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国,君墨尘经过长达几个月的时间,终于控制住了疫病传播,他长长舒了一口气。
“最近可有她的消息?”
君墨尘开口问道。
凌恒愣了一下,片刻之后开口,
”国主问的可是景王妃?”
见君墨尘眸光深沉,立刻改口,
“是沐春雪,沐春雪她在北陵可谓出尽了风头,用一己之力,化解了所有质子间的争斗。
丞相苏霖谋反,也是她力挽狂澜,安排好了一切,苏相算是自投罗网。
为了摆脱困局,他挟持了自己的女儿沐春月,成功拿捏住了景王软肋。
因沐春月怀着傅景辰的孩子,所以傅景辰不敢让任何人动她。
又是沐春雪,在众人剑拔弩张时,跳了一支舞,成功吸引了挟持沐春月那人眸光,让沐峰的人,成功将那人斩杀。
一场宫变,就此结束。”
凌恒将收到的消息,如实转告。
“朕就知道,她不是一般人。”
君墨尘开口,片刻之后拧眉,
“之前她便想与傅景辰和离,现在是不是也该和离了?”
“没有?本来皇上傅琛答应,只要她能抓住伤了南彦的凶手,便同意她与傅景辰和离。结果……”
凌恒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
“可惜宫变结束后,老皇帝傅琛突然就不见了,这几个月,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如今景王与沐春雪的关系依旧僵持在婚姻持续期间。”
“该死的老狐狸,你派我们的人去找,务必找到傅琛。
另外,让乔姝瞳帮本王做一件事。”
君墨尘与凌恒一番耳语,凌恒点头应下。
君墨尘勾了勾嘴角道,
“雪儿,我们很快便会再见,届时,你只能是本王的。”
君墨尘的眼眸里是势在必得的光芒,凌恒小心翼翼道,
“国主,恕属下直言,属下觉得当务之急,你还是应该将重心放在我国经济上,你用整个国库的银子,换了治疗疫病的药。
百姓现在是对你赞不绝口,可等他们吃不上饭时,怕会埋怨你。
会说你被鬼迷心窍了……”
君墨尘嗜血的眼神,让凌恒不敢再说下去。
“若不是看在你跟随朕多年的份上,朕定拔了你的舌头。
不过你说的也对,若本王一贫如洗,的确没有资格同他们抢人,所以即日起,你选一批精锐部队,朕要带他们去抢。”
君墨尘邪祟说道,让凌恒不由全身发冷,这国主想干什么?
北陵国内,
傅琛的离奇失踪,让傅景辰与沐春雪的和离暂停。
此时的沐春雪,不仅是一个染发店老板,还开了一家画廊,生意火爆得不得了。
此画廊,非彼画廊,它是以人体男模为主题的画廊。
几位质子都是难得的好模特,若不善加利用,着实浪费资源。
“我先来,我先来,雪儿先给我画一张。”
“不要跟我抢,雪儿,看看我这腹肌。”
“还有我的肌肉,怎么样?”
……
六大质子,争相脱衣,要沐春雪帮忙作画。
门口生意火爆,京城贵女争相抢购几位质子的画像。
“我喜欢这副,身高一米八五,体型健硕,仿佛是精心雕琢的雕塑。古铜色的肌肤上,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
“这副也不错,眉宇间透出一股英气,下颚线条清晰明朗,嘴唇柔软饱满,散发出一种独特的男性魅力。”
“还有,这副,这副,这肌肉,这身材,爱了,爱了”
……
“伤风败俗,伤风败俗……”
傅景辰一来,便被气炸了,恨不得将这些袒胸露背的画,全给撕了。
“我的,我的,这些,我都要了。”
“不行,你给我分一点。”
……
贵女们争相抢夺。
“大家别抢啊!后面还有很多,先付银子的先得。后面排队购买。”
小伶扯着嗓子大叫。
“给你,给你……”
不一会的功夫,门口的画像,便被抢购一空,还有很多人预约。
瑞安忍不住说道,
“你还别说,王妃还真有赚钱天赋。”
“本王缺她银子了吗?她竟跑到外面抛头露面,简直丢尽了本王的脸面。”
傅景辰冷哼,转身瑞安已经不见了,此时小伶的身边却多了一个人。
“我来帮你。”
银子太多,小伶一个人搬的有些吃力,瑞安开口说道。
“嘿!瑞安,你是本王的随从,本王允许你帮她了吗?”
傅景辰有些吃味,小伶却羞红脸庞,默默跟在瑞安的后面。
屋内,南彦的肩膀露了一半,云霆则露着一条大长腿,千辰衣衫半解,露出雪白前胸。
楚陵则握着拳头,露出一条透着小麦色肌肤的臂膀,肌肉突突的。
穆远最是大胆,整个上身都没有穿任何东西,只是前胸搭了一条毛巾。
傅景辰刚要进来,便被瑞安推了出去。
“王爷,属下看王妃今日很忙,不如我们改日再来。”
瑞安怕傅景辰看到眼前情景,又会气的跳脚。
“为何要改日,本王看自己王妃,天经地义,她忙她的,本王在一旁等着便是。
傅景辰大声嚷嚷道,瑞安蹙眉,
“王爷当真要进去?你可想好了?”
“这有什么好……”
傅景辰话还没说完,便看到了辣眼睛的一幕,顿时火冒三丈道,
“滚,都给本王滚,再不滚,本王便让人将你们全都抓进天牢。”
“走就走,凶什么凶,都要和离了,还管的那么宽。”
“就是,一些人就是拥有时不珍惜,如今雪儿想要弃了他,他却死乞白赖。”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气的傅景辰想要杀人,待众人走后,傅景辰怒指沐春雪,
“你难道不该向本王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你都看到了,不是吗?”
沐春雪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询问。
“这就是你对本王的态度?沐春雪你能不能不要自甘堕落?跟本王回府,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再出王府。”
傅景辰强行拽着沐春雪,却被她一把甩开,
“够了,傅景辰,你根本就不懂艺术,不要胡说八道?”
“艺术?什么叫艺术?他们刚刚淫荡的样子,便叫艺术?那叫不知廉耻,有伤风化。”
傅景辰气的肺都冒烟。
父皇去了别院,他是知道的,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愿透露,私心里,不想与沐春雪和离,傅景辰感觉自己仿佛有受虐倾向,若不然,为何每天被气的要命,还要跑来看她。
“贱人,竟然敢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门口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打断了傅景辰与沐春雪的争吵,俩人走到屋外,便见一个毁容的女子,全身是血,面容尽毁。
任凭男人的皮鞭,狠狠抽打在身上,可她就是发不出惨叫声。
“她是个哑巴,舌头被人拔了。”
傅景辰的眸光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