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姑娘在梁兴他们家,养了十来天的伤,脚上的伤差不多了,可以慢慢的走动了。
这段时间养伤让她印象最好的就是,一日三餐的饭食做的好,好吃得她都想把他们家的厨娘带走了。
后来才知道是暗四这个男孩做的,谭姑娘觉得他们家也很奇怪,暗一到暗四是不是亲生的兄弟,梁兴即不是他们的大哥,又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他们却住在一起,大家都喊他大哥。
谭姑娘简直一头雾水,反正她是没有搞明白的。
这天早上她出房间后,就直接来厨房帮忙准备早餐,她脚好了以后,就自己出来吃饭了。
早饭后没一会儿时间,小院就来了人,说是送信的,梁兴他们肉眼可见的,激动着接过来,几人开开心心的跑到大堂看信去了。
“梁大哥,师父来信说,她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大概四月底就能到家。”
“真的吗?终于要回来了,婚期也差不多该定下来了,等欢欢回来,大概就要办酒席了。”
“对啊!师父和二少爷的婚事要来了。梁大哥,我们进山吧!去山里找点好东西,到时候给师父做嫁妆。”
“这个倒是可以,地里的事让周叔他们照看好,药园那边给他们交代一下,我们明天就可以进山。”
“噢!狼崽子们,快点过来,我们要进山了喔!”暗四高兴坏了,这段时间忙,都没有好好放松一下。
“你们要去山里打猎吗?”谭姑娘听到他们的话,然后在门边问道。
“哦!对了,谭姑娘把你给忘记了,不好意思啊!我们打算明天进山打猎,你在我们家实在不方便,现在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要不今天我送你去城里吧!”
“你自己身上有钱,可以找个客栈住下,等你的家人来接你,信已经送出去这么多天了,我想应该要不了多久,你家里的人就到了。”
梁兴不想家里多个人,还是不知道底细的,随时要派人监视着,很是浪费资源。刚好现在他们有事,可以把这位谭姑娘送走了。
“梁大哥,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吗?”
谭姑娘不想离开这里,家里的人会不会来接她都不一定,她身上的钱不多,不敢乱花,那是她最后的退路。
“肯定不行,你现在的伤才好,再说我们要在外面过夜的,你一个女孩子跟着不方便。”
“可是我家离得太远了,一时半会的家里人来不了,我身上的钱不多,要是最后用完了,我后面怎么办呐!”
谭姑娘有点耍赖的感觉,声音也弱弱的。
“可是我们真的不方便带你,家里人都会走留你在家里也是不妥的,你说怎么办吧?”
梁兴把问题丢了出去,他就是不想妥协。
谭姑娘也着急起来,她好不容易在这里落脚,她不想就这样窝窝囊囊的回去,再说他们如果还在意她这个女儿,就不会这么多天都没有动静,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自己一个人回去。
“那要不你去村里找一户人家,让我在他们家住几天,你们回来了我在回家,你看行吗?”
谭姑娘也知道他们离村里有点距离,但是村民对他们家很是和善,想来应该不会欺负了她。
梁兴很是头疼,感觉被这个谭姑娘粘上了,现在想甩都甩不掉,很是麻烦。
“谭姑娘,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回家,但是我真的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我没有这个义务还要帮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谭姑娘一看这样就知道,她把梁兴惹急了。
“梁大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没有办法才求助你的,你就再帮帮我吧!我发誓我真的没有任何坏心思,也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你现在就是给我添麻烦,你还说不会,简直就是一个大骗子。”
“没有,我真的没有骗你。”
“那好,你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一个人在山里,赖在我家有什么目的,你要是说明白了,我就答应帮你,不然的话,你就那里来回那里去,我绝对不会再管你。”
梁兴想着还是把话说清楚,问明白,不然要是以后她家里人过来找她,找不到人,说不定还会给自己惹麻烦。
“我……能不说吗?”
谭姑娘绞着手指,局促的站在梁兴面前,脸上的神情也不好看,一阵红一阵白的。
“可以呀!不想说就不说。”
梁兴的耐心都快没有了,看她这个样子就来气。
“真的吗?”她一听到这句话,眼睛就亮了。
“当然,你直接离开就行,”
梁兴心想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之前也是看在她受伤的份上,现在她的伤也好了,就没必要还惯着她了。
“那~好吧!我们可不可以找个屋子单独聊聊啊!”
她现在没办法,只能全盘托出,不然真的就没法子了。
要是她出了什么事,那些人不知道得多高兴呀!她才不想让那些人如愿呢!
“怎么?你的事不能与外人言吗?为什么要避着人呢!”
“我不想自己的事被人知道,如果是你一个人的话,我就告诉你,不然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哼~像是我多想听似的,你爱说不说。”
“我求你了还不行吗?我真的不想别人知道,就去我房间,我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保证绝对不会隐瞒你半分。好不好吗?”
谭姑娘拉着梁兴的衣袖,一脸讨好的说着。
“好!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逼你。”
梁兴看她这个样子,不像是做假,也就顺嘴答应了下来。
“嗯~,你没逼我,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
她点头如捣蒜,赶紧承认下来。
“最好如此,那走吧!我们进屋谈。”
梁兴带着她来到书房,并没有去她的卧房,毕竟大白天的两人一起进去,还是不大好。所以梁兴就带她来到书房,坐上书桌前面的小茶桌边。
顺手给自己烧壶热水泡茶,看她怎么说。
谭姑娘看他这个样子,心里其实一直都不安,坐在旁边看着他烧水,就是不开口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