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百姓个个瘦骨嶙峋,但仍然毫不犹豫地将家中的粮食拿出来犒劳军队。
\"王爷,百姓自愿带着食品来劳军,由此可见,我军是正义之师,是文明之师,此次出征,定能大获全胜。\" 吴雪激动地对刘俊说道。她曾在书本上读到过百姓劳军的故事,但今天亲眼目睹,深受触动。
“不过这些百姓也太瘦了,听百姓说,他们的粮食都被可恶的清妖拿走了,这些粮食还是藏起来才没有被清妖发现的。这些清妖真可恶。”陈平恨恨的说道。
“传令给后方,让他们快点把粮食运过来”看着眼前这些瘦弱的百姓,刘俊不禁皱起眉头。他心中满是怜悯之情,这些百姓面容憔悴,身形消瘦,比起他曾在武昌见到的那些百姓更为孱弱。
“传我命令,立刻招募民夫协助军队工作。凡报名者,每月可获八百文钱,且每日饭食管饱。”面对这些可怜之人,刘俊难得地展现出慈悲之心,决定招募这些百姓,以给予他们一线生机。
在古代战场之上,士兵们只需专注于战斗,而其他诸如运输粮草、推动重物、背负物资,甚至挖掘战壕等繁重任务,则由民夫负责完成。然而,这种情况下的民夫往往是被强制征发徭役而来,不仅毫无报酬可言,甚至连基本的温饱都无法保障。
刘俊亲自带领的天神军就没有这些需要,士兵自己就能干好这些事情,毕竟跟着汉王刘俊,打仗是其次,呐喊助威、宣传汉王神迹才是最主要的。
军队继续出发,队伍后面跟着密密麻麻的农民百姓,有的几个人推着推车,有的几个人抬着士兵的东西,有的背着各种工具。这些民夫都快活不下去了,现在能跟着汉王的队伍,每天都吃饱饭,还有工钱拿,每个人都心甘情愿,不仅仅是心甘情愿,还迫不及待的想一睹汉王神威。
而此时的安庆府内,清妖将整个安徽境内的八旗兵绿营兵加上新征的士兵都集中在这里,兵力已经达到了十万。安庆是顺江而下前往南京的必经之路。清妖集中兵力在这里,目的不是打败汉王,而是为了阻挡汉王进军的步伐,每拖一天,清妖就可以从江南地区多一天时间转运粮食和物资。
此时的安庆府内,清妖已经在城内广修工事,加高城墙,囤积粮食,增加兵力。在城内城外也修建了非常多的陷阱,把道路也挖得坑坑洼洼的,主打的就是一个阻挡汉王行军路线。
城内最高长官就是安庆知府徐超。安徽巡抚和八旗兵绿营兵提督把士兵派到了安庆,就借口要布置全省防御,直接回了合肥,把整个安庆的所有兵力都交给了安庆知府徐超。回去的时候,还把徐超的家眷都带走了。可怜徐超一个文人,一点军事都不懂,家眷也被带走了,想跑也跑不了,又不敢投降,只能硬着头皮上。
“来人!传本将命令,严令城内将士提高警惕,发现异常情况,立即禀报。有延误军机者,斩!”徐超第一时间就下达了命令。
官道上,刘俊骑着马,带着大军缓缓前行。这些士兵都穿着统一的军服,手持大刀、长枪和盾牌,显得格外威武。
与此同时,刘俊派出的先锋排在前方探路。当他们到达安庆府城外围时,突然遭遇了一支清军的巡逻小队。双方都没有预料到会在这里相遇,一时间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不好,是清妖!”先锋排的排长低声说道,立刻下令士兵们保持警惕,准备战斗。
“杀啊!”清军的巡逻队也发现了先锋队,立即毫不犹豫地冲了过来。
“兄弟们,建功立业就在今早。给我射。”排长一声大喝,拿起手中的弓箭,瞄准敌人,射出一箭。其他士兵也纷纷效仿,箭矢如雨点般飞向敌军。
“前面就是短毛,才一百多人,我们人多不要怕他们。”清军的领队大声喊道,挥舞着手中的刀,带领士兵们向前冲过去。
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战斗一触即发。
天神军占了武器优势,一阵射击,就射死了一百多的八旗兵和绿营兵。一共才三百多人的清妖队伍,立马就崩溃了,哭爹喊娘的向后退去。
“大人,大人,不能跑啊,知府大人有令,临阵脱逃者,斩!”一名清兵焦急地呼喊着。
“他娘的,老子是旗人,他一个汉人狗奴才,还敢斩我?他有本事,让他自己来打,反正老子不干了,我要回合肥,我就不信谁敢杀我。”其中一名清兵愤怒地说道。
有了带头的人,剩下的一百多清妖士兵一窝蜂地逃跑了,天神军士兵们见状,急忙开始追捕这些溃兵。
不一会,溃兵就全被抓住了,一个人都没有跑掉。
这些清妖士兵就是为了混口饭吃,打打顺风仗还可以,一旦被抓住了,还没有用什么刑,自己就一股脑的把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讲了出来,主打的就是一个我说了,你就不要杀我了啊。
在另一边,吴雪走进了刘俊的营帐,禀报说:“王爷,前方部队抓到了一些俘虏,已经完成了审讯工作,得到了关于安庆的重要情报。”
刘俊正专注地阅读着军统局局长刘飞送来的安庆情报,听到吴雪的报告后,他随意地回答道:“说说看,具体是什么情况?”
吴雪严肃地汇报说:“根据俘虏的供述,安庆目前有十万名清兵驻守,城内还有五万青壮旗人。此外,他们还加高了城墙,并设置了各种陷阱,以增强防御能力。城内储备了足够五十万人食用两个月的粮食和大量的武器装备。”
刘俊再次仔细地审视着手中军统局的情报,发现其中所记载的信息远比俘虏所交代的更为详尽。不仅如此,甚至连敌军的粮食和武器存放地点都被明确指出。
刘俊点了点头说道:“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吴雪心中虽然仍充满疑惑,但还是顺从地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