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钱...啊啊啊~我的钱...”赵三娘颤抖着站起身子,想要去追回那被抢走的钱袋,但四周愤怒的围观群众却如铜墙铁壁般将她紧紧围住。
“你别想跑,得等着官差过来处理。”
“对,不守妇道的贱人,就该让官爷把你抓走!”
“就是,大家看好了,别让这女人跑了。万一官差来了抓不到人,岂不是便宜了她?”
“还有那个贱种,也都看好了。”周围的群众将母女俩更是围得死死的。
就在这紧张对峙之际,许大的声音在人群之中响起;“那男人是骗子,你们看,他根本就没去县衙的方向。”
此言一出,人群顿时炸开了锅。那些眼尖的围观者纷纷转头望去,果然发现那自称是赵三娘丈夫的男人正往另一个方向狂奔而去,与县衙背道而驰。
“啊?我们被骗了?”
“不是吧?那这对母女岂不是无辜的?”
一时间,原本义愤填膺的群众开始动摇,他们意识到自己可能误入了骗子的圈套。
于是,为了撇清关系,避免被牵连,众人纷纷作鸟兽散,生怕这对母女反应过来后会迁怒于他们。
毕竟,在这个时代,从犯同样难逃法律的制裁。
很快,原本喧闹的街道变得异常安静。
赵三娘和赵金凤因为目前身上唯一的钱都被人算计走了,身无分文,无奈之下只能跟随许大前往他的住处。
这间屋子是许大自己单独租的,房间不大只有十几平,一张床,一张桌子,四把凳子以及一个简单的衣柜,整个房间几乎就是满满当当了。
许大从外面买了三碗热气腾腾的面条,随意地摆放在桌上,语气平和地说:“你们先吃点东西吧。”
接着,他又从水缸中舀出几瓢清水,解释道:“这些水是之前烧开的,可以直接饮用。”
言罢,他又显得异常殷勤,从柜中翻出一个略显陈旧的药箱,“赵姐姐,让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赵金凤见状,连忙接过药箱,感激地说:“许大哥,真是太感谢你今天收留我们了。还是我来帮我娘处理伤口吧。”
“好,东西都在这了,我先出去了。”许大将药箱递了过去,然后十分识趣的离开了屋子。
门外,许大蹲在地上,心中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要想彻底征服这两个女人,必须耐得住性子,慢慢来。
今夜还长,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去布局。
最近,由于叔叔的严密监视,许大的手头并不宽裕,连去青楼找乐子的钱都没有。
而今,这对土里土气的母女意外地出现在他的生活中,虽然不如青楼女子那般水嫩娇艳,但好歹也是个慰藉。
更令他心动的是,他得知赵三娘的女儿竟在刘员外家做妾,联想到之前被抢的那包银子,心中不禁蠢蠢欲动。
若是他当时能跟上去,那包银子又岂会落入他人之手?
许大心中懊悔不已。
不过,现在他也不急,反正这对母女已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打算利用她们来排解自己的欲望,同时更希望能借机成为那妾室的‘继父’,这样一来,日后从刘员外家捞钱岂不是更加方便?
想到这里,许大不禁搓了搓手,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欲望的光芒。
赵金凤和赵三娘相互处理了身上的伤口。
桌上,三碗面条静静地摆放着,热气已渐渐散去,葱花的香气却愈发浓郁,勾起了两人早已空空如也的肚子。
但是赵金凤对这许大拿过来的东西还是十分警惕,她轻轻推开门,将许大叫了进来,试图以礼相待,同时也暗中观察他的反应;“许大哥,你也一定饿了,进来一起吃吧。”
桌子上是三碗面,里面一定有两碗下了东西,但无论是哪两碗,只要和许大一起吃,吃哪碗也是她们去选,两个人总会有一个人不会中招,那么只要有一个是清醒的,就好办了。
许大应了一声,大步流星地走进屋内,随意找了个凳子坐下。
伸手便欲拿起一碗面条,却被赵金凤叫住;“许大哥,这碗已经凉了,您拿这个吧,稍微热乎一些。”
赵金菊巧妙地将其中一碗与许大即将触碰的那碗进行了调换。
许大什么也没说,接过筷子就大口吃了起来。
态度十分坦然,那样子也像是饿极了。
赵金凤在一旁默默观察,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虑:难道自己真的过于谨慎了?这许大或许并无恶意?但理智告诉她,不可掉以轻心。
她又起身倒了三杯水,放在桌上。
三人很快就吃完了面,许大将碗收了起来;“你们早点睡,这碗还是面摊的,我送过去然后直接就走了,明日一早再来看你们。”
夜色渐浓,赵三娘与赵金凤终于抵挡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而许大,则在门外静静守候,直到屋内传来均匀的鼾声,他才小心翼翼地用一根极细的铁片拨开了门闩,悄然潜入屋内。
他的目光扫过桌上的空碗与水杯,最终停留在那几杯水上,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微笑...
早晨天亮,赵三娘只感觉全身疼痛不已,好像还有有什么东西沉甸甸地压在她的腿上,让她动弹不得。
阳光透过窗纸散发着朦胧的光,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她只觉得脑袋有些昏沉,迷离的眼神逐渐聚焦,却愕然发现一张男人的脸庞近在咫尺。
她猛地倒吸一口冷气,心跳加速,喉咙却像被扼住一般,发不出半点声响。
赵三娘强忍着恐惧,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只见赵金凤静静地躺在另一侧的墙边,身下是简陋的木板床,似乎并未受到任何打扰。
这时,许大也悠悠转醒,他望向赵三娘,眼中满是柔情与满足。“赵姐姐,你醒了?”
赵三娘则是十分忐忑,既想推开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密者,又害怕惊扰到沉睡中的赵金凤。
她轻轻挣扎,却被许大误以为是欲拒还迎,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更加放肆地用手轻抚她的肌肤。
多年的孤独与寂寞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让赵三娘既感到一丝兴奋,又充满了恐惧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