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几息后,广场上出现五个黑衣服的士兵,两个端着突击步枪,另外三个手里拿着包裹,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梦洛洛见人出现了,这才带着五位士兵走进殿内。
五名士兵走进来后,大厅内的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
能不紧张吗?突击步枪的伤害又不是没见过。
梦洛洛淡淡的问:“宗主今日见些血不知道行不行。”
都杀两万了,还说见血行不行?早咋不问呢?
宗主没有说话,而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梦洛洛看向三名那种包裹的士兵道:“动手吧”。
“得令”。
随后又看向柳韵。
柳韵十分自觉的将阴阳幡还给了梦洛洛,同时还骄傲的说道:“两万,一点不少,若是下次还有战事,希望小洛洛还能将人皇幡借姐姐玩玩儿”。
“一定,一定”。
鬼他喵借出来玩玩,你还一定,怎么的?给阎王添加点工作量,地府魂魄对不上?
一查魂儿少了两万,头发白了都找不着,你打算去哪?
再借你玩几天,一查魂,少的就不止两万。
众人还在想如何劝宗门的活阎王尽量不要拿出人皇幡时就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啊……”。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看向声源处。
就看见两名持枪士兵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两个依旧坐在地上的粽子。
另外一个粽子被解开了捆着的绳索,被两名士兵压在地上,一名士兵操刀一片一片切着身上的肉。
主打一个血流一地,不致命但很疼。
不仅如此,这一幕还要让坐在地上的两个粽子观看。
仿佛在无声的说:别急,一会儿就到你俩。
不看吧要吃枪子,看吧多少有些渗人,但至少不会死,所以还是看吧。
俘虏没有人权。
而店内的众长老以及风主并不知道孟洛洛这是想干什么,但看见血流一地,再加上自己身为名门正派,怎能行如此之事,便出言呵斥道:
“梦洛洛你身为名门正派弟子怎能做如此恶毒之事,就不怕受万人唾弃。”
梦洛洛:“?”。
唾弃?我吗?
梦洛洛伸出一个手指指着自己一脸疑惑的看着出生地长老道:
“唾弃?还有这好事儿?唾弃我,那我可就光明正大的借兵开打了,正好没有一个合适的出兵理由,这理由不就来了嘛。嘿嘿。”
洛洛一笑,生死难料。
众人看着还在嘿嘿笑,想着以什么正当理由出兵开打的梦洛洛一时不知该如何斥责。
关键时候还得看宗主。
再次圆场:“不知师侄这需要做些什么?”
不圆场?不圆场,明天就不知道梦洛洛会打到哪儿了,六千打两万能说出优势在我,那一万打十万也不成问题。
“严刑逼供啊。”梦洛洛淡淡解释道:“但他迟迟不说啊,切吧。”
此时被割肉的邪修欲哭无泪。
你倒是问啊,你没问我说啥啊?
宗主看着那割了几百刀依旧没办法晕过去的邪修,完全可以看出来,这是请的专业行刑的人,有些不忍的出言道:“师侄我记得你好像没问吧,还是我老了耳朵不好了。”
“我没问吗?”梦洛洛再次伸出一只手指指着自己一脸天真无邪的问。
当然你若真觉得她天真无邪,请看看他的脚下。
“我没问你就不会自己说”。
梦洛洛看了眼宗主,话锋一转道:“那我就问问吧”。
说着做了个手势,让行刑的人停止操刀。
“你们一共有多少人,不要告诉我只有两万,如果是只有两万我就不来问你了”。
邪修忍着疼痛,急忙回答道:“一共两万八千人,我们打算直接进攻湛州三大宗门,进攻朝云宗两万人,碧水宗五千人,凌天宗三千人”。
“才五千啊,我说的去支援碧水宗咋那么快就结束战斗了,原来你们是没把女子放在眼里。”
凌天宗:so,我们呢。
“那凌天宗又是怎么回事?”
“我们有人潜伏在宗内,所以不需要派那么多人。”
“继续说,不要让我问,我不问不代表你就不能说,但你要是不说,我就会接着切。”梦洛洛用那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最残暴的话语。
殿内众人一时不知该如何评价,邪修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支支吾吾了半天,没有半点有用的。
梦洛洛无奈挥了挥手,示意继续。
被切的邪修见操刀的士兵又要上来,急忙喊:“有,还有……”。
而同时那两个看着自己同伙受刑的人,其中一个也开了口:“我们有有用的信息,但能不能只切他就不切我们了”?
梦洛洛淡淡的瞥了一眼道:“看心情”。
“那好我们说”。
梦洛洛指了指趴在地上的人,示意继续。
这边刚说:“我们原本是……”。
就传来“啊……”的声音,凄厉的惨叫声。让梦洛洛皱了皱,很不喜欢这种被打断的感觉。
随后淡淡说道:“敲晕。”
“你继续”。
“我们原本是生存在秘境中的人,但由于秘境资源并不够多,于是我们纷纷离开秘境逃外面,希望可以找一个更适宜生存的地方。”
“但并不顺利,受多处阻拦,最后来到最适合我们的湛州夺取地盘,这里环境好于漠州且战力次于其他两州,对我们最是有利。”
“噢,挑软柿子捏是吧?”
邪修默默的低下了头。
“还有吗?”
邪修摇头。
“换他。”
两名士兵上前了就要开始解绳子。
见此情况,邪修开始疯狂思考。
很快继续说道:“我们是从上庭的秘境出来的,也曾遭受上庭的各方阻拦,最初人还很多,最后只有我们两万多人逃离了上庭。”
“诶,这就对了嘛,非要让我问,我不问你就不说,我哪知道我要问什么?我连自己想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但你不说,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可以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但你不能不给。诶嘿。
梦洛洛这一戏又一戏,不知惊呆殿内众人多少次。
这是个小孩子能干出来的事,这不纯纯搞人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