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瞬息万变、日新月异的时代,技术精英们往往身怀着一份难以言喻、与生俱来的傲骨。而在这众多领域之中,医疗领域内那紧张的关系,更是犹如一颗璀璨的明星,成为了整个社会关注的焦点,引人陷入深深的沉思。
陈池在此时此刻,深切地体会到了“书到用时方恨少”这句古语所蕴含的无尽无奈与懊悔。他回想起昔日跟随程灵素学习医术的时光,心中满是悔恨。倘若彼时的他能够更加深入地钻研医术,今日面对李文秀那严重的伤势,他便能自行调配出良药。如此一来,不仅能够解决当下这燃眉之急,更能在李文秀的心中留下深刻且难以磨灭的印象,进而增进彼此之间那深厚的情谊。然而,残酷的现实摆在眼前,他不得不依靠眼前这位平大夫,尽管心中有着百般的不愿,却也只能暂时放下自己的身段,以无比的耐心去求助于人。
面对平大夫那冷峻如冰的态度,陈池的内心虽有着千般的不满与愤懑,但他也深深明白,在有求于人的时候,应有的那份谦逊与诚恳是至关重要的。他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心态,试图让内心的波澜平静下来。他以更加诚恳、更加真挚的语气与平大夫进行着交涉:“我深知您那不可更改的规矩,但我也始终坚信,医者所收取的诊金应当与其所提供的服务质量成正比。既然您一直追求着医术上的精益求精,那么作为患者的朋友,我是否也有权要求您在服务态度上能够有所提升呢?”
然而,平大夫的回答却异常决绝,犹如一把冰冷的利剑,直直地刺向陈池的内心:“请离开,你带来的这位,我无意救治。”
面对这突如其来、毫无回旋余地的拒绝,陈池并未因此而气馁,更没有选择退缩。他迅速地调整着自己的策略,以更加柔和、却又无比坚定的语气说道:“或许我之前的言辞有所不当,让我们换一个方式重新开始交流。我郑重地承诺,会满足您提出的所有要求,只求您能够以您那最为精湛的医术来救治我的朋友。这样的提议,是否会让您觉得更为顺耳,更能接受呢?”
陈池的目光中透着坚定与执着,他紧紧地盯着平大夫,期待着对方态度的转变。平大夫那原本冷漠的脸上,此刻也微微有了一丝动容。
陈池的态度犹如一座坚不可摧的磐石,任凭平大夫的态度如何冷淡,如何拒人于千里之外,他都始终不离不弃,坚定不移地坚持着自己的请求。终于,平大夫那颗看似冰冷的心被他那无比的诚意所打动,缓缓地起身,开始询问起李文秀的伤情。在得知是武当绵掌所造成的伤势后,平大夫微微点头,表示自己有能力进行救治,并详细地告知了陈池具体的治疗方案。
出乎陈池意料的是,平大夫非但没有直接给予已经配制好的成药,反而极为大方地开出了一份详细的药方。这份信任与慷慨让陈池既感到惊喜万分,又不禁心生敬畏。他深深地明白,这份药方的价值远远超过了黄金的重量。在短暂的错愕之后,他苦笑着表示自己愿意满足平大夫的任何要求——当然,前提是在他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
平大夫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似乎隐藏着无尽的深意。他提出了一个看似简单,实则艰难无比的任务:“我要你去除掉一个人——田伯光。”
“万里独行田伯光?”陈池闻言,不禁一愣,脑海中瞬间闪过关于此人的种种传闻。田伯光此人,恶名远扬,以采花大盗之名令人闻风丧胆。他的武功高强,行踪诡秘,要除掉他绝非易事。陈池的眉头紧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他深知,这将是一场极为艰难的考验,但他也明白,为了李文秀的安危,为了能够让她早日康复,他必须挺身而出,勇敢地迎接这一挑战。于是,他郑重地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承诺道:“两年之内,我必携其首级,来此复命。”他深知,逃避责任绝非君子所为,即便前方的道路布满了荆棘,充满了未知的危险,他也必须勇往直前,毫不退缩。
“甚好,你且退下。”平一指言罢,复又悠然地躺回胡床之上,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陈池离去。陈池转身迈向门槛,脚步刚刚迈出,却又突然驻足。心中那难以抑制的疑惑促使他转过身来,再次开口问道:“我斗胆一问,阁下何故欲置他于死地?又为何独独选中了我?”
平一指的目光深邃如海,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他缓缓地说道:“缘由有二,一者,他辱我爱女清白;二者,我已托付众多求医者行刺,而你,不过是其中一人罢了。然,三年时光流逝,田伯光依旧逍遥法外。”
陈池闻言,心中略感讶异,再次追问道:“莫非,之前所托之人皆未能如愿?”
“正是,田伯光至今安然无恙。”平一指的语气中透出一丝无奈与愤恨。
陈池暗自思量片刻,随即坚定地说道:“既如此,他绝不可能再逍遥五年之久。”言罢,他转身离开了泰安巷子,步伐坚定而有力。依照平一指所授予的药方,他急匆匆地前往药铺抓药。
一路上,陈池的心情复杂。他深知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一个极其艰巨的任务,但为了李文秀,他已做好了全力以赴的准备。
李文秀在服下几剂药之后,伤势竟然奇迹般地迅速好转。这足以证明平一指那高超的医术,实乃当世神医,名不虚传。
然而,陈池的心中却是喜忧参半。喜的是李文秀的身体状况日渐康复,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忧的则是红花会与回子势力在城中密布眼线,无时无刻不在搜索着他们的踪迹。若非他行事谨慎小心,每一步都深思熟虑,恐怕早已落入敌手,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不过,他并不急于采取行动,而是选择陪伴在李文秀的身边,让她安心养伤,同时教导她练武强身。长安城辽阔无边,只要他们不出客栈,即便是红花会手段通天,也难以寻觅到他们的蛛丝马迹。
如此平静地度过了七日,二更时分,夜色如水,万籁俱寂。陈池小心翼翼地安顿好已经入睡的李文秀后,独自回到厢房,点燃油灯,准备练习夜叉棍法。正当他沉浸在武艺的世界中,全神贯注地揣摩着每一个招式的精髓时,楼下大堂传来了一阵极其轻微的开门声。这细微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陈池心中的警铃瞬间大作。
他悄然靠近窗棂,透过那细微的缝隙,只见四名身着粗布衣裳的旅人相继进入客栈。他们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但陈池敏锐的目光还是捕捉到了他们的一举一动。这四人的步伐沉稳,眼神中透着警觉,不像是普通的旅人。
这四人与掌柜低声交谈了几句后,便各自寻了房间安顿下来。这看似寻常的一幕,却让陈池不禁暗自戒备起来。他深知,在这看似平静如水的夜晚,或许正悄悄地酝酿着一场不为人知的波澜。
陈池淡然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从容与自信。他精心准备了四盏香气扑鼻的香茗,随后缓缓地拉开屋门,迈着沉稳的步伐,端坐在桌旁,静静地等待着来客。
当那四位身着官服的男子踏入门槛,看到陈池如此从容不迫的姿态,皆不由微微一怔。然而,他们毕竟是久经官场的老手,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各自寻位落座。室内一时静谧无声,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张大人,我已恭候多时。”陈池温文尔雅地开口,手势轻扬,示意对方中的一位上前。那人正是威名赫赫、令人敬畏的火手判官张召重。
“是你,寄信予我之人?”张召重的目光如炬,锐利地审视着陈池,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破绽或者阴谋的痕迹。
“确是在下。前几日,通达客栈一役,大人追捕文泰来时,我们有幸得以一面之缘。”陈池的语气平和而沉稳,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当时,似乎还有镇远镖局的几位朋友在场。”
张召重记忆力过人,经此一提,往昔的画面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往事历历在目。他微微点头,以示对于陈池所言的认可。
陈池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如同春风拂过湖面,轻轻漾起涟漪。他轻轻耸了耸肩,继续说道:“关于红花会与镇远镖局之间的纠葛,想必大人早已耳闻。”
言罢,陈池话锋一转,目光如电,扫过在座的众人,“诸位大人,可有兴趣共谋一桩美事?”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诱惑与自信,仿佛他手中握着一张通往成功与荣耀的王牌。
随即,他轻启手中的油布包裹,一本古朴庄严的《可兰经》赫然显现于众人眼前。那经书的封面散发着岁月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它的神圣与庄严。
“此物乃回族同胞视若生命的圣物,不幸被兆惠将军所得,并托付镇远镖局送往京师。而今,我愿将此圣物转赠于诸位大人,若能由大人们亲手呈献,定能成就一番非凡功业。”陈池对官场的游戏规则了如指掌,深知如何巧妙地投其所好。他的每一个举动都显得那么得体而又不失分寸,仿佛这一切早已在他的精心筹谋之中。毕竟,前世对于官场斗争的种种描绘,他虽未亲身经历,却也通过无数文字作品得以深刻体会。
张召重接过《可兰经》,双手微微颤抖,显示出他内心的激动与兴奋。他仔细翻阅着,确认无误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贪婪与野心。
“陈兄弟,你果然是个懂得人情世故之人,这份情,我记下了。”
然而,就在此时,一阵突兀的系统提示音在陈池的脑海中响起,打破了室内原本和谐的氛围:“警告!你的镖物已被转移,本次护镖任务判定为失败,镖师评价将受到负面影响。”
“特别提醒:护镖任务失败次数累积,将直接增加镖师晋级任务的难度,请务必珍惜每一次护镖机机会!”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陈池的内心虽如波涛汹涌,但表面依旧保持着镇定自若,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面对五万两白银悬赏的落空,陈池心中苦涩难掩,却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容,缓缓言道:“张大人,既然话题已至此,能否请您详细引见诸位高手?因尚有一桩更为艰巨的功勋等待我们共同争取,自然,其伴随的风险亦是不容小觑。”
张召重闻言,微微颔首以示应允,其视线随之转向身后一群英姿勃发的武士。待众人名号逐一揭晓,陈池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自思量:红花会此番,恐怕是难逃一劫了。
位居上首者,乃是骁骑营统领海兰弼。此人身怀绝技,横练功夫已达化境,仅凭双手便能撼动山石,其威势如雷霆万钧,令人胆寒。海兰弼那魁梧的身躯,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息。
海兰弼身旁,除了张召重这位智勇双全的将领外,尚有一位大内侍卫中的佼佼者——卓天雄。其武艺高强,声名远播,在江湖中亦是令人敬畏的存在。卓天雄的眼神犀利,犹如猎鹰,仿佛能洞悉一切阴谋与诡计。
而坐于客卿之位的,则是来自神秘蛇岛的岛主洪安通。其人深不可测,据传岛上武学诡异莫测,令人闻风丧胆。洪安通的面容阴沉,透着一股神秘而危险的气息。
“诸位皆是武林中顶尖的高手,合力之下,重创红花会自是不在话下。但若论及全歼,恐怕尚需周密部署与更多助力。”陈池轻抚鼻梁,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与狠厉,“因此,在致张大人的书信中,我除恳请大人广邀天下英雄外,实则还藏有一未明言的请求,不知大人是否……”
言至此处,陈池故意停顿,目光深邃地望向张召重,似乎在等待一个承诺,亦或是一个更为宏大的布局被缓缓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