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又发生了什么事?”
阎埠贵走了过来。
“我们的窗户,被砸了。不是,三大爷,你家的窗户没有被砸吗?”刘海忠反应过来问道。
“额,没有,好像我们中院都没有,我是听到这边又有动静,这才走过来看看的。”
阎埠贵说道。
“我们前院也没事。”
有前院的住户说道。
“这么说来,有事的是我们后院和中院咯?”
唰的一下。
刘海忠的目光,落在许大茂的身上:“许大茂,是不是你干的?”
许大茂正心中窃喜,谁这么好心帮他报仇呢,没想到刘海忠一下子把矛头对准了他。
“啊?二大爷,我,我没有!”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许大茂,肯定是许大茂干的,他不服刚才大院的裁断结果,所以这才报复我们。”
“一定是许大茂干的,如果不是许大茂干的话,我倒立吃饭……”
“......”
大家再次对许大茂口诛笔伐起来。
“各位邻居街坊,真的不是我砸你们家的窗户的,我许大茂对天发誓,要是我干的,我许大茂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许大茂着急了,群怒可惹不起啊,这么多人…
尤其是那些大妈,一人一口唾沫,就可以把他给淹死,连忙举着两根手指,对天发誓。
“哼,发誓我们就相信你了吗?谁不会发誓啊,要是发誓有用,每天都不知道得死多少人。”
有人明显不信。
就算许大茂发誓死一户口本,他们都不信。
“我可以替我家大茂作证,我家大茂一直都在屋里,在刚才回去之后,就没有出来过了。”许大茂的父母连忙开口。
“你们都是一家人,你作证有什么用?一家人都是串通好的。”
大家再次发出质问。
“这,这,那你们要怎样才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有砸大家的窗户啊。”许大茂欲哭无泪。
“许大茂,这事是不是你干的,我自然会调查清楚。”
刘海忠背着手,说道,“前院和中院都没事,就正院和后院被砸了窗户,这说明,作案人一定就住在正院和后院。”
“爸,我不太理解,为什么不能是前院或者中院的人,做的案?”刘光齐开口道。
刘海忠朗了朗喉咙,说道:“大家想想,在自家窗户被砸的一瞬间,大家都被惊醒了,第一时间跑了出来查看情况,根本就没有太多的时间给作案人逃跑。
更何况他是一口气,砸了后院和正院,那么多户人家的窗户,那给他逃跑的时间,就更少了。
如果是中院或者是前院的人干的,他完全逃不了。”
“按照二大爷这么推测的话,那作案人的确就在正院和后院。”大家认同地点了点头。
“可是,哪怕我们知道作案人,是在正院和后院,但这么多户人家,我们无法判断到底是谁干的啊?”有人出声发问。
“这简单。”
刘海忠胸有成竹地说道,“作案人不可能连自己家的窗户也砸的吧,我们看一下,后院或者正院,
谁家的窗户完好无缺,那他们家自然就是作案人了。”
“有道理,走,大家去看看,谁家的窗户没有被砸的。”
很快,
所有人都聚集在了许大茂的家门口,一个个愤怒地看着许大茂一家人。
因为,正院、后院,所有人家的窗户,都被砸了,只有许家的窗户,一块玻璃都没有烂。
“许富贵,你是许家的当家人,你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吧!”
“许富贵,许大茂,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今天,就把你们许家给拆了。”
“......”
“各位邻居街坊,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们许家。”
许富贵额头冒着冷汗道。
“既然这就是你的解释的话,那我们今晚就把你们许家给拆了,明天再送你们去派出所,我就不信你们不承认。”
有人撂下狠话。
“大茂,你到底有没有砸人家的窗啊?”
许 富贵都有点怀疑儿子了,谁叫整个正院、后院,就他们家的窗户是完好的呢。
“爸,我真的没有做啊。”
许大茂哭丧着脸,也是毫无办法了。
这根本就是黄泥落裤裆,不是屎也是屎,没办法解释。
“许富贵,大家都是邻里街坊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们也不想送许大茂去派出所,这样子吧,你把我们的玻璃钱,都赔了,
这事就这么算了,但下不为例。”
刘海忠再次开口道。
现在一大爷易中海,被何雨柱怼了几次,丧失民心后,都没有勇气说话了,所以,现在的95号大院就是他最具威望。
许富贵考虑一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于是点头道:“行,我们赔。”
“富贵叔,我又破的那一块玻璃,也是祖传的,你还是给50块就行了。”何雨柱这时候开口道。
“傻柱,你别太过分啊。”
许大茂厉声道。
“许大茂,我怎么就过分了?你砸了我家玻璃, 你照价赔偿不应该吗?”
何雨柱冷着脸道,“你们许家要是不愿意赔偿,就直接说就是了。”
“大茂,不要吵了,我们赔。”
许富贵心累地摆了摆手。
“富贵叔,我家的玻璃,也是祖传的,之前也是让人估过价......”
“还有我家的,都三百年历史了,你也给个50块就行了。”
“.......”
有了何雨柱的开头,其他人也纷纷喊起了价。
许家三口无可奈何,只好忍着割心的疼痛,给他们一一赔偿,家里实在拿不出现金了,就写欠条。
等明天去银行取了钱,再给补上。
看着正院或者后院的人,不是拿着钱,就是欠条的,阎埠贵等中院或者前院的住户,好不羡慕。
“唉,可惜了,那个混蛋,怎么就没有砸我家的窗户呢,不然就有50块钱收入了。”阎埠贵心中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