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与苏娅在床上唠嗑（上）
看到雾雾的手伸向自己，苏娅将雾雾的手牵引到特定位置后，说她还想跟雾雾唠唠当年她弟弟交自费大学入学费的事。
程阵雾坏笑着做了几个手上动作后，让苏娅讲讲，他也一直好奇那次交费的事。
苏娅说那次要一次交齐五万四千块钱，她将自己所有的钱全取出来送回去，两个叔叔一人借一万，依然还差八千。妈妈建议去小姨家想办法，爸爸说妹妹家三个孩子读书，不能给妹妹与妹夫添麻烦，自己妹妹家呢刚修了房子也没办法，岳父家三个老人，老弟要时刻准备些钱，干脆去信用社贷款算了。
当时家里四个人是坐在大厅里桌子边，听爸爸这样说，感觉爸爸真的伟大，这个时候还在替亲人考虑，大姨家没说，是大姨上半年住院时还从家里借了钱，也从她那里拿了一千块钱。但爸爸确实有点山穷水尽的无奈，她就看了一会爸爸，又看了一会妈妈，最后看了一眼弟弟那既盼望又失望的眼神，吸了一口气，咬了一下嘴唇说，还是让她回学校再想想办法吧。
弟弟一听明显有惊喜，爸爸看了一眼她，表情有些严肃。妈妈听完想了一会，起身一把将她拉到一楼妈妈与爸爸的房间，关上门，轻声警告她不能乱来。
她为了宽慰爸妈，就特意跟妈妈开玩笑说，她让程校长以敏敏的姐夫身份替她八千不算过分吧？
妈妈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后说，那就要生个外孙回来才行，只要人家的钱不行。后来问了妈妈，当时是不是以为我回学校直接跟雾雾先上床，再要钱？
妈妈笑她当时的表情完全是这意思，妈妈这样说是拐着弯提示雾雾和她不要采取任何措施，干脆睡出个好结果来。
爸爸这时到后院去抽烟了。她出来交待敏敏不要怕，在家等着她，姐姐一定帮他将钱凑齐。说完就骑单车出门。
这次骑得有些快，回到学校没进自己房间，直接去校长室跟雾雾说弟弟读书要急着交费，家里差钱，雾雾一定帮忙。
雾雾起身让我喝口水，不急，差多少，你负责补齐。
我端着雾雾的咖啡就喝，雾雾笑我骑单车累得汗湿了衬衣。
当时其实只差八千，但我喝完几口咖啡后说差一万。
雾雾听完后带我进房间，打开书箱直接点一万给我，让我趁时间还早，早点送回家，别让父母着急。
我接过钱说写个借条吧，雾雾说不用写这东西，如果少了再找你。
我回房间抹了一下身子出来求你开拖拉机陪我回家，雾雾又不肯。当时如果说一个女孩身上带这么多钱，一个人骑车回家不安全，雾雾可能会开拖拉机送我回去吧？
那是肯定的。我胆子大，平时就不会考虑这类所谓的安全问题。你一提醒，而且是后下午了，肯定会开车送你。在你的人身安全面前，就是一般女同事的人身安全问题面前，别人的猜测与说法不值一分钱的，我绝不理会的，送琼花回家那次引起误会也这原因咯。
那天傍晚琼花突然用哭音说她内心里难受，第六感觉是家里出了什么大事，让我送她回家。我盯着琼花看了一眼，发现她是有些问题，就让她回房间拿行李，我去开拖拉机。
琼花说她不用准备什么行李，我就摇起拖拉机就出发。
到了琼花家里发现，果然是琼花妈妈从楼上摔了下来，断了三片肋骨。返回时不是天黑了吗，琼花说走山路，她坐在拖箱里有害怕，要坐我身边，我想也没想就让她坐我身边，她为了稳定自然要用手搂着我的腰，后面不知什么原因，有人传我们两人亲热地搂在一块。
苏娅笑了，说在社会上传闻正热时，琼花跟她详细讲了这个过程。琼花估计是你们两人从清江乡到土地坪乡交界的那个山岭上，琼花有害怕，完全是双手抱着雾雾，雾雾也用左手抱着琼花、让琼花不怕。这个时候琼花完全是用胸脯贴着雾雾左腰。琼花说她当时是真有害怕，害怕的原因是这山岭上从前发生过凶杀案，琼花读书时听说过。琼花估计是让那些在山上偷树的人暗中看到了传出来的。琼花说那天她恍惚看到盘山公路两边有人影。那天雾雾怎么不在琼花家休息一晚呢？
那天我们一到琼花家，琼花妈妈呻吟着躺在床上，琼花爸爸六神无主地守着，我上前检查了一下琼花妈妈的伤势，告诉琼花爸爸，颜老师肋骨断了，必须将颜老师送到医院，要进行消炎处理。
到了医院，医生检查了一下说不能再移动了，别让断骨刺破了内脏，发炎了就非常麻烦。我双手托起琼花妈妈从接诊台轻轻地转移在病床上，医生就让护士打点滴消炎。
等到一切安排就绪后，我在病房里陪了一会琼花妈妈，然后去清江墟上吃晚餐，晚餐后回到病房，琼花妈妈示意琼花带我回家去睡。琼花爸爸要在医院里照顾琼花妈妈。
开始我没顾虑，就点头答应了。直到那个医生突然表扬我这个女婿不错，才醒悟过来，如果回到琼花家睡，只我与琼花两人在琼花家睡，传出去就是绯闻了，就对医生说我不是颜老师的女婿，我是琼花单位的校长。学校还有事，我要回学校去，让琼花在家照顾她妈妈，第二天请假。
琼花爸爸有担心我一个人回去有害怕，就让琼花陪我返回，他一个人能照顾得下。
那医生才说校长是大家传闻的雾哥吧？真的是一个好人。那医生四十多岁，懂接骨术咯。
我点了点头，并谢谢了医生的夸奖咯。
医生跟我唠了几句诊断骨伤的技术问题，这些我们练功的人都学过。唠完后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递给我。我就出来抽烟。
抽了半支烟，琼花出来了，说她妈妈情况稳定了，打了止痛针不痛了，医生说只要消炎静卧就没事了，爸爸能照顾过来，她陪我回学校算了。
出了清江墟，琼花笑我大胆，在帮她妈妈检查伤势时，用手塞进她妈妈前胸与后背去探索，笑我手指肯定触及了她妈妈的敏感部位。
我告诉琼花，这是检查的需要，我不会那么无聊地趁机占便宜的。开玩笑说琼花妈妈的肌肤很滑很细嫩，硬是没做什么体力活的美人。
琼花就一通乱说，我就跟琼花开玩笑，说琼花爸爸真是个心地无私的父亲，竟然担心我这个大男人晚上走夜路害怕，就不担心在半路我对他宝贝女儿起歹意。
琼花问我歹意是指什么？两人就乱打野哇咯，结果打野哇引出了鸡公山那个凶杀案，琼花就有害怕，就要坐我身边。到了鸡公山岭上时，琼花疑神疑鬼，说她看见有什么影子，就将我抱得很紧，我就用左手拍她背上，让她不用紧张，在我身边，妖魔鬼怪不惧。
苏娅一听更笑了，说这事没证实，也不好跟虹虹讲，琼花是说那晚你们下了鸡公山，在车箱里那个了一回。
不可能咯，下了鸡公山，是停了一下车，我让琼花站在车箱里去，我要挂高速挡了，她挤着不安全。那天天气很冷了，在车箱里也做不成咯，如果有这想法，回到学校去房间里不更舒服吗。
苏娅说也有道理哦。
程阵雾不想继续那个话题，就说他当年就不理解，你们为什么一定要赶着在那天交齐钱？
怎么说呢。苏敏复读一年，高考分数也没达到自费委培线，差两分。苏敏读得没自信了，他自己说，如果再复读一年，可能跟分数线相差更大，换了甲种本教材后，高考题目越来越难了，干脆去打工算了。当时我还是支持敏敏再复读一年，就给了钱给他，让他去跟考上的或准备继续复读的同学去玩，这样便能激发起自己读书的斗志来。
苏敏在外面玩了几天突然回来，高兴地说他得到了一个好信息，教育局有人能搞到二级学院的入学指标，他的分数达到了入学要求，但要多交钱。他想去读这种学校。他有个同学已经买了一个指标。
那指标是当年那个招生办主任私下弄来的，他反正是收五万四，负责搞定一切，谁先交钱谁填表。苏敏那天也是运气好，爸爸与苏敏接到我带回去的钱就骑车去县城，我告诉爸爸不是八千是一万，多带些以备不时之需。
爸爸与苏敏到县城时天已经黑了，苏敏那个已经买了指标的同学在约定的地方等苏敏。苏敏是最后一个填表的，留下的指标竟然是个本科，最先填表的三个人是专科，第四个也是本科。三个专科的是工科专业指标，本科是师范专业的。
爸爸与苏敏走后，我先去卫生间洗澡，来回骑得快，骑得一身是汗。
我洗完出来，妈妈就问我这一万真是找程校长借的？我说是的，程校长特大方，我说要一万，他二话没说就点了一万给我，我接过钱后又说，如果少了再找他。借据都不要我立。
妈妈这次是问真的，问我跟雾雾到底是不是真像传闻的那样了。看我一回来就洗澡，有怀疑我们两人在拿钱时也睡了一回。不过当时看到学校里没几个人，自己真有跟雾雾睡一回的冲动。
我跟妈妈说，我们两人真的只是同事关系，没传闻的那样邪，如果有那样邪的话，我就不用说回学校想办法，就可以直接说找程校长要这点钱。程校长真的有不少钱了，今天下午当我的面从那书箱里拿钱，五十零全新的票子好几沓，他自己说是虹虹让他备用的，他可能在准备办什么厂子。当时如果我骗他敏敏读书今晚要交五万四，但家里一时凑不齐这钱，估计他会给我五万五，甚至是六万，我看那书箱里不止六万。如果让我带这么多钱过来，雾雾可能不放心，会开拖拉机送我到家。如果我再多说一句，他可能会直接开拖拉机带敏敏去县城交钱的。如果敏敏敢不用爸爸陪着，能一个人去交钱，按雾雾的性格，肯定会开拖拉机送敏敏到县城，还要夸奖敏敏。雾雾欣赏敢作敢为的男孩。
妈妈听完又叹气，叹完气后，又夸这孩子真是个大气大方的种。谋种就要谋这样的种。
我梳理头发时，妈妈站在梳妆台后，盯着我看，可能是看我头发打了结，便说让她看看我的胸脯，看完说娅崽是没邪过。看我无心理负担地继续梳理头发，就跟我说，娅崽，敏敏去读大学时，你再试一回那程校长，就说读书还差点学费，看程校长如何回答你，如果有不愿意，就是对你没意思，如果二话不说就借，又继续不立借据，那么程校长就对你就有那意思，你就先让程校长上钩，等机会合适，再让程校长跟你生个孩子，那么程校长就拴住了，只要你后面不闹，他就一直对你这样好，跟结婚差不多。程校长反正有钱，让他帮你在县城建栋房子，等于就有一个家，孩子大了就跟结婚是一样的，只是没个名份。如果娅崽一直跟着程校长在一所学校工作，那事也不亏，不说夜夜在一块，一周两三晚肯定有，比不在一块工作的夫妻还强。
我问妈妈刚才那样仔细地检查我的咪咪是什么意思？
妈妈便说了一通她的经验与理论咯，说如果我们睡了，她能检查出来，有症状咯。后面发现好像有些道理。
晚餐两人喝酒时，妈妈又讲了一通那个先拴住雾雾的办法，当时觉得妈妈想的办法不错呢，就有跟雾雾开玩笑式地说过一次，不知雾雾记得吗。就是有次在雾雾房间帮雾雾洗衣服，那天放假，下大雨，很冷，我坐着无聊，就借口去你房间洗衣服，雾雾说顺便帮你洗四件衣服，洗衣服时，雾雾坐在内屋办公桌前的椅子陪我说话。我那天特意将大衣脱了，只穿件毛衣显露身材，记得吗？
程阵雾说，这情景太多了，不记得是哪一次。
那次我不是说宗可他们修了新屋，春节肯定是在县城新屋里过。程校长借点钱给我咯，我也修一栋，过年也去县城过，自己前面的钱全部给弟弟读书了，可能要借个大数字。
雾雾你说，苏娅你只要有决心建，可以全款帮你建一栋，结婚了再慢慢还你就行。钱存在折子上是死钱，顶多有点利息，如果帮苏娅修栋房子，可能天天在涨价。但苏娅你不成家，过年一个人守着栋房子特孤独的，看到别人家其乐融融，你会相顾自怜得流眼泪的，这也是你劝苏娅早结婚的原因。
我便痞婆一样媚笑着说，那就请程校长陪我一起过呀。
雾雾你大男孩式地说，这肯定不行，过年我肯定要陪奶奶、虹虹过的。如果你不怕别人笑话你，可以去我们家别墅过，或随我们去山里过，你睡老家后宅，你反正一直睡中宅。
程阵雾说想起来了。那天苏娅你穿件白色毛衣，帮我刷外套时。两人去晾好衣服时，我还跟你开了玩笑。
苏娅笑着骂雾雾你完全是坏蛋，那天是真空。冬天穿大衣她都不戴的。骑单车时冻得双念冰冷的，妈妈还说过她，如果将来有孩子哺育期可不能这样子穿，否则念念就是冰镇饮料，孩子喝了会拉肚子。接着妈妈讲了她在村里见过的几个真实案例。两位是婶婶级，另外是嫂嫂级的。
不是苏敏去读大学，我试着问雾雾，可能还要借钱吗？找的借口是苏敏读书的学费与生活费没着落。雾雾便说理解，家里的钱已经全抽干了，苏娅你工资不多，自己也要留点钱防身。说完又问我学费要多少，你一次拿齐，生活费呢，不能一次全给，后面按月打给弟弟。
看我不理解的神色咯，雾雾老师傅一样说，男孩初到大学，身上有钱，如果让有心计的女生一撒娇，搞得不好一次就将一期的生活费全花光。雾雾是不是自己遇到过这情况？
我没有。我当时一个是身上钱不少。爷爷先计划送我到师大去，奶奶不准，要让我一个人走，她相信雾孙有这胆量与能力。爷爷呢就说送我到106国道边，奶奶说这可以。
我上车时，爷爷又给了我一条烟，告诉我里面少四包，其实是爷爷在里面放了两千块钱。我心领神会呢，鬼鬼地笑着对爷爷说我明白。
奶奶给了五百，婶婶私下给了两百。妈妈这次在爸爸那儿没回来。到师大开始那段时间，烟是爷爷准备的，不用买，吃东西嘛也便宜。国庆节我跟个西北同学去了看爸爸妈妈，回来妈妈又给了五百。
回到师大写了一篇文章，通过文章认识了兰茜，从第一次开始，外面消费都是兰茜买单。只兰茜生日那晚，我花了两百块钱，请她与她的那些玩得好的朋友一块喝酒。十月底，班主任帮我介绍了两个复读的学生做家教，家长先付了一半辅导费给我。因此第一个学期回来时，我折子上的钱超过三千了。第一个学期发表文章稿费就超过三百。我们寝室八个男同学，牙膏、香皂和洗衣粉的钱全由我负责，从稿费里出。第二学期去了团委宣传部，我每周都有稿费汇款单，学校那个邮政所负责取汇款的人，是师姐租房子房东大婶的高中同学，开始我是自己去取，后面知道房东这层关系后，都是交房东大婶帮我们取。如果稿费多，房东大婶还自己蒸两根香肠送我们吃，祝贺我们咯。
房东大婶清闲，冬天做许多腊肠。房东大婶可能是平时跟那些邻居唠嗑，有生活方面的信息交流，竟然知道岳麓山背面的那些农户家冬天有猪宰，冬至前后，过不了两天，就让我骑车带她去那边砍肉，都是天不亮就去，在农户家吃了早餐将房东和砍的肉一块驮回来。我一般也砍几斤，交师姐做了喊同学一块吃。有一次天还没亮，走错了路，走到了一栋也是在杀猪的人家，结果进去一看，那房子的主人我认识，是矿冶大学的一位教授，姓梁。梁教授看房东大婶坐自行车时，用手挽着我的腰坐，冬天早晨嘛有冷咯，房东大婶将右手伸我军大衣里去，看上去象亲热咯，当时就有些生气，以为我跟房东大婶关系不正常。我心地无私，自然没反应过来，回来房东大婶才说这事，我才发现梁教授的眼神不对劲，过了几天，我特意带兰茜去拜访梁教授，那天带了礼物去的，梁教授夫妇就留下我们两人吃晚餐才回来的。梁教授夫妇可能喜欢我这性格，后面专程喊我去他们家喝酒，毕业那年在长沙备考，梁教授家也杀了猪，特意送了一块肉和一只猪脚给我。
房东大婶长得好，又是城市女性，穿着也体面咯，那些屠夫就在口头上占些房东大婶的便宜，每次砍的肉的质量都高，秤也足。
租房东大婶房子的大多是师大与湖大的老师，可能就师姐一人是学生，但师姐在校报做编辑，平时介绍都说自己是师大校报编辑，房东大婶知道我们俩是学生咯，喜欢跟我们打港。
高考后，辅导的两个姑娘都考上重本了，一个去了成都，一个考到师大物理系，成了我的师妹，家长将家教费的另一半付给我，还封了红包。两只红包我看都没看就给了班主任，班主任夸奖她两个朋友大方，班主任又介绍了两个姑娘让我辅导。这次一个考得好，考在湖大，一个考到湘潭卫校，前一年高考两人分数都很低，考上卫校的那女孩是跟男友好成了实质性的好，心思就没全部放在读书上，她竟然很开心，说只读两年就毕业，跟我一同参加工作。卫校毕业时，我在师大做辅导员，她带男友过来向我报告分配到了什么地方，那天中餐请他们俩吃饭表示祝贺，现在还在电力学院做校医。大三时班主任介绍的两个家教学生，师姐本不肯让我收，但班主任直接将学生与学生家长带过来，我就不好推辞，加上房东大婶认识一个学生家长，就答应免费给我提供一间房子，就只好带了，这两个学生都考到上海去了，一个是她们复读学校的状元，另一个少五分，但专业选得好，她自己说是她伯父在那大学做教授。大四我就不肯带了，班主任做了我几回工作，说她朋友知道我前面带的学生都考得很好，特别是大三带的那两个学生咯，那个考状元的学生，周末放假直接不回家，住在房东提供的那间屋子里看一天一晚书，考完高考，这个学生家长交了一年房租给房东大婶。说来好笑，这位学生父母竟然都是一所工业中专学校的讲师。就是农业大学那边的，那学生考完我才知道这些情况。
师姐不让我带家教学生的理由是三点。第一，我班主任介绍的都是女生，年龄跟我差不多，还有两个比我大，别教出感情问题了。特别是大四，专门写信过来叮嘱我不能带学生，她不在这边，她又留下了租住屋，可能不用两个月就会家教到床上去。第二，做家教只是赚钱，我们没必要，耽误我们写文章的时间，是亏本生意。第三，陪她的时间少了，影响我俩的感情。
不过在做家教时，对如何教书真的想得多些，为了让教的学生弄清楚原理，记住复习内容，掌握解题技巧，想了不少办法。英语口语也更熟练了。跟她们讲解其他学科的习题时，偶尔也飙英语，鬼也鬼，这样讲解的解题原理与方法，她们记得更牢靠。
苏娅说，雾雾师姐最担心的应该是第一点。幸好家教每次是两个女生，如果是一个女生，房东又提供了独立的房间，教着教着可能就教到一块去了。换作是她，也会有担心男友的。继续说她自己向雾雾借钱的事咯，当时我随口说要五千，雾雾说办民办大学还真赚钱哦，说完进内间，给我点了六千出来，说五千是借给弟弟做学费的，另外一千是给弟弟读大学的贺礼。我盯了雾雾一眼，挺了一下胸脯，这样做是有想抱一下雾雾，但不敢，因此只有挺胸的动作。说了一句，谢谢程校长，便接过了钱。
雾雾真大方，苏敏读书办酒，收的礼加起来没雾雾一个人送的多。村里人是两块，一般亲戚顶多十块，至亲是五十或六十。
回去跟妈妈一说，妈妈很正式地对我讲，娅崽，你自己掌握分寸吧，如果程校长想就让他如愿吧，只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就行。计生工具与药她帮我准备。这次妈妈建议我搬雾雾隔壁住，晚上雾雾去我房间没人知道。结果雾雾不准，回来跟妈妈一说，妈妈说她更搞不懂这孩子了，按理有盼望才对呀。
年终分红后，我去还雾雾的钱时，雾雾却收下了五千，我说还欠程校长一万，雾雾还说不急，方便时再给你，你不急用这钱。感觉雾雾只有帮忙的想法，根本没我想的那想法，回去跟妈妈一说，妈妈说这孩子真的看不透，读书送一千，完全是按姐夫的标准送的，一般姐夫也不会送这么大的礼。雾雾这做法，让妈妈天天纠结，过了一年，妈妈给我五千，让我自己添五千，还雾雾一万时，再看雾雾是什么说法。结果还钱时，雾雾说先还五千吧，另五千后面再说。现在也没明白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