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眼混蛋,老子一定要弄死你!!”
不死川实弥提起刀被勒住命运的后颈,拖到一边打架去了。
愈史郎贴心的控制着鸣女把两人传送远了点。
狯岳:“鸣女”还没放弃呢,不过正合他意。
……
黑死牟:明明是被拥护的那个,但是好不开心啊。
“我们也继续吧,包括躺在地上的那个。”
黑死牟冷冷地说道,目光扫过四周,最后落在了刚刚艰难从地上爬起的时透无一郎身上。
差不多完成鬼化的时透无一郎缓缓从地上爬起来,警惕的看着黑死牟。
无一郎舒了口气,珠世小姐的药剂真是好用啊,要不是体内翻涌的力量和长好的骨头,他都意识不到自己变成了鬼。
“刚好,我还生着气呢。”一旁的时透悠真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眯着的眼中闪过几分杀意。
“是吗,那…你努力吧。”
毕竟我的愤怒在你之上啊。
怒气值被点满的黑死牟对后代们进行了场惨无人道的殴打。
时透们都被打懵了,斑纹开了,实力也上去了,但是打不到人一点用都没有啊。
黑死牟就像知道他们的刀有问题一样,根本不接招。
以为打了一架后心情会好点的黑死牟却发现他更气了。
他后代这对双胞胎。
弟弟的天赋比哥哥强!
又是这样!
火气一上去,没有任何放水黑死牟的战斗力又飙升至一个崭新的高度。
时透们叫苦不迭:救救孩子吧,快不行了。
黑死牟:用的刀背已经很不错了,还是看在是后代和鬼的预备役上。
“铮——!”
“啊,又是谁。”
一个个的都不请自来。
黑死牟挥刀的动作被打断,一把流星锤率先从门里砸了出来。
又是柱啊,真是无…
真是不错的对手,三百年没有遇到过了这种锻炼到极致的肉体。
时透们:终于得救了!
有一郎(委屈):我也没说过我想站在鬼杀队那边啊,我只是想保护家人而已,结果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被打了,我可是鬼啊,都肿了。
黑死牟舍弃了三个时透向悲鸣屿行冥疾驰身去,双方你来我往,兵器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就在激战正酣之际,黑死牟瞅准时机,猛地一刀划过悲鸣屿行冥的脸颊。
可对方脸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黑死牟瞪大了眼睛,眼前的柱明明是…不对,对方身上确实有鬼的气息,可是太淡了,让他以为是不小心沾染上去的。
所以这个柱是鬼!
是狯岳干的还是无惨大人…
都不对,如果是他们做的话这个柱不会攻击他。
所以是鬼杀队自己做的,他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变成了鬼,却没有受到无惨大人的控制。
但是只要无惨大人死去所有的鬼都会死,包括他们这些变成鬼的柱,全都疯了吗?!
居然想要同归于尽!!
黑死牟已经不再想着他们是不是狯岳的同伴了,眼下无限被夺,上弦战力不足,无惨大人中毒。
他能做到的只是清除挡在面前的敌人,仅此而已。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铮——!”
齐刷刷的木门将黑死牟包围着。
啊,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了,这童磨那里受伤的柱恐怕都变成了鬼。
几道人影从门内走出。
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无惨大人,亦或者是…为了哪个孩子。
他可是承诺过会保护好那个孩子的,尤其是如今自己的生命或许所剩无几。
如果不能履行这个诺言,那么一切都将会变得毫无意义。
黑死牟吸一口气,抬起头,面对眼前的十余位柱,恍惚间又听到了那声。
——黑死牟大人…
怎么能让那个孩子去死啊。
看来,今天可能是我为你而死的日子了。
……
距离黑死牟不远处是不死川实弥和狯岳的战场。
由于刀上抹了三种毒,不死川实弥不清楚这是对所有鬼都有用还是只针对上弦前三,打架过程中一直畏手畏脚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几分犹豫。
关键是狯岳一点都没放水。
实力读作上四写做上二的狯岳在用全力的情况下不死川实弥很快便难以招架,被打倒在地。
倒在地上的不死川实弥,胸口急剧地起伏着,口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为什么……你要这样?”
狯岳缓缓地走到不死川实弥身旁坐下,根本没有想过对方会袭击他的可能。
只见狯岳的瞳孔逐渐失去焦点,变得空洞无神,片刻后自言自语般说道:“自己想要走的路和别人希望自己走的路…”
他闭上眼睛:“若要在两者中间选其一,世人往往都会选择前者。
恰好主公大人给了我去做自己想做的事的权利。”
狯岳缓缓地转过头来,目光投向了不死川实弥,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令人羡慕,你所秉持的正义,你们所秉持的正义,都朝着同一个方向。
我不一样,我的未来一眼就能看得到的头。”
“我是抱着死去的决心站在这里的,如果鬼杀队的你们死去,我也活不下去了。
可如果黑死牟大人死了…我不知道我……我不知道…”
“我不明白。”不死川实弥开口。
活不下去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为什么,鬼也好,鬼杀队也好,到底怎么回事?
狯岳心里突然升起不祥的预感,慌忙站起想往黑死牟的地方赶去。
刷!
刹那间,刀光一闪即逝。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狯岳的手串上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纹。
这道裂纹宛如蛛丝一般,悄然蔓延开来。
“你干什么!这可是主公大人送的!!”
咔嚓咔嚓……
手上的珠子一颗颗裂开,温润的青玉色顷刻间被染上灰白。
狯岳感觉有点晕身体很沉,几乎连睁眼的力气都快失去了。
一旁的不死川实弥眼疾快将摇摇欲坠的狯岳揽入怀中。
“滚开!”
狯岳把人推开事到如今哪还不明白,他这样都是这个人干的。
他步履蹒跚地在无限城曲折的游廊上艰难跑着,身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就连最基本的呼吸法也施展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