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运努力的冲着江晚词表现。
“晚晚,你还要吃什么不,二哥给你去弄好不好?”
“你刚才看我们虽然跟诗诗坐在一起,但是其实我们心里很想你的!”
“对了,晚晚,你有什么想吃的,我晚点去超市,给你带点你喜欢吃的东西好不好?”
江晚词淡淡的看了一眼江承运,她视线很快注意到了江承运脖子里戴着的一条围巾了。
她挑眉,“围巾挺好看的,谁织的,吃饭都舍不得摘下来?”
说完之后,她又看了一眼江承昊。
江承昊戴着一个看起来非常廉价劣质的手串。
这一看就是某个小商品市场批发来的,不过他看起来很在乎的样子,戴在手上。
几块钱的东西,跟几十万的手表戴在一起。
“手串也挺好看的。”
说完之后,江晚词的视线又落在了旁边的江天德身上,江天德想要藏手腕上的一个戒指,已经来不及了。
那个戒指一看就是很粗糙的手工作品。
材料应该是银子。
上面镶嵌了一个玻璃珠子,明眼人一眼能看出来,这个东西并不值钱。
跟江天德那些收藏品差远了。
江晚词饶有意思的说道,“这戒指挺有设计感的,谁设计的?”
三人都被她问的噎住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个脸色都是相当的难看。
他们没有想到,江晚词是一眼就看出来,江诗诗送了他们什么东西了。
江晚词也是有点意外的,江诗诗挺有手段的。
就这些小东西,把江天德几人给全部收买了。
他们还真是很好收买。
江晚词扫了一眼几个人。
“谁送你们的?江诗诗吗?”
“所以跟江诗诗又很好了?”
“你们变的也挺快的么!”
“这几天没少说我坏话吧?”
她一边慢条斯理的吃着东西,一边抬头,嘲讽的看着他们。
“没有!”江天德急忙说道,“我们对天发誓,我们没有在背后说你坏话!”
“真的,我们没有!”江承运说道,“晚晚,你别误会,我们是接受了诗诗的礼物,也跟她解除了一些误会,但你才是我们亲妹妹,我们更加在意的人当然是你!”
“对,晚晚,你别介意,其实我们都是一家人!”
江承昊说道,“晚晚,你知道的,这事儿其实不是诗诗的错,当年我们对诗诗更好,对你不好,其实都是我们的错!”
“那跟诗诗没有什么关系,怪我们不好!”
“所以,你也别怪诗诗了!”
“我们弥补我们的错误,我们会努力弥补的!”
江承昊恳切的看着江晚词。
他像是真的在跟江晚词道歉一般。
江晚词倒是觉得有点好笑。
这事儿怎么能都是他们的错呢?他们维护江诗诗,当然也是有江诗诗的功劳的。
江诗诗可是想方设法的各种设计她。
她也懒得理他们。
她自顾自的吃着东西,也没吭声。
毕竟他们不是她的亲人,她现在更加不用在意他们了。
她的沉默,让江天德几人心里都慌了。
等江晚词跟封冥吃好,两人先走了之后,江天德几人更加慌了。
他们一直都在叭叭的各种解释,但是江晚词根本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她一走,三个人面面相觑。
“怎么办,她好像是真的生气了,都不愿意搭理我们了!”
江天德看向了自己的两个儿子。
他们要是为了诗诗得罪了江晚词,那真的是捡起了芝麻丢了西瓜了。
毕竟现在江晚词才是公司的掌权人,而且,江承昊的手术还需要江晚词帮忙。
三个人这个时候真的以为江晚词生气了,所以慌乱的不行。
“我就说还是得跟诗诗保持距离。”
“你们看,现在晚晚生气了,我们怎么办啊!”
江天德又是着急又是生气。
“别急,再哄哄晚晚就是了!”江承运说道。
“晚晚还会在乎我们吗,她刚才都没有搭理我们!”
江承昊不免开始担心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的腿还能不能手术,晚晚生气了,她万一说不愿意帮他手术了怎么办?
他现在虽然坐着轮椅,但因为知道江晚词会给他手术,所以他没有怕过。
可是,万一没有办法手术,他没有办法走路的话,他是接受不了的。
“我会想办法哄她的,大哥,你放心,你的腿,她必须给你做手术的!”
江承运冷冷的说道,“我们都把公司给她了,她凭什么不给你手术?”
“就是,她必须给你手术!”
江天德冷冷的说道。
“她要是不给你手术的话,我会告诉全世界,她是个什么样的人,答应了帮忙手术也没有给手术,还拿了我们家那么多钱。”
“就算不是你亲妹妹,她拿了钱,拿了公司的管理权,也该给你手术的!”
“对,我们就算跟诗诗好又怎么了?”
“诗诗再怎么样也是她的妹妹!”
“诗诗也是我们家人,她在家里已经受委屈了,她现在为了我们也在受委屈不是吗?”
“是啊,大房间都让给她了。”江承运拧起了眉头,“诗诗她从小都没有吃过这样的苦,她从来都没有住过那么小的房间呢!”
讲到这里,几个人都越发心疼了起来。
大家下意识的看向了江诗诗的方向。
江诗诗已经吃完饭了。
她吃好了之后,就一个人默默收拾了一下,然后朝着他们看了一眼,笑了笑之后,没有打扰,就走了。
一下子,几个人的愧疚心里到了极致。
与此同时,江诗诗很快出去找江晚词去了。
她直接去了江晚词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江晚词正在处理一些工作。
同时,她也在思考这个公司是否要还给江天德,她既然不是江家人,确实好像没有必要管理这个公司了。
公司是死是活跟她也没有关系了。
原本,她是因为爷爷的关系,想要救活公司,可是,爷爷在信里好像料到了,所以让她可以不管。
爷爷说,这家人以后怎么样,看他们自己造化,她不是江家人,不要因为他有任何的压力。
“晚晚,我可以跟你聊聊吗?”
江诗诗走进门之后问道。
“看不到这里写了什么字吗?”江晚词指了指桌面上的水晶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