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晴就纳闷了,运气怎么能这么差呢,不是头发就是空的。
程千里屁颠屁颠的去听下一个箱子,可是却什么都听不到,不是听不见声音那种,好像是听诊器坏了,不能用了一样。
“阮哥,这听诊器好像用不了了。”
阮澜烛:“道具一定会有限制,这样看,听诊器一天能使用三次。”
凌久时打了个哈欠:“这天也不早了,快把东西还回去,睡觉吧。”
沐晴接过听诊器:“我这就去还。”,小宝贝,明天还找你,嘻嘻。
她将听诊器塞进睡得流口水的小蓟手里,又将门锁好,这才原路返回。
她回去的时候,双子已经睡着了,准确的说,是程千里抱着程一榭睡着了,程一榭被抱的动不了,瞪着眼睛望着上铺的床板。
凌久时和阮澜烛等到沐晴回来,才上了床。
凌久时睡下铺,阮澜烛水睡他的上铺,剩下一个上铺是留给沐晴的。
刚睡下没多久,罗盘开始转动。
“啊——”
一声尖叫,将刚刚睡着的五人惊醒。
“出事了。”,凌久时睁开眼,下了床。
阮澜烛也从上铺跳了下来,“出去看看。”
“快起床,出事了,起床。”,程一榭抽出一只手摇晃着沉睡的程千里。
在他努力叫醒程千里的时候,沐晴已经下床跟出去了。
所有人都被那一声尖叫惊醒了,都出来查看情况。
阮澜烛和凌久时像大佬出街一样走在最前面。
后面跟着的程千里问道:“不会有人嫌自己命硬,偷偷开箱了吧?”
程一榭:“新人麻烦的地方,就在于他们的不确定性,没人知道他们会做出怎样糟糕的举动。”
快到地方了,程一榭就要走到前面去,被阮澜烛一个走位挡在身后。
孙元洲去开门,结果门被锁上了,他准备去找工具开门。
“我来吧。”,阮澜烛掏出口袋里准备好的发夹,撬开了锁。
沐晴表示,基操勿六。
箱子里传出求救声。
“救救我,救救我啊。”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救救我,救救我……”
凌久时观察了房间:“上铺整洁,下铺凌乱,说明之前住了两个人,都不见了。”
阮澜烛:“他们开出了头发。”
孙元洲看向夏姐:“这里面住的是你的人吧?”
夏姐无所谓道:“是吧。”
孙元洲:“不是让你管好你的人吗?”
夏姐:“都是成年人了,开箱谁也拦不住。”
孙元洲气愤道:“你tm就是想让新人当炮灰,现在又多了两个箱人,开箱更困难了。”
“不开箱你就能保证不会有人死吗?这游戏是不会让你钻空子的。”,夏姐看向阮澜烛,意有所指道,“有些人明明知道游戏规则,偏偏不告诉大家,早晚,你们也都是别人的炮灰。”
夏姐带着她的人走了之后,程千里感慨道:“果然展现实力会引起注意。”
“都回去吧,有事明天再说。”,孙元洲也带着他的人离开了。
阮澜烛:“走吧。”
凌久时:“你说这些人,都不让他们开箱了,为什么不听呢。”
沐晴:“以为自己是天命主角,气运之子,主角光环照耀吾身呗。”
“就你皮。”,凌久时轻笑。
阮澜烛:“那女的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让他们试错。”
程一榭趁机警告程千里:“知道乱开箱的后果了吧?”
程千里:“哥,你放心吧,没你的许可,我绝对不会开箱的,我之前的表现你还不满意啊。”
程一榭:“还行吧,继续保持。”
凌久时看向阮澜烛:“想去个洗手间。”
“我陪你。”
凌久时洗手时,突然听到阮澜烛的声音。
“凌凌,凌凌。”
凌久时照着镜子整理头发:“怎么了祝盟,你没带纸吗?”
“救我啊,凌凌。”
凌久时转身:“你怎么了。”
“我被关在箱子里了,凌凌,救救我。”
凌久时循着声音走到厕所的隔间外,“祝盟。”
他趴在门外听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祝盟?”
“救我,凌凌,救我……”
凌久时确定了声音是从第二个隔间传出来的,拍打着隔间门。
“你怎么了,祝盟你怎么了!”
门被锁上了,他打不开:“你等我啊。”
“凌凌你快啊,我快坚持不住了。救救我啊,凌凌,快救我啊,凌凌。”
凌久时从箱子上扯了根铁丝撬锁的时候,突然一顿,伸手去开旁边的隔间。
“祝盟。”,他一把拉开门,发现阮澜烛正站在里面上厕所。
阮澜烛僵硬的转过头,无助的说道:“你干嘛?”
他心中震惊,凌凌这是干嘛,想比一比谁掏出来更大吗?
“嘴,箱妖的嘴,还在你这儿吗?”,凌久时弯腰喘着气,想印证一下自己的猜测。
阮澜烛整理好自己,打开手提袋,是空的。
凌久时:“没了。”
阮澜烛心中一惊:“出事了。”
凌久时点头:“对,箱妖嘴的技能,并不是撒谎,而是可以变成你的声音,他刚刚就在箱子里呼救,引诱我开箱。”
阮澜烛:“你的意思是,刚刚听到我在箱子里呼救了?”
“对。”
阮澜烛问道:“你刚刚听到我在哪儿叫。”
“那儿,第二个隔间。”
阮澜烛打开门,隔间里是一个箱子。
“果然有一个箱子,她大概率就在里面。”
凌久时:“可惜听诊器的次数被我们用完了,要不然就能确认一下她的位置了,这样我们去别处开箱也能安全许多。”
阮澜烛若有所思:“如果听诊器的作用单单是放大声音的话,那你岂不是更厉害吗?”
凌久时眨眨眼,笑道:“应该有其他限制吧,要不然全被我给听见了,要道具干嘛。”
他看着箱子,也有些心动:“试试?”
阮澜烛点头:“嗯。”
凌久时蹲在箱子前,先敲了敲门,然后才侧耳倾听。
“喔,里面有个小女孩的哭声。”
凌久时弹射起身,回头看着阮澜烛。
阮澜烛笑道:“我们去找小蓟,借机看看他那个塞了棉花的听诊器,还能不能听出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