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扇门里除了他们一共有十八个人,有不少是新人。
阮澜烛说道:“把新人充当炮灰,在其他门里或许可以,但在这扇门里,只会起到反作用。”
凌久时:“那个女的挺眼熟啊。”
阮澜烛说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那个女人是夏姐,也就是和他一起过第十扇门的那个女人,这次,他们遇到对手了。
凌久时听到女人在哭的声音,箱妖游戏就要开始了。
他们准备上二楼查看,夏姐却过来挑衅,被阮澜烛的毒舌怼了回去。
碍眼的东西走了,几人继续往二楼走去。
阮澜烛说道:“那个女人的下一扇门是第十一扇,现在回到这里,就是为了这扇门的线索。”
程千里小声说道:“阮哥,她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程一榭:“她确实很厉害。”
“大家别害怕啊,咱们开第一个箱子,都是要运气的,所以咱起跑线起一样的嘛,对吧?”,程千里边上楼梯边调节气氛。
他指着那个巨大的罗盘:“哦,这个我记得,箱妖每天只能使用一次技能,在使用技能之前,罗盘就会转动,就跟发条上劲儿似的,对吧?”
程一榭:“还不错,都记住了。”
程千里骄傲道:“这么重要的事,我肯定记住了。凌凌哥,你听着呢,别忘了。”
沐晴:“千里哥,就算你把吃饭这件事情给忘了,凌凌哥也不会忘记听罗盘的。”
程千里:“吃饭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可能会忘吗。”
阮澜烛看向凌久时:“走吧。”
楼下的那些人,都在观察箱子,有人还趴在箱子上听里面的动静。
五人在二楼转了一圈,找到了落地钟下的保险箱。
程千里想去摸一下,被程一榭制止,“别碰。”
程千里:“我又没乱开箱子。”
程一榭:“那比箱子还重要。”
凌久时:“这个就是保险箱了吧?那钥匙肯定在里面。”
沐晴看了两眼保险箱,问道:“凌凌哥,保险箱,算箱子吗?”
凌久时:“应该,算吧。”
“啊——”
凌久时皱眉:“有人在尖叫,看来这群新人,在乱开箱了。”
程千里:“那我们要不要提醒他们。”
“走,见机行事。”,阮澜烛向楼下走去。
来到一楼,一个男人从箱子里拿出了听诊器。
凌久时:“运气挺好啊,一下开出道具了。”
那个男人欣喜的问道:“是吗?这道具干嘛的?”
夏姐站在他身后:“不是让你不要这么多话吗?”
阮澜烛:“刚刚谁在叫?”
一个女生举手:“是我,我叫田谷雪,我刚刚看他把这个箱子打开,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然后我害怕,我就叫出声来了。”
阮澜烛:“你是新人吧?”
田谷雪点点头,她旁边的男人站出来,“她是我带的,我叫孙元洲,这是我的第十扇门。”,说着往身后示意,“他们都是我朋友,虽然有些确实是新人,但是你们放心,他们绝对不是炮灰。”
阮澜烛看向另一波人,夏姐翻了个白眼:“看我干什么,我带的也都是我的朋友。”
孙元洲指着大厅里的箱子:“不要随便开箱,这些箱子到处都是,肯定有特殊的作用,这样乱开,是会出事的。”
开出听诊器的那个男人嗤笑道:“能有什么事,看我这不也好好的吗?”
孙元洲看向夏姐:“你带的人,你能不能管一管。”
沐晴觉着,这两个人演技真的都挺好的,挺像那么回事儿的,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啊。
夏姐笑道:“今天刚到这儿,还不太熟悉情况,小蓟,你以后不要随便开箱子了,要是发生点什么事,就晚了。”
“高风险,高利益。”,小蓟不以为然的打开一个箱子。
田谷雪被他这个行为,吓得失声尖叫。
孙元洲咬牙:“他居然还敢开箱子。”
小蓟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球状的东西:“这个,是什么呀?”
阮澜烛:“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箱妖的嘴吧。”
看着他们好像没听懂的懵逼表情,阮澜烛又解释道:“噢,这扇门里,应该是款桌游,叫做箱妖。”
“哎,你别再这么开箱了,容易开出脏东西。”,阮澜烛对着小蓟说道。
小蓟那些箱妖嘴的手有些无处安放:“这,你怎么不早说呀。”
阮澜烛:“哼,我的嘴,都没有你的手快。”
孙元洲:“也就是说,这扇门是真人桌游,那你玩过这个游戏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阮澜烛。
阮澜烛:“刚开始我还不确定,所以去楼上看了看,现在可以确定了,摆在我们面前的这些箱子呢,里面藏着道具和箱妖。如果开出道具,可以用来对付箱妖,如果开出的是箱妖,准确的说,是箱妖的十个部位,分别是眼、耳、口、鼻、头、左手、右手、左脚、右脚,还有她的躯干。开出她的器官的话,就会激发她的某种能力,开出头发,就会直接死亡,变成箱人,成为了箱妖的帮凶。如果开出了她的全部身体,直接团灭。”
小蓟:“那,按你这意思,那我们不开箱子,不就不会出事了吗?”
阮澜烛嗤笑一声:“那我们不就是在拒绝游戏吗,我刚刚说的,是门外的桌游规则,至于门内的游戏规则,一定是有变化的,但这个变化,目前我还不知道。不过你呀,开出了嘴巴,箱妖现在可以撒谎了。”
这个头发卷卷的短发女生惊讶道:“撒谎?箱妖还会说话呢?”
阮澜烛解释道:“门外桌游里的箱妖,是人扮的,当然可以说话,门内的话,我猜应该也能说话。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刚刚进门的时候,有一些诡异的嚎叫。”
孙元洲听到这里,合上刚才打开的箱子,看向小蓟:“别再开箱子了,oK?”
小蓟不满地嘟囔道:“我又不知道。”
“这屋子里,到底有多少箱子呀,咱们一起统计一下吧。”,卷发女生提出意见,“我叫尹欣艺,我是自己一个人过门的,幸会,幸会。”
阮澜烛:“我叫祝盟,看你年纪不大,心思缜密,挺老练呀。”
“还不是被这个破游戏给逼的。”,尹欣艺吐槽的时候,“破”字的音特别重,可见怨念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