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临河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还快步往外走,他呵斥一声:“站住!”
苏临河嘴上挂着一抹讥笑:“怎么?大伯还有事?”
“你就这么走了?那你以后就别再来公司上班,这个副总的位置,我会安排别人来坐!”
面对苏仁尧的威胁,苏临河嘲讽一笑:“那大伯得去问问爷爷同不同意!”
说完神气地摔门而去。
苏仁尧被气得满脸通红,一脚把垃圾桶踢翻在地泄愤!
这狗崽子,平日里一副人小心谨慎的样子,现在都敢公然跟他叫板,背后一定是老爷子指示。
自己为了苏氏集团。连最爱的女人都舍弃了,老爷子还是不放心把公司全权交给他。
那就不要怪他不顾念亲情了。
苏临河心里还暗爽着,大伯被他气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的场面,电话又响起。
“临河...门外有一堆记者,来敲门,怎么办?”
柳如媚的声音充满了惊恐。
苏临河冷声道:“你锁好门,我安排人去把记者赶走。”
“可是我害怕,你快回来,她们现在正在门口,砸门呢!
此时大门上传来阵阵敲门声,苏临河听到后,脸色难看,重重地锤了一下方向盘:“好,我现过来接你,你拿好东西,我们换个地方住!”
挂了电话,柳如媚会心一笑,给苏仁尧回了一条消息,又把聊天记录删了。
这个苏临河,当初在跟她上床前,还发誓保证,这辈子她会是他最后一个女人,没想到,转个背,就跑到别的女人身上卖力了。
这种管不住下半身的人,她能在他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妇科病吗?
满头大汗的保姆,捏着作痛的拳头,扭头问道:“柳小姐,门还要敲吗?”
“上楼收拾东西吧!”
“好的!”
保姆甩了甩手,心底满是对柳如媚精湛演技的肯定。
半个小时后,苏临河的车到了小区后门,柳如媚见到苏临河后,哭得梨花带雨,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扑到了苏临河怀里抽泣:“临河,还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苏临河看着她娇媚的样子,伸手拍了拍她轻声安抚:“没事,我带你们去别处住,我已经安排好了。”
“好!”
收到消息的狗仔早就将这幕拍了下来。
上车后,苏临河沉着脸,没说话。
柳如媚软声说道:“临河,我觉得这件事,肯定是邱婖做的,她是想毁了你,至于报道上那个女的,我...我相信是她勾引的你。”
苏临河捏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握紧,要是邱婖有柳如媚一半大度,现在她们的关系也不至于闹那么僵。
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揉了揉她的头顶:“还是你懂事,放心吧,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我就给你一笔巨额奖赏,到时候,你想买什么,都可以。”
柳如媚双眸神情复杂,我信你个鬼,宁愿相信母猪上树,也不相信他说的一句话,但还是强忍着不适,把脸放在他手上蹭了蹭。
“我还是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前脚苏氏集团才为我发了申明,现在就被曝出来,网友们都在骂苏氏集团是骗子,她就可以成为受害者,利用舆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你,逼你离婚,然后多分些财产。”
苏临河本就觉得这件事就是邱婖干的,只是觉得奇怪,那天是被她逮个正着,但他跟是柳如媚的照片,又是什么时候拍的呢?
想到这里,他想起了邱婖在老宅说的,要他用半副身家作为离婚补偿。
如果真是这样,那前面哄骗自己卖房子,也是因为钱?
她只是假装要跟自己和好,其实从一开始,她就下定了决心要跟他离婚。
想到这里,苏临河后背一阵发凉,也对啊,她现在傍上大款了,哪还安心呆在他这艘小船上。
把柳如媚安顿好后,他坐在车里给赵捷打去了电话,声音冰冷得能把人冻住:“我让你查的人查到了吗?”
“苏总,恒新的高管我都派人盯着呢,没有人私下跟夫人接触过。”
没有接触?那名贵的西装到底是谁的?几十万一套的西装,连他都穿不上,他不相信邱婖会这么老实,“继续盯着!”
挂了电话,他便开车去了岚山小院。
下车时却收到赵捷的消息【别墅每个房间都有微型摄像头。】
“操!”
怪不得,他跟柳如媚的照片,就像在屋里拍的一样,原来是按了摄像头,
这一刻,他恨不得冲过去掐死她,他苦心经营的好男人人设,就这么被她毁了。
此时的邱婖,刚好下楼丢垃圾,见到苏临河,她忍不住一哆嗦,后退几步,准备开溜。
却被苏临河一把拉住,“你身后的男人还真是厉害啊,英雄救美,你现在怕是,爱他爱得无法自拔了吧?”
邱婖甩开被他捏痛的胳膊,怒目瞪着他:“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这里不欢迎你。”
苏临河看着她的目光,充满着狠意:“在家里放摄像头,好玩吗?看着我睡别的女人,你很爽?”
邱婖抿了抿嘴唇,从她放出爆料那一刻起,她就已经知道摄像头的事,瞒不住了,但现在面对激将发怒的苏临河,想起在地下室被他折磨的那几天,还是有些害怕。
不等她回答,苏临河,上前一步,死死掐着她的喉咙,邱婖整个人都被他提了起来,他发出渗人的冷笑,“真没想到,我宠两人9年的女人,既然转个背,把我推向万丈深渊,我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你陪葬。”
邱婖额头两侧的青筋冒起,双手捶打着他的手腕,可一点用都没有,她就像一个小鸡仔一样被苏临河拎了起来。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她弯起膝盖,朝着苏临河的命根子狠狠顶去,就在那一瞬间,她听见了蛋碎的声音。
“啊!”
苏临河放开她,捂着裆部,在地上打滚,邱婖呛咳几声,立即从地上爬起来,冷冷地看着俯视着他:“不想死就滚!”
苏临河痛得脖颈间红成了猪肝色,呲着牙,一只手捂着下面,另一只手指着邱婖骂道:“你这个贱人,我就要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