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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带面具的壮硕男子爽朗大笑几声走到三人面前,随即冲着李云渃一抱拳:“听闻悬臂山庄李庄主膝下二子,其中大朗武功卓绝,驯灵的本事也是一流,此番和少庄主同来中南山麓转运玄灵回去驯化,想必便是眼前这位了吧?”

王大郎讪笑着向李云渃引荐道:“这位是该管永兴军路的二十八星宿真人,吴思三吴坛主。”

李云渃对吴思三抱拳:“久仰,在下便是悬臂山庄代庄主,李方尧之子李云渃。”

“这次初来就看见腾龙宗闹出这么大的乱子,让灵师见笑了。”吴思三乐呵呵地点点头,语气和善地问道:“玄灵不是都送回中南去了么?灵师为何还在灵山徘徊?”

李云渃面不改色,独独心跳得厉害:“责送灵兽有我师兄师弟在,吴坛主尽可放心,在下只是想要看看戗刀门的邬宏年之墓,稍后就会往中南山去。对了,此番纵火的那个洛叶,是肖助教的徒弟?不知在下可否助一臂之力?”

吴思三朗声笑道:“不必不必,那小子对宗门依然心有牵挂,早晚都会现身,用不着灵师出马。倒是灵山地方已被朝廷密探盯上,此处不宜久留,御灵师还是尽早移步总坛吧,兴许还能亲眼见到那小子落网。现下我还有事要办,便先失陪了。”

说到这里他忽然压低声音凑到云渃耳畔说道:“此番灵溪突遇变故,其实不止逆徒作乱,还有细作暗中搅局,待我抓住定叫他好看!”说到这里,他退开两步:“方才试探一二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还请灵师见谅。”

即便语气平和,然而对视那张怒目呲牙的魁星面具,还是让人胆战心寒。

话毕他扭头对王家兄弟说道:“周鹤阳犯了错,责罚的是他一人,与灵溪洞天的弟子没有关系,你等速速护送御灵师回中南山总坛去,不要捕风捉影,妄自揣度。”

说罢转身便走。

目送吴思三远去的身影,王大郎长舒一口气叹道:“吴坛主乃是宗门戒律仙师,执掌门规法度,弟子若有作奸犯科,不敬宗门,皆逃不过他的法眼……”

一旁的王家二郎瞪了他一眼打断道:“你现下才知道怕?他那星宿化形的本事从来就没有活人见过,若是方才不小心说错了话,我等小命或许已经没了。”

李云渃一言不发,提起长枪扭头又往山上走。

王家大朗奇道:“灵师,还要上山顶去吗?时候不早了,吴坛主也说要我们速去总坛……”

云渃反问道:“你们真想回中南?方才你等那些话若是吴坛主听见了,恐怕往后留在宗门也不会好过。”

王家兄弟面面相觑,脸现颓唐之色,王老二叹了口气:“不去中南,我等又能去哪?难道真要回去种田?”

李云渃没有答话,丢下王家兄弟,独自翻身由悬崖而下,从半足宽的石隙来到了玄威洞。

玄威洞那条狭长的走廊九曲十八弯,伸手擦去墙壁上的灰尘,能看见各种雕刻的痕迹,抬手在表面拂过,光芒微微闪动,隐隐能看见壁画的形象,但是与井中洞天相比又暗淡了许多,若不是有心人,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

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走进玄威洞的主洞,但云渃还是心中暗自感叹,这个山洞和悬臂山庄的井中洞天实在是太像了,若不是当初亲眼看见,她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就相信洛叶的话。

此时此地,巨大的书架几乎全都被人推倒,器皿书籍散落一地,到处都有被破坏过的痕迹,苍灵这般无比宝贵的人丹竟然失踪,自然会激怒腾龙宗的人。

云渃在玄威洞中的各个石室里游荡,看见一枚圆镜,随即拿起来回到大堂之中,走到被人推倒的书架后面的一座石台前,石台边的地上放着一颗表面布满灰尘的石球,与悬臂山庄井中洞天的石台也是一般模样,云渃弯腰将镜子放回石台上,随后掏出一枚玉玦放置在正中的凹槽内,但见石台周身微光流动,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将镜子缓缓托起,云渃伸手在表面一拂,随即镜中射出万道光线,将一副星图立体呈现在眼前。

云渃看着令人眼花缭乱的星图,织女牛郎、北极大火肉眼可辨,紫微、太微、天市三垣皆在其处,此时茫茫群星汇聚的星河,从紫微向着云渃的头顶源源不断用来而来,顺着流动的星河将视线落向紫微,偌大宇宙之中唯有那里的光芒最为闪亮,便是常明当年所说的神仙宫阙所在。

收起玉玦,她来到炼丹洞里,站在石壁之前,看向高处那个和井下洞天中一模一样的圆形机关。

若不是如今腾龙宗变故,此地被遗弃,她也没有机会打开这个机关。想想洛叶这小子,不仅心思缜密至极,而且胆大妄为,未必不会使“一招此地无银三百两”,说不定此刻他和那个苍灵,就在这里等着吧?

想到这里,她运功跃起,伸手按住圆球顶部手腕快速翻转。

随着面前的石门悄无声息地打开,眼前的一幕瞬间让她惊呆在原地。

只见巨大的石棺上有一男一女抱在一起,皆是赤身裸体,而石棺旁边的地上还躺着一个青年,不知死活。

但听石棺上那男子高喊:“嘿嘿,邬兄,你夺走我的师妹,我夺走你的师妹,你我算是扯直了!”

发现云渃出现在洞门口,他扭过头来,那是一张年轻的脸庞,披头散发,面貌俊朗,嘴中满是白里透红的血渍。

至于他身下的白发女子,双眼怔怔,满脸迷茫,便是洛叶的师叔。

虽然因为年纪导致男子的相貌和记忆中略有些不同,但李云渃还是脱口而出:“周长老?”

周鹤阳瞪着一双灰白色的眸子凝视着李云渃,脸色突然狰狞,口中念念有词:“李永!你又要来坏我好事?快去找你娘子吧!”

话毕直扑过来。

李云渃不料周鹤阳口中竟冒出自己父亲名字,更不料他骤然暴起来势汹汹,不及将倒持的迅白缨从裹布中抽出,马步一扎,翻腕对准周鹤阳挺枪就刺。不料周鹤阳并不躲闪,反而迎枪而上,“啊”地大嘴一张,长枪竟然顺口直入其体内。

此时惶然再看,但见他双手握在长枪上,身体悬空,模样简直如街边练把式的卖艺人,将半根枪都吞进肚里了。

李云渃多年以前曾见过如此诡异的身法,此时再见吓得手一松,抬脚就朝周鹤阳狠狠踢了过去。

“啊!”周鹤阳嘴里含了一根长枪,此刻双脚乍一落地,就被踢在小腹上,立即发出一声怪叫,整个身体犹如泄气皮球,软绵绵摊在地上。

云渃枪虽离手,枪上红绦还绑在手臂,见状整个人向后连转几圈,红绦缠身,把长枪又从周鹤阳嘴里拉了出来。

“你没事吧?”她扭头看见蜷缩在石棺旁,赤身裸体的白眚正一声不吭地盯着自己,那凌乱披散遮住面庞的白发之间,露出一双瞪得大大的双眼,眼角居然有一滴眼泪。

云渃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握住白眚的手臂,将她拉到自己身后。随即稳住气息提枪上前,查看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周鹤阳。

那似乎并不像是一个人,因为才一扭头的功夫,他身体上的肉已经瘫软肿胀起来,化作一滩肉泥,看上去仿佛融化了,好在四肢都尚在其位,脸上相貌也依稀可见,特别是那双小眼,还在脸盘子上好似两颗溜溜球一般地四处转悠,多少能辨得出大致是那个双眼很不规矩,老爱在她身上来回打量的周鹤阳。

这模样……怎么竟有一丝熟悉,不正是当年遇到的那只太岁吗?

“唰!”

云渃正在浑身发毛,哪知周鹤阳浑身的肉骤然一抖,枯骨一般的四肢伸得笔直,整个人如同木头人一般,从地上直挺挺又立了起来,随即带动地上的肉一起涌向她。

那张巨大的嘴咬下来的时候,犹如黑云压顶。

近身面对突然诈起的周鹤阳,李云渃吓得心惊胆寒,不知为何又想起当年常灵被吞噬时的凄惨景象,“咯啦啦”耳旁听见的全是骨头碎裂的声音,双脚一软,不由自主就跪了下来。

……

“哎,没想到原来你我同年啊,话说长这么大,你伤过人么?”

常灵说话的声音,就好像风吹过夏天山林时,树叶发出的声音一样,特别好听。

“伤过……”

“当真?原来长辈们是真的啊……”

“什么真的?”

“我爹,还有我四姑都跟我说,你爹是军爷,杀过的人比我吃过的米都多,只要看他那眼神就知道。”

“……”

“你的眼神也和他一模一样。”

“……”

“哎,我给你吃好吃的,你往后可别害我啊。”

李云渃将常灵推到了太岁的嘴里。

……

李云渃将白眚推进了周鹤阳的嘴里。

骨头碎裂,“咯啦啦”地响,脚手乱蹬,“呜呜”求援,白血喷涌,悄无声息。

鲜血喷涌的景象云渃早就见过,只是此时溅入嘴中的白血尝起来的滋味和鲜血明显并不一样。

甘甜可口,不似凡间水,清爽提神,胜似天上泉。

没成想白血意外吞下肚,身体里那个声音就听得非常清楚了。

哎呀,我说怎么醒了,原来喝上这么好喝的琼浆,难怪……

……

啧啧啧,这可不行啊,李云渃,当年不过就是害死了一个常灵,你就当起了缩头乌龟,整日躲在山里,连下山杀几个贼匪都不敢去,如今好不容易鼓足勇气下了山,不过就害死一个女灵,又把你吓得想要撂挑子?

这副皮囊你是不是当真不想要了?那我来吧!

李云渃长枪撑地缓缓站起身来,对着仰头还在大快朵颐的周鹤阳抬掌就打。

“啪!”声音清脆响亮。

周鹤阳哪里来得及躲闪,一掌拍到胸口时就好像打在了平静的水面上,但见皮肉全都从落掌位置如波纹涌动着散开,就好像一颗石子落在水面泛起圈圈涟漪,至周鹤阳的脸上依然清晰可见。

“哇!”周鹤阳大嘴一张,将才吞下小半个上身的白眚呕了出来。

转眼又见他皮肉上荡起的那些波纹如时光倒转,全都朝她落掌处收拢回来,似乎要将她的手掌吸入肉中。

云渃迅速抽回手掌,顺势连退四五步开去,倒转阴阳把,枪扎步步紧逼而来的周鹤阳。

眼看枪尖刺中时,被一根尖锐之物“当啷”挡开,原来自周鹤阳手掌中伸出了一根峨眉刺来。

“你走开,这是我……”

话说到一半被她自己打断了,但见李云渃惊慌的表情转瞬即逝,脸色一沉,双目一瞪,眼神骤变,阴阳把翻身别转枪尖再扎大腿,又是“当啷”一声,竟然还是被峨眉刺挡开,三转阴阳把又戳身体,枪尖所至之处皮肉再次如波纹般散开,等枪尖收回随即复原。

但见周鹤阳手和脚不停变换着位置,一边不停格挡着长枪攻势,一边浑身皮肉犹如软泥一样此起彼伏地肿胀又坍缩着,朝李云渃蠕动过来,喉头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如同咒语。

云渃表情忽然惊慌失措,不由后退几步。

看吧,他那模样活脱脱的就是太岁!上啊,你来!你敢吗?

……

还是我来吧。

李云渃脸色又一沉,眼神犀利锋芒尽显,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汹涌的怒火直冲头顶。仿佛当年将常明吃到腹中的怪物又在眼前,右手握枪杆,左手紧紧握住枪尖“噗嗤”一拉,手心立即被迅白缨枪尖两侧锋利的尖刺割开,黑血直流,但见那血流到乌黑枪尖之上,瞬间泛起无数细长的紫色光鞭闪烁窜动,交错之间又有电屑迸发炸裂,低声“噼啪”作响。

不知何时,她的眼黑眼白一阵旋转扭曲,宛如太极两仪,一眨眼瞳孔已经彻底由黑变白,手腕手臂来回翻转也越来越快,终于连成一片。

但见长枪舞花四龙绕柱,与白缨一同系在枪尖的红绦须叟间已经缠在枪杆之上,左手扯起余下一半高举过头,至于另外一头,已经被云渃单脚踩住,绷得笔直。

随即枪尾抵在红绦中间位置,身作弓,绦作弦,长枪作箭,右手一松。

“唰啦啦!”枪出如雷,电光夺目,枪尖直抵周鹤阳的左肩。

“啪!”这还没完,李云渃人随红绦拉动,尾随而至,一脚踩到枪尾,“噗呲”一声长枪立即穿透了周鹤阳的身体,所至之处皮开肉绽、焦黑一片,已然不能再恢复如初了。

周鹤阳这时仰面倒地,嘴里大口咳出淡粉色的血污,显然是将体内黑血连同腹中白血全都交代了出来,血如泉涌;于此同时浑身上下又喷出了大量的蒸气,显然是给迅白缨炒熟了,闻之掩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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