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柯灿心里很为难,自己不想跳,但是不跳又怕顾舒漫生气。
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追求她的。
惹她生气不就是目的搞反了吗?
于是慢吞吞的站起身。
顾舒漫的眼睛随着他的起身也渐渐睁大了。
“漫漫,那我就跳一小段,你不要嫌弃难看。”
顾舒漫忍着嘴角的笑意点点头。
然后他嘴巴自带音乐的跳了一段丑的不能再丑的舞蹈。
看的顾舒漫心里乐开了花。
眼里都是报复的快意,让你前世肆无忌惮的害我!
而在场警察和医生直接闭上了眼睛。
时柯灿硬着头皮让自己扭了两分钟才停下来。
“漫漫,可以了吗?”
顾舒漫努力的抑制着想要上扬的嘴角。
看向一直坐着的医生。
“医生,跟他好好聊聊吧!”
“你们男人之间应该也有聊不完的话题吧!”
说着,视线又看向时柯灿。
“我在外面等你。”
警察觉得这像是两个小孩的闹剧,摇了摇头。
走了出去。
时柯灿也跟着走出去,“漫漫,我跟他没什么好聊的。”
“那是你的事,我要去玩了。你自己自行安排。”
时柯灿赶紧拦住她,“漫漫,我来京城就是来找你的。你不可以撇下我不管的。”
顾舒漫嘴角一扬,直接笑了。
“我为什么不可以撇下你不管呢?”
时柯灿囧的低下了头,“漫漫,我没有钱了。你不收留我,我就要流落街头了。”
顾舒漫顿时瞪大了眼睛,“你没有钱了?”
“你真的好好笑,没有钱你跑来京城?”
“你是来搞笑的吗?”
风光了一年的时柯灿,如今要自己自力更生,经济如此窘迫。
此刻深刻的意识到了钱重要性。
钱就是尊严!
什么爱情?
没有钱哪来的爱情?
最近纪言可对自己的态度,自己受够了。
工作也赚不到什么钱。
只要搞定顾舒漫就可以一辈子锦衣玉食。
默默的下定了决心。
无论再怎么艰难,也要挽回顾舒漫对自己的心。
于是低声下气的说,“漫漫,因为想你,所以买了机票就来了。没有想那么多。”
顾舒漫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我给你买回江城的机票,机票钱我会跟财务说,在你工资里扣。”
“打开你的手机,买最近的机票回去。”
时柯灿显得很不愿意。
“漫漫,你一个人在京城玩,不无聊吗?”
“我留下来照顾你吧!”
顾舒漫无语的扯了扯嘴角,“身无分文的人,从江城跑来京城照顾我?”
“你确定你精神没问题吗?”
“现在刚好在精神病科室这边,你要不要再进去看看?把病治好?”
时柯灿被说的毫无颜面可言。
心里有点小委屈。
“漫漫,你之前对我很大方的,你忘记了吗?”
“你又不是没有钱,你有钱消费,我陪在身边保护你不就好了吗?”
顾舒漫轻嗤一声。
“时柯灿,你家是没有镜子吗?你觉得自己长得好好看吗?可以当花瓶的程度了吗?”
“我还带个丑男出门保护我?我有病吗?”
“长得不咋地就算了,你还是跑几公里路都气喘吁吁的人。你怎么保护我?”
闻言,时柯灿觉得自己的心伤了一地。
“漫漫,我还是原来你热烈喜欢崇拜的我。这才过了多久,在你眼里,我就一文不值了?”
“时柯灿,觉得委屈?自尊心受到打击?”
你前世可是直接把带梅毒的针头给我用的。
我这才说几句话而已。
“人嘛!是会变的,我现在的爱好就是怼人。”
“所以你自己看咯!受不了就不要来找我。”
时柯灿马上表明了自己的决心,“漫漫,只要你开心,能成为被你怼的人,我也愿意。”
顾舒漫微微的笑了。
是打算忍一段时间,到时候目的达到了,把我置于死地是吧!
低自尊的男人是绝对不能要的。
他在得到你之前的低声吸气,在他目的达成之后,会加倍的要回来。
“行了,今天你已经耽误我很多时间了。流露街头就不必了,再怎么说你也是我们公司的员工。让你流露街头,显得我这个老板的女儿很不厚道。”
“今天的机票买不到吧?今天你就住这儿吧。”
时柯灿愣住了,住这里?这里是精神科病院也!
“漫漫,这里是精神病住的地方。怎么可以让我住这里呢?”
顾舒漫一脸的无所谓,“刚刚我已经付钱了,不住多可惜?”
“难道还要去外面住酒店吗?你有钱就自己去开房咯?”
说完,顾舒漫看了下时间,都下午2点了。
还要去京城最着名的商场逛一下,便不再跟他废话。
大步往前走,时柯灿想要追上去,被保镖拦住了。
时柯灿站在原地,恨恨的看着顾舒漫傲慢的背影。
开始思考自己的方式是不是不对?
在顾舒漫变的如此傲慢的时候,自己想要以示弱的舔狗方式进攻她的心。
结果好像并没有赢得她的丝毫好感。
反而更加让她看不起。
这样的方式不对吗?
她不喜欢自己示弱?
那怎么办才好呢?自己又没有钱,不能豪掷千金博得她的欢心。
忽然脑海构思出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
*
晚上7点。
顾宅。
正在家里吃晚饭的顾映书,听到了门铃声。
管家去开门,不一会儿,纪行文拿着一个保温桶走了进来。
里面装着今天特意熬的汤。
“行文,你怎么来了?吃晚饭了吗?”
顾映书看是老同学,连忙站起身。
特意把自己打扮一番的纪行文,边走向顾映书,边热情的说:“吃了吃了。”
“前些天老家人带来的煲汤食材,今天有空就煲了。带了些过来给你尝尝。”
顾映书有点不好意思,“行文,你真是有心了。我们家厨房也是经常煲汤的。”
“其实你自己喝就好了。”
纪行文边打开保温桶边说,“那不一样,这里有老家的味道。”
李婶从厨房拿出干净的碗来,放在纪行文旁边。
端详了下他,以为是顾映书的什么老家亲戚。
表面看上去,大了顾映书10多岁。
顾映书突然想起,“行文,你怎么知道我家的?”
“可可告诉我的。”
顾映书一时疑惑的问,“可可?”
“哪个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