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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雷尔德酒店,豪华套房…
早间的清冷之风,以及随风鼓起飘荡的落地窗帘,让昨夜因沉思而忘记关窗的喷射侠悠悠转醒,下意识的看了眼时间,忍着困倦按下用餐铃,打着哈欠离开柔软床铺,走进五十平的超大卫浴,开始进行日常的洗漱…
精修胡渣和边鬓的过程,是喷射侠除了一顿精致的早饭以外,每天之中最享受的时刻,因为这不仅代表一天的开始,还代表昨日思绪的清理,更是一座艺术品的雕刻过程…
当然前提是,没有人打扰!
“叮铃铃~”
“早餐放桌上…”
“是我…”
前来送餐的并不是酒店人员,而是英雄守卫局与喷射侠齐名的风暴先生,虽说两者的阶级相等,但后者的民众欢迎度却差了不止一筹,原因不是响能优劣,而在于他那大胡子的侏儒形象,实在很难引起大众审美的认同…
这也导致他在与前者见面时,总会因长相外貌的自卑,而不自觉的低人一等…
“你昨天说让我早上过来,所以…”
“你该修理修理胡子了~风暴…”
被打扰到美妙时刻的喷射侠,在看到来人是风暴之后,略微嫌弃的瞥了眼他的大胡子,也没了继续雕刻艺术品的心情,匆匆修理了一下鬓角,便擦着脸走到餐桌前,但以往能让他再次获得多巴胺的早餐,此刻看起来却…
“实在是没胃口吃啊,希望你下次来见我的时候,形象能比街边的杂草精致点…”
“我老婆喜欢我的大胡子~”
风暴早就习惯了喷射侠对胡子的偏见,所以只是无奈的耸了耸肩,便指了指头顶…
“楼上那位贵宾还没醒吗?”
“昨天聊过,他说自己不爱吃早饭…”
提起这个,喷射侠很是不理解的摇摇头,又不想看着风暴的粗糙形象吃饭,于是起身拉开窗帘,就着涌入的清冷阳光,来到衣柜前,开始挑选今天能搭配心情的着装…
“很难想象,一个连早餐都不爱的男人,是怎么成为冰岛首相的,呵呵,不过合作还是要继续的,可不能让他在我们这死了…”
“所以你叫我过来的目的…”
风暴看着喷射侠那一柜子差不多样式的防风衣和空军服,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好挑的…
“就是让我保护冰岛首相?”
“保护只是一方面…”
喷射侠从衣柜中取出一件淡蓝色的空军服,架在身上对着镜子比了比,满意的点点头,转头又开始挑选起了裤子…
“昨天收到匿名举报,近期可能会有人对冰岛首相不利,可疑人物是两名亚洲人,我猜测也许是亚丁城或是吉布提的海盗团子,想借此引起我们和冰岛的纷争,毕竟只有他们那边有亚洲帮派,但具体还得等抓到人再说…”
换上崭新的衣物,喷射侠的心情好了不少,又带上标配的防风镜,才心满意足的拿起桌上的牛奶喝了口,看向若有所思的风暴…
“所以你要做的,就是在等消息期间,保护好我们尊贵的客人,一直等到后天海盗家族的人过来,当然了,如果这两天没抓住人,我也会考虑给客人换一个住处…”
“明白了,这事我会办好的…”
看着说完之后就在镜子面前喷香水臭美的喷射侠,风暴心里羡慕又不太由衷的赞美着…
“另外,你今天出去一定会迷死很多人!”
…………
“你的老婆很迷人呢…”
与此同时,身处农场的小记者,扫了眼脚边已经被迷晕的中年女人,迎着曾哥可怜巴巴的祈求眼神,冷冷的拿枪点了点她的脑袋…
“这事就两个解决办法,一是我把你的老婆拿去人口贩卖市场换钱,二是…”
“我选第二个!选第二个!”
此时的曾哥,哪还有初见时的意气风发,不仅狼狈到双手双脚被捆,身上也脚印遍布,只能泪涕满面的跪在地上不断磕头…
“求你放过我老婆,求求你,求求你…”
“嗯,态度不错,那就打电话吧~”
小记者把曾哥的手机丢过去,眼中冷漠如雪,不带一丝感情,言语更是透着寒意…
“就跟喷射侠这样说,我已经失踪了,但你在房间里发现了一些火药残留,还有许多来不及处理的塑料包装盒,怀疑我准备炸掉雷尔德酒店,然后正常上班去领赏金…”
“啊?”
曾哥愣住,有些不知所措…
“你…你是认真的吗?”
…………
“我绝对是认真的!”
早上八点,雷尔德酒店五楼总统套房,哪怕喷射侠知道里面那位还在倒时差,也依然不顾劝阻想要闯入,可惜被一名凭空在天花板上浮现的白人姑娘阻止,只能据理力争…
“如果现在不更换住址,那两个亚洲人很可能会利用响能,将炸弹传送至雷尔德酒店,届时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请您让我进去!”
“首相大人也是响人!”
穿着比基尼的天花女,斜着凹凸有致的身材缓缓落地,精致的小脸上尽是轻蔑…
“而且响能是绝无仅有的x级感知力场,可以时刻感知方圆百公里内所有的响人及潜响,他来的时候就说过,整个柏培拉的响人数量仅有不到五十,所以我们昨晚就派专人去调查了,其中并不包括你所谓的亚洲人!”
“可…”
喷射侠向来讨厌这种自大的人,但双方毕竟马上要谈成军火合作了,也不能直接拂了对方的面子,只能咬咬牙退了一步…
“至少能帮我把话带到吧?至于要不要更换酒店,我希望您能让首相大人自己决定!”
“传话没问题,但下次请不要再这样鲁莽!”
原本说完这句话,天花女就准备开门进去汇报情况,但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打量了一眼喷射侠的着装,嫌弃的撇了撇嘴…
“你这身衣服没昨天好看!”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留下喷射侠一人愣在原地,捏着拳头不知足何感想…
套房内,天花女隔着卧室门,听着里头隐约传出的呼噜声,转头看向已经在门口守了一晚上的贴身保镖,见他爱莫能助似的摊摊手,便只能硬着头皮,轻轻敲响了房门…
“首长大人,有件事需要向您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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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为什么要把炸酒店的事情告诉我?还让我去拿赏金?他有病吧?
——————某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