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黄英正在打扫自己家的院子,突然听到有人哒哒哒敲门。
黄强和黄英立马就警觉了,然后放松,因为现在是白天,并不能让人发觉什么。
自己的家里并不是临街的,只是在一个过道里面的一个小户。
是一个很隐蔽的小院子。
但是这还是被那些日本鬼子给祸害了一番,虽然粮食都被黄莺给收起来了,但是还是有一些损害的桌椅板凳之类的都有坏的。
自从那次之后就没有人来过了,他们知道外面有人监视,但是并不知道是谁在监视,因为这过道感觉每天都有人经过。
今天突然有人敲门,这时已经过去十来天了,父亲的伤已经养的差不多。
难道是发现他们很久没出门来这里探寻家里情况的?
(英英,去开门看外面是谁在敲门呢?)
(哦,知道了,这就去开门。
好了好了,不要敲门了,来啦来啦,听见啦。
谁呀?大白天的来这儿敲门,也没认识的人呀,谁在这儿敲门呀?)
一个软软糯糯的孩童的声音传到了外面人的耳朵里。
外面的人神色有些不自然,他也是没有办法,因为上司的吩咐让他来这里探索一番。
打开门看外面是一个穿着普通衣服的人,但是又不认识,所以一脸疑问着看着外面的人。
(叔叔,有什么事吗?)
听着小女孩的问题,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不过想了想,还是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
(我也住在附近,我的孩子不见了,跟你差不多年岁的小男孩,我过来找一找,看他是不是来你家里玩了。)
还还偷着脑袋往院子里看。
(叔叔没有小孩子来这里玩呀,我爹爹前两天摔伤了,这几天正在家里躺着养伤呢,我也很少跟人玩的。叔叔,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是这样吗?那我进去看看,我怎么不相信呢?万一你们把我的孩子藏起来怎么办?)
说着就硬闯进了院子里,黄英只是一个小女孩,又怎么能挡得住一个大男人呢?就这样,那人轻而易举的进到了院子里。
这时候黄强也出来了,站在自己的屋子的门口。
(客人来这里有什么事吗?院子里就我父女二人。请问你要找什么呢?擅自闯院门,我可是要报警的。)
那人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看了黄强的神色,脸色苍白,一脸虚弱的样子。
笑着摆了摆手,嘴里说着(嗨,我这不是找我的儿子吗?以为他来这里玩了,谁知道没在打扰了,打扰了啊,我这就走。)
让人一脸笑容的出了门,还帮着关上了门,转身走了。
黄英古怪的看着被关上的门,又看看自己的父亲。
父亲神色有这么苍白吗?不是养的差不多了,怎么又成这样了?怎么弄的?
(父亲,你。。。)
等黄英说出来,就见父亲用手指比在嘴巴上,让她别说话。
并且用手指了指门外,黄莺了然的点了点头,懂了,外面有人在偷听。
(父亲,你怎么出来了?你赶紧进去,你的伤还没好呢,快点儿快点儿,现在买个药也不好买,伤好的就慢了,你说你出来干什么?万一再复发了可怎么办?
没有你,我可怎么活下去呀?)
说的抑扬顿挫的跟外面的老婆子吵架,一个声调。
听得外面偷听的人都是一言难尽,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小孩子说话跟个老太太似的,还拐弯呢?
这孩子真的是哎,一言难尽。
发现没什么情况,就离开了。
这是黄强示意黄英去听听门外的情况,听见没什么声音了,打开门透着小脑袋往门外看了看。
又不敢太暴露,马上就把头给收回来了,关上门,回到了父亲的屋子里。
跟父亲说了外面的情况。
黄强欣慰的点了点头,让女儿自己去玩吧,不用再管他了。
(请你这脸是怎么弄的呀?怎么成这样子了?难道你的伤又复发了?)
黄强摇摇头,不过还是用手指在嘴巴上比了一下,虽然女儿声音很小,但是隔墙有耳,还是以防万一。
黄强怎么也不会想到,在他隔壁的院子确实住着一个人,还跟他墙挨着墙偷听着他们这边院子里的情况。
等那人听着什么也听不见的时候,啪啪的拍着桌子。
(他妈的,什么声音也没有,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随即又淫笑了起来,难道跟那小女孩发生了别的事情?
笑得一脸荡漾,并且满脸坏笑。
嘴上还哟西哟西的。
谁能会想到这个打扮的很朴实的农民居然是日本人假扮的呢?
黄英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她要锻炼身体,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强壮,每天在空间里跑步,翻跟头打劈叉。
跳广播体操。
这是自己能做的最有力的运动了。
在外面不敢做,害怕暴露了自己。
这样的世道,万一被别人拉去做研究怎么办?那就真的是有去无回了。
想想就可怕的很,如果被人圈养起来,每天拷打逼问这个世界的情况,自己那还有活头吗?
那是没有的,只能苟着活着,好好练习,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再也没有人敢欺负自己和打骂自己。
越想越觉得自己以后一定不能跟别人结婚之类的,一个人活着自由自在的,它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