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再被面前这个有毒的小丫头牵着鼻子走了。
莫甘娜好好给自己洗了洗脑子这才恢复些理智。
这次问了个更直接的问题。
“要你在天使文明和恶魔文明之间选一个，你会选那个？”
“必须要选嘛？我可以选中间那个【和】嘛？”
江黎有些为难，两个他都不想选。
莫甘娜闻言一头黑线。
和？和你大爷！
“必须选，二选一，快点，做出你的决定！”
江黎闻言只能仔细思量了一番。
“嗯……”
“在凯莎没有下线前我选天使文明，凯莎下线后我选恶魔文明。”
江黎回答的很诚实，莫甘娜虽然心底已经有所预料了，可是听到后还是感到有些生气。
“为什么？你感觉我恶魔文明比不上天使文明嘛，还是说，你感觉我比不上凯莎？”
莫甘娜说话间还调动了能量试图对江黎造成精神压迫。
可惜对江黎没用。
江黎用死鱼眼看着莫甘娜，有些无奈的开口道:“有时候，真话是很伤人的，你清楚嘛？”
莫甘娜以前清不清楚她自己也不知道，反正现在感觉心口像是被人扎了一刀一样。
仔细思量了一番后莫甘娜又有些高兴，满是好奇的询问道:“凯莎下线后不是还有鹤熙嘛？为什么凯莎下线后你不继续选择天使文明反而是选择我恶魔文明呢？”
江黎仔细思索了片刻后开口回答道:“大概是因为卡尔是你的舔狗吧。”
“说真的，以凯莎现在的手段和实力，你们想让她下线，除非是她自己主动找死，不然你们是没机会的。”
“别和我说什么要考虑人性，你们手上有人质，凯莎不会对人质出手。”
“可如果凯莎真的不想下线的话，杀个人怎么了？”
“经典电车问题，一个车轨上绑着一个人，一个绑着五个，而火车此时正开向那五个人所在的车轨，而你手上有一根可以换道的拉杆，你愿意拉还是不拉？”
“五个该死的人和一无辜的人该怎么选择？”
“出于理智的考虑，在不出意外的情况下自然是选择保多舍少最为合适，虽然那个无辜的人真的很可怜。”
“换到凯莎身上同样。”
“假如，凯莎知道自己选择下线后整个已知宇宙会大乱会死很多很多文明，天使文明甚至都可能会凋零。”
“你说，要是这样的情况被凯莎知道了，她还会选择下线嘛？”
“讲真的在算计凯莎下线这一块儿，你真没卡尔用心。”
“卡尔要想继续研究虚空继续实验，凯莎便是他头上最大的阻碍。只有除掉凯莎让她下线，卡尔才能放开手搞研究。”
“而且卡尔看的比你透彻，要是最后让你去刺激凯莎，说不定她也就没那么想下线了。”
“当凯莎下线后，卡尔必将疯狂进行一些以前不被允许的实验，手底下得实力铁定会迎来一波爆发性增长。”
“面对这种情况，你猜猜看，卡尔会做些什么？”
“那当然是试刀了。原先的已知宇宙第一文明天使文明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凯莎死后选择你们恶魔文明了吧。”
莫甘娜闻言后脸色很不好看，看向江黎开口道:“不要太高看我和卡尔的感情，我承认以前的我的确在卡尔心底留下了几分影子，但是现在的卡尔可是更加向往虚空。”
江黎闻言也不意外，点了点头发道:“所以我说我选择【和】你又不乐意。”
莫甘娜闻言又是一头黑线。
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谈话莫甘娜也看出来了，江黎对天使没兴趣，这是好事。
坏事是，江黎对恶魔同样不感兴趣。
仔细思量了一番后，莫甘娜决定吃下江黎画的大饼，不过她也有要求。
那就是江黎在利用恶魔基因这段时间，她要在一旁辅助，同时她还要为自己手下争取一个异能基因的名额，要是研究成功的话。
江黎对于这种开空头支票的事自然是不会反对，反正西现实实验还未成功。
至于莫甘娜说她要来帮忙，应该也是没问题的吧？莫甘娜毕竟是时空基因的研发者，在生物科研这一块应该是可以的。
两人完成了口头约定，江黎便带着莫甘娜回了自己的实验室。
先是从莫甘娜那里得到了原初恶魔基因，紧接着便是对它进行编码分析，然后加入江黎手头上有的几个基因片段，对它进行重组。
因为它的设计者莫甘娜就在一旁提供帮助，所以整体改造的速度很快，花费了三天时间，新版培育基因便制作好了。
接下来就是残忍的生物实验了。
对于这点，江黎已经十分有经验了，拍了拍手便是召唤出好多只小白鼠，给它们分别注射了不同剂量的药剂便放在了一边。
接下来需要做的便是观察与等待了。
又是略微思索了一下，江黎又在莫甘娜惊疑的目光下召唤出了菜花蛇，取了一点它的血液。
菜花蛇现在的身体的确是经不起她的折腾，但是取掉血还是没有问题的。
江黎把菜花蛇的血液分析出来后再次和改造过的恶魔基因进行重新编译。
看着新到手的药剂江黎不由十分感叹，看向莫甘娜的眼神也是变了又变。
怎么说呢，莫甘娜设计的恶魔基因一旦适配成功，那感染力简直能用恐怖来形容。
这让江黎不由想到了地球上常见的幻想作品里的丧尸病毒。
实际应用上恶魔基因和生化危机里的丧尸病毒也差不多。
适应者变成超人，不适应者变成丧失理智的怪物，最关键的是，哪怕是丧失了理智的怪物也会听从莫甘娜的命令。
要不是因为超神宇宙是个生物科技极其发达得宇宙，不然莫甘娜恐怕仅仅凭借她所设计的恶魔基因就足以掌控整个世界。
江黎有些能理解为什么凯莎要把莫甘娜定义为宇宙第一邪恶了。
要是真让莫甘娜肆意在宇宙中散播恶魔基因的话，恐怕过不了多久，宇宙中就没有其他文明了。
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