗跳,闹得隔壁邻居都听到了声响。
原本睡着的小宝也被吓醒了,吓懵了,只会站在那里嚎啕大哭。
过了许久,打累了的赵振中,扔掉手里的,藤条撂下狠话:
“贱婆娘,以后再让我看见你私下去老四家,老子就打断你的腿。”说着也不顾她伤痕累。
拽着她头发,拖进屋。
也不顾正在看着这一幕的孩子,狠狠骂道:
\"让你发骚,弄死你个贱货。\"
四岁的儿子,压根不知道父母在做什么。
在看到爸爸不打妈妈后,带着泪痕,就爬回自己的小床上接着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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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还这么年轻,往后几十年他若一直这样,自己跟守活寡又有什么区别。
如果不是自己生了小宝,真怀疑他是不是不行。
想到这些,委屈地哭了起来。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蹲在院子里,隐藏在黑暗中,听着老婆的话,赵振中又抽起了自己的烟袋锅子。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不行,这是他男人的尊严。
连带现在的儿子,都是灌醉媳妇后,跟别人借的种。
眼睁睁地看着,他和自己二十出头媳妇睡了。
那晚,足足在屋里折腾了半宿,到现在他都记忆犹新,像根刺似的。
插在自己心头肉,日积月累,早血痕累累。
而每次,自己跟媳妇办事时,她体会不到快乐,从来没那么叫过。
所以在刚才她抱着自己,潜意识叫老四时,深深刺痛了自己敏感的神经。
明知道是自己不中用,对不起媳妇,可却过不了心里的那个坎。
次日,累极了的宋婉清,是在赵振国的臂弯醒来的。
这还是除了新婚后,两人如此如胶似漆地睡在一起。
想到昨天夜里的情景,脸颊感觉一阵发烫。
这时赵振国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媳妇俏红的小脸。
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埋在她柔软的胸前蹭了蹭。
宋婉清白嫩的小脸红得能滴血。
推着压在身上,盘若如石的肩膀,娇羞说道。
“别闹了。”
侧过脸在看到小床上的孩子时,吓得脸色煞白。
昨天夜里,似乎一宿没听到女儿哭闹。
以往她夜里都要哭闹几次。
\"起来,赶紧看看孩子。\"声音中带着恐惧的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