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召回汉王的命令也没有召回。
都因为姜旦交代的东西太过于超前,好在有些东西在三大织造已经试用了几年,还不至于晦涩难懂。
还有就是简体字实在是太惊艳了,只需七八日盛景帝就已经掌握大部分了。
等汉王带着亲卫日夜兼程十几日后赶回京城,姜旦早已在扬州青楼里过起了生日。
......
扬州是个好地方啊!
当地排名位居前列的一座青楼内。
姜旦与徐三两人坐在大厅内喝着花酒。
为什么在大厅呢?
当然是因为钱带少了。
进门的点茶费就一人要了一贯钱。
来都来了,又是姜旦过生日。
怎么也得点些饭菜、酒水、果盘吧!
来都来了,不点俩妹子作陪,还逛什么青楼?
又挑了两个最便宜的姐姐作陪。
姜旦带的所有银钱和徐三的钱、连竹篓和竹篓里的家伙什全典当在这里了。
当然那把横刀要不是在徐三拼命阻止下,也差点被姜旦当了。
徐三极喜爱这把横刀,路上这半个月一直用这把刀在练姜旦教给他的刀法,用得顺手且有了感情。
现在两人除了这把横刀,背包和背包里的东西,外加两把匕首,就啥也没有了。
真是心甘情愿的被抢了个干干净净。
十片金叶子也是藏了个寂寞。
“三哥,比起大姐那如何?”姜旦有些醉意的举着杯朝徐三问道。
大姐指的是徐三的姐姐,两人在路上不仅对练刀法,还把自己的身世又完善了一下。
将徐三在宁王府打工这段也掐掉了,这个必须掐掉,不然很容易变成线索被黑衣卫追查到。
徐三也有些喝醉了,一手搂着一大姐姐,一手高举酒杯与姜旦碰了一下说道:“四弟,更甚。”
这一声四弟徐三喊得也是非常流畅,没办法,在船上姜旦要求每天早中晚两人都要互喊一千遍,他徐三还真有点把姜旦当徐四了。
姜旦一口喝尽杯中酒,斜在软榻之上跟着台上的表演唱了起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对,这里唱的是姜旦搬运过来的歌曲,所以他才这么有感觉。
而且不止这一首,但凡他娘和他在皇宫唱过的歌,包括他写过的诗这里全都有。
甚至还有记仇本上未公布的。
卧槽,早就猜到有人偷看过他记仇本了。
他想了好久都没想到是谁,反正不可能是他奶奶,奶奶不知道他有记仇本。
他娘看了,肯定会告诉他的。
知道他的记仇本就三人。
墨离不至于此,小若若那么小她懂个屁,那剩下的就是姜宁了,这个愚蠢的胖妞。
回去整死她。
“公子,来吃个水果。”
一名年龄绝逼翻了姜旦一倍的大姐姐,喂了一颗洗净的果子到姜旦嘴边。
姜旦张嘴用牙齿咬住,伸手捏起这位老姐姐的下巴,将嘴凑了过去说道:“来,妹子,跟哥共享此果。”
大姐姐望着面容姣好的少年郎,双眼含情娇声道:“那就依了美公子。”
姜旦一声大笑,便吻了过去,与大姐姐共食嘴里的果子。
“呕...”
“嘶...”
“卧槽...”
“这年轻人牛逼...”
“老巫婆,放开那少年,让我来。”
顿时引来一大片起哄的叫喊声。
从姜旦两人一进青楼就引起了许多人的围观。
明明是穷酸打扮,可姜旦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寻常家的子弟。
所以对这俩人很好奇。
结果越看越精彩,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
其精彩程度显然已经超过了台上的美女表演。
姜旦对周边的唏嘘声置若罔闻,放开这位大姐,解开绑在脚上的匕首,往桌上一拍,豪气冲天的喊道:“妹子,大哥赏你。”
卧槽,真就有一文钱花出了十两黄金的感觉。
徐三见状酒都醒了三分,殿下怎么将保命的东西都赏了出去?
而且再这么下去,只怕身上的衣服都得留在这了,想到这立马将桌上的匕首抢了过来,死活都不肯交出来。
惹的周围一众嘉宾大笑,这可比台上的节目好看多了。
“你这斯,给我。”姜旦蹙眉说道,这不是让他丢面子嘛!
徐三闻言不动。
“哎呀,美公子哥哥,奴家可不要您的赏赐,只要您常来看看妹子,妹子心里就满足了。”大姐姐见状连忙附身上前,将整个身体都贴在了姜旦的怀里,打圆场道。
她知道这两人已经干枯,但这少年郎当真是长得俊俏,她都有点想倒贴了,奈何自己刚成婚,有老公和孩子要养,真心没那个实力啊!
“呕...”
大姐姐话刚落,立即又引来一大片嘲笑般的唏嘘声。
这少年郎的爱好还真特么的别具一格啊!
姜旦不理会众人,这群古人懂什么?
大姐姐才最会疼人。
眼前这女子只是年纪大一点,年老色衰那么一丢丢,其实长相也并不算差,况且30岁在他眼里岂不就是小妹妹?
比起那些动辄大几百两陪坐的年轻女子,性价比不知道高哪里去了。
此时大厅阁楼上也有不少人在关注这俩人。
“啧啧,这不知是哪位钟鼎之家的少年公子,偷跑出来体验人生啊!”居于二楼一位食客与同桌说道。
“哈哈,仁愿兄,下面这俩兄弟穿着普通,可是连家当都当了才凑齐这一桌,何以见得是富贵人家的少年公子?”同桌客人疑惑的问道。
“永福兄,这俩人疑点太多,哪哪都是破绽,若真是寻常人家,就不会一进来就引起所有人的关注了。”
“这...还请仁愿兄解惑。”
“首先,这两人绝对不是兄弟,而是主仆。”
“哦...”刘永福闻言又朝下看去。
“你看这个叫三哥的人,你说他常年混迹青楼吧!我看着不像,但是他却对这里各种消费、暗语、门道一清二楚,可举止拘束,一看就是那种没钱的穷苦人家,怎么看都不像逛青楼的常客,很有可能只是在青楼做过活计而已。”张仁愿看着下面朝刘永福分析道。
“人家可是连金叶子都掏的出来。”
“对啊!所以说这就不合理了嘛!这寻常人家能掏出金叶子?你再看这四弟容貌上乘、肤白细腻、发质乌黑、喝酒食菜、举止言谈这哪点像是寻常人家培养出来的少年郎?跟他这皮肤粗糙的三哥完完全全就是两种人,所以他们必定是主仆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