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卿州一脸偏执,“那又怎么样?谁让我喜欢你,我喜欢的,就是要得到!”
麦哲怒不可遏,一脸寒气,“骆卿州,我不管你到底有什么毛病,别把你那少爷脾气发到我身上,我不吃这套,只会让我更加讨厌你!”
骆卿州红着眼眶道:“我不准你讨厌我,没有人敢这样!”
他连说出来的话都充满孩子气,麦哲气得头痛,真不知道究竟什么人能养出这种骄纵轻狂的孩子,真是不可理喻!
麦哲揉了揉太阳穴,满脸倦容,“我不想跟你扯犊子了,说不通。”
骆卿州拽过安全带给他系上,赌气道:“那你乖乖跟我走。”
“我不跟你走,放我下去!”
此时,骆卿州已经启动车子,踩下了油门,速度极快。
麦哲这才注意到骆卿州开的是价值不菲的豪车,看他那副誓不罢休的模样,麦哲就头皮发麻。
他厉声道:“停车!!你要带我去哪里?”
骆卿州充耳不闻,继续加大油门。
麦哲心里越发不安,“我让你停车,听见没有?”
骆卿州依旧置之不理。
麦哲又气又急,伸手去抢方向盘,“停车!!”
车子急速走了个S线,骆卿州本能地踩下刹车,车子由于惯性往前窜了一下,震得两人的身体都往前倾,极强的推背感让人心颤。
他猛地扭头看向麦哲,震惊道:“麦哲,你疯了吗?你简直在找死!”
麦哲怒道:“我他妈死也不跟你死一块!”
骆卿州闻言,突然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充满了悲凉,“你是死都想离开我吗?”
“是。”
“这可由不得你!”
说着,骆卿州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凑过去||口勿||住他的双\/\/唇,不想再从他嘴里听到令他难堪的话。
麦哲瞪大了眼睛,用力推拒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骆卿州身上散发出强——lie的x——x——嗉味道,先发制人,克——制了麦哲的抵——\/\/抗。
麦哲眨了眨眼睛,怎么都想不明白,骆卿州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执着,自己根本没对他表现出任何暧“”昧倾向。
或许,他不该和他争抢那个omega,不该在节目中和他接\/\/吻,更不该上那个恋综。
这样,两人就不会有任何交集,他依旧是高高在上,受人追捧的顶流巨星,最优质的Alpha,不受任何人压——制。
……
突然后颈传来一阵剧烈的酸痛,麦哲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突然间整个人都很困倦,身子软了下去,倒在了骆卿州怀里。
骆卿州为了能安心开车,便一掌将他打晕了。
他将麦哲的身子靠在椅背上,凑过去亲了亲他唇角下的痣,心脏怦怦乱跳,“你乖一点。”
骆卿州撩了撩麦哲的金发,原来他睡着的样子乖巧又安静,是他没见过的模样。
这样的麦哲,不会对他恶语相向,不会对他冷眼相待,更不会对他又打又骂。
骆卿州不舍地收回目光,再次踩下油门。
骆卿州开车往远离闹区的方向走,最后开进一个别墅区。
这里是郾州城市区和郊区的中间带,此地有一栋在骆惜夜名下的独栋别墅,是她用来玩——乐的地方。
骆卿州下了车,打开别墅大门,折回将麦哲从车里抱了出来。
麦哲那么大个子,还真沉。
没想到栗羡之一语成谶,骆卿州真的把麦哲打晕了带回来。
他原本不想这么做的,但今晚的事足以令他失去理智,尤其是麦哲拼命想远离他的态度,骆卿州实在接受不了。
骆卿州抱着麦哲进了骆惜夜的房子,当他看到屋子里乱作一团的……时,他眉头直跳。
骆卿州用脚踢开客房的门,抱着麦哲走了进去,轻轻地将他放到了床上。
他注意到床脚边有一根很\/长的ch涟ain子,不假思索地将sha脚ckle撩套到他的脚ankle上,这样他就逃不了了。
骆卿州直——勾——勾地盯着麦哲看,自言自语道∶“哲哥,你长得真漂亮。”
骆卿州也上了床,将麦哲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鼻尖,连同唇下方的痣也被温柔地亲||口勿||着。
他抱着昏迷的麦哲亲了又亲,他这副顺从的样子,他从未见过,便贪——得——无——厌。
骆卿州让麦哲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抱着他心满意足地睡了。
麦哲是被热醒的,他感觉自己睡在火炉旁,热得他浑身冒汗。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借着床头灯的光,他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地方,昏迷前的记忆回笼,后颈处传来强烈的酸痛。
骆卿州这小畜生竟然趁他不备,把他打晕了!
麦哲一扭头就看到骆卿州近在咫尺的脸,眉毛很浓,眼睫毛浓密卷翘,鼻梁又高又挺,嘴唇看着很xing\/\/\/感。
哪怕麦哲在娱乐圈见惯了美人,也不得不承认骆卿州的姿——色当属上乘。
但他做的事,让他的形象在麦哲心里变得面目可憎。
麦哲一把推开骆卿州,猛地坐了起来,双腿弯曲的时候,他才察觉到自己的脚ankle上套着皮质sha脚ckle撩,被…hand铐cuffs…在了chuang——上。
麦哲先是一怔,意识到自己被…hand铐cuffs…起来后,他勃然大怒,抬手就扇了骆卿州一个重重的耳光。
“骆卿州!你这是在做什么?!”
正在睡梦中的骆卿州被一巴掌给扇醒了,脸上留下五个手指印,火辣辣的疼。
骆卿州有些懵,同时愤怒无比,心想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碰他的脸,睁开眼睛后看到麦哲一副恨不得咬死他的表情,瞌睡都吓醒了。
“哲,哲哥……”
麦哲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厉声质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我他妈是你的阶pri下son囚er吗?”
骆卿州有些心虚,但又很执拗,“我怕你离开我,哲哥,我爱你。”
麦哲盛怒道:“骆卿州,你真是令人作呕!你以爱之名绑\/——\/架我,im泅pris禁on我!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太让人窒息了,老子不吃这套!”
骆卿州就知道他醒了会这样,他的眼圈慢慢红了,轻声问:“哲哥,我听话的时候,你对我爱答不理。我强——\/硬的时候,你恨不得杀了我。我究竟要怎么做,你才肯拿正眼看看我?”
麦哲气笑了,“拿正眼看你?你觉得你凭什么?就凭你莫名其妙强\/吻我,现在又非法im泅pris禁on我?你这种畜生,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正眼看你?”
骆卿州闻言,笑容苦涩又悲哀,“无论是牵手,拥\/抱,接\/吻,上\/——\/c。所有的首次,我这副身体和真心,都可以全部毫无保留地献给你。哲哥,你想要我吗?”
麦哲冷若冰霜道:“不要!别来沾边!”
骆卿州垂眸,“果然,你就是这种多情却又是最无情的人。”
他实在承受不住麦哲一次又一次将他往外推,从不留情。
麦哲那么多情,可以对着初次见面的陌生人火热——调——q,为什么就不能也给他一点情呢?他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些出来卖的?
骆卿州的眼睛泛酸,与此同时,内心深处更倔强的种子继续生根发芽。
从小到大,他何时这么卑微过?
骆卿州委屈得眼眶通红,“哲哥,你就不能给我一点爱吗?哪怕只有一点。”
麦哲嗤笑了一声,连声音都透着绝情,“你这种不可理喻的疯子,不配得到我的爱,永远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