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乔灵儿正与白莲花虐恋,而远在大唐的戒色却是遇到了麻烦。
经过戒色的不懈努力,成功聚集了一批信徒,然而,众人正在一间平房内听着戒色传经,一群书生却冲的进来。
“就是这个和尚抹黑我圣人典籍,四处讲《抡语》曲解孔圣经典。”
一名书生指着前方的戒色大声喝道,戒色见状连忙出言道:“诸位施主,这《抡语》乃是贫僧历经千辛万苦,从西方灵山求得,乃是世尊所赐,虽然有世俗有些不入,但其中却蕴含深刻的道理。”
“一派胡言,明明就是你这和尚不知从哪弄来的歪门邪道,给我打他,看他还敢不敢四处传播歪理。”
这名书生说着,上前抬手就要打戒色。
‘砰!’然而,戒色只是随意一拳,便将其打飞,书生倒地呻吟。
“君子不重则不威。”戒色缓缓开口,随即又问道:“你们是哪个书院的学生?”
又一名书生听见戒色的话问道:“问我们是哪的干嘛?你曲解圣人之言,难道还想到书院去告我们么?”
“朝闻道,夕死可矣,知道了你们是哪的,贫僧才好过去找你们。”戒色笑着说道。
自从研习《抡语》后,戒色这不是第一次遇到麻烦,因此时常按《抡语》所言,强身健体,如今虽然年龄较大,但那僧衣下却隐藏着一身腱子肉。
“哈哈,你这和尚,竟然还敢想着报复,咱们一起上,给这和尚点教训,让他知道圣人之意岂是他能歪曲的。”随着书生的话,周围人慢慢向着戒色围攻了上去。
这时,戒色信徒中,几名大汉起身要帮忙。
“我看谁敢动圣僧。”一名大汉暴喝一声,拿起一个棍子便拦住戒色身前。
“不必帮忙,交给贫僧便可,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如今还不到三十个人而已。”戒色口中说道。
随后像是一只猎豹般冲进了这群书生中,左突右击,片刻功夫,这些书生便倒了一地。
“君子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这句话意义可以理解?”戒色看向那些信徒问道。
一名大汉闻言,当即开口:“圣僧的意思是跟讲不明白道理的家伙,能动拳头就别废话?”
戒色闻言点点头,一脸的欣慰。
“恶僧,你.......你等着,今日的事情,我等回去自会联合其余书院向陛下请命,圣人之意启容你玷污曲解。”一名书生艰难起身,对着戒色怒道,随即拉起自己的同伴就想离去。
“呵呵,既来之则安之,虽然贫僧不会让尔等安葬在这里,不过想这么简单的离开,那又怎能显示出贫僧的仁德呢?”戒色淡淡的看了一眼这群书生,随即再次上前。
只听一声声惨叫此起彼伏的响起,叫声中透出痛苦。
戒色这一举动可谓点燃了这些读书人的怒火,次日,洛阳城内便爆发了一股反《抡语》的热潮,甚至惊动了皇帝。
朝堂上,一众大儒也是对戒色口诛笔伐,皇帝无奈,只能派人将戒色叫了过来。
“戒色禅师,朕听闻你昨日将洛阳书院的几名学子打得骨折吐血?如今这些学子还卧床不起,可有此事?”皇帝对着一脸平静的戒色开口问道。
“启禀陛下,昨日那些书生闯进贫僧所在,上来就动手,贫僧仁德,只是教了他们一些做人的道理。”戒色对着上方的皇帝开口。
“一派胡言,明明就是你将他们打得卧床不起,竟然还敢满口仁德。”
“子罕言利,与命,与仁,只会逞口舌之快攻击我的仁义,要小心自己的命。”戒色看向说话的大儒,淡淡开口。
“你.......妖僧,陛下,还请将这妖僧惩戒,以免影响我大唐的风气。”
皇帝此时也颇为头疼,念在戒色不远万里求情真经的份上,并不想为难,那《数学》、《物理》的确是有大用处,上面记载的一些道理,让近些年来大唐的国力增长不少,只是这《抡语》.......
“依朕看,此事就算了吧!毕竟是那些学子先闯进戒色禅师所在,而且也是那些学子先动的手。”皇帝对下方大臣开口说道。
“不可,陛下,臣的弟子如今还躺在床上不能下地,陛下切不可放过这妖僧。”一名大儒闻言当即出列说道。
“僧曰:吾未见刚者,贫僧还从未见过在我面前还如此硬的人。”戒色看向那名大儒开口,随后又问道:“不知这位大人所住何处?贫僧今晚自会上门拜访。”
“你......你这妖僧想干什么?老夫可是朝中大臣,莫非你还敢打老夫不成?”
“贫僧只想跟大人探讨一下‘仁’而已。”
《抡语》传播也有一段时间了,这些大儒当然都看过,听见戒色的话,又看着他那淡然的眼神,以及僧衣下,那若隐若现的肌肉轮廓,这名大儒不由有些畏惧。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莫要再提及,戒色禅师,你还是.......收敛一些,莫要再惹麻烦。”
皇帝一语定论,戒色也是微微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然而,这些世家大儒却是不肯放过戒色,当然明的不行只能来暗的。
这天夜里,一群蒙面黑衣人闯进了戒色住所,原本已经躺下歇息的戒色突然警觉的坐起身,目光看向门外,仿佛透过木门看见那些慢慢靠近自己房间的黑衣人。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随着戒色的声音响起,房门缓缓打开,戒色站在门处,看向这些蒙面黑衣人。
黑衣人见状大惊,没想到竟然被发现了,对视一眼,数十名黑衣人提着刀便朝戒色攻去。
“来得好!”戒色大喝一声,上前去将首当其冲过来的一名黑衣人,按着肩胛骨一分为二,口中大喝道:“仁”随即双臂交错,以手为刃,朝着另一名黑衣人头颅砍去:“义”又是一声大喝。
其余黑衣人见状大骇,没想到这个和尚竟然武艺如此高强,而且一身力量已到登峰造极之境。
见这些黑衣人畏惧不前,戒色却是主动冲了上去:“既来之则安之。”戒色声音响起,不消片刻,一群黑衣人尽皆殒命。
戒色一身僧衣却不曾染血半分,不过这还不算完,戒色口中喃喃道:“朝闻道,夕死可矣!”目光看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