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继续哐当着朝前开,直到车离开了贵阳界,他才收到了刘影的短信。
短信不出意外说她现在就在滇南,问他什么时候能到达,这边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就等他这个人了。
回了自己到站的信息,许安又继续喝起了小酒,看着窗外慢慢又开始进入黑夜的夜色之中,他也不觉得窗子倒映着他那张帅气的小脸有什么让他难为情的。
喝着喝着,很快喝光最后一瓶,就要翻身上床之时,包厢门却意外的传来了敲门声。
许安神识一探,见到是两个乘务员,一脸的紧张急切之色,他先挥挥手,将包厢的酒味和自己身上的酒气挥走,才打开了包厢门。
“许同志,您好,我们是这列火车的乘务员,我是乘务长杜娟,这位是这节车厢的乘务员方芳,您是认识的。”
看着那三十四五岁长得漂亮和高挑成熟风情的美妇,还有一旁那位他已经打过几次交道的小姑娘乘务员一眼。
他才微笑道:“你好,乘务长,你好,小芳。看你们一脸的急切,有什么需要我的帮助吗?”
见许安看出她们的急切,那美妇乘务长也不客气,直接温柔又不失急迫的说道:“许同志,听小芳说您是一名中医师,还是祖传的医术。
我们车上有一位孕妇,不知怎么的就动了胎气。现在估计有早产的情况,下身还伴有出血的情况。
我们找遍了车里的乘客,只有您一位医生,您能帮帮我们吗? ”
听完这美妇的介绍,许安也严肃了起来,点了点头道:“我拿我的药箱,走吧,一起去看看。”
对于患病的普通患者,他还是有一颗爱心的。
回到这个世界,他发现自己的肉身还有着爷爷当年留下的教诲。
特别是时不时想起爷爷教育他时抽他的鸡毛掸子。让他有时候感觉自己也不纯粹是一个彼岸之人。
拿了一个小箱子,里面放有银针和一些急救的药材。
他跟着美妇乘务员快速穿过几节车厢来到了餐车,见到餐车只有几名乘务员和两位女人。
一位四十六七的中年妇人和一位二十四五岁左右的女人,都是普通人的打扮。
看得出来两人都不是什么富贵的家庭出身。
到了两人身边,就听着年轻的女人用颤抖的语气哀求的对着他道:“大夫,请你救救我和我的孩子,这是我第一个孩子,我,我不能没有她。”
那中年妇人也一脸泪水看着许安道:“大夫,求求你,一定要保住我女儿和她小孩的命,求求你了。”
那神态,那声音让在场的几个女性乘务员纷纷落泪。
几人看着那痛苦又无助的母女,也不知道能为她们做什么。
在许安来之前只能忍着酸苦安慰着母女两人。
许安也不废话,他点点头温和的安慰道:“放心吧,我尽量,不会有事的。”
边说边跟几个女乘务员道:“你们退出这节车厢,守好门不要让其他人进来,这里只留两人就好。
阿姨你也回避一下,这里人多气息太杂,对病者不好。”
说着对那美妇乘务长道:“乘务长,你和我将这位患者抬到桌上,我要给她做详细的检查。”
边说边一只手扣住年轻女人的手腕,一只手轻轻的托着她的腰身,等乘务长抬起她的腿,两人合力就将女孩放到了几个乘务员拼起的餐桌上。
挥了挥手让众人离开,她吩咐美妇乘务长道:“乘务长,将我药箱里的酒精灯点燃,帮我将最大一包的银针包拿出来,我准备要施针。”
等乘务长做好一切,他也放开了年轻女人的手腕微笑道:“放心,问题不大。
是你的宝宝觉得他住的房子有点小了,想要翻个身又不小心被脐带束缚了自己。
他有点不开心就挣扎了一下,放心吧!我有办法为你处理好,你安心躺着。”
边说边焾起了银针,迅速在年轻女人身上扎下六根,引导着她的气血向着孩儿的方向涌动。
等他扎完最后一根银针,年轻女人就迅速的昏睡了过去。
他才朝着一旁的美妇乘务长吩咐道:“你帮我一下,我一会戴好手套后。
你用那瓶绿色的药汁帮我洗一下手,我要给她正一正她怀着的孩子,将被孩子勒着的脐带解开。”
“这?许同志,这,我也生过小孩,这太难了吧?”
“没办法,现在那脐带已经勒紧了小孩的脖子。
他正在努力的挣扎着,这才导致了孕妇下体出血还伴有阵阵剧痛的情况。
再不处理,不光是小孩有危险,母亲也有危险。
若小孩满月还好说,但现在只有六个多七个月不到的大小,不管用什么办法,现在也不好处理得了。”
边说边戴上口罩,给美妇也戴好后,迅速穿戴好一次性的手套,让美妇将自己秘制的绿色药汁倒在手里,迅速将手套擦完药汁。
许安站到女孩身边,两只手按在那隆起的小腹位置解释道:“我要给她矫正胎儿的胎位。
但现在胎儿太小,没有自我意识,也不可能按着我们的意思来,我需要用手段引导母子互动。
在这过程中可能让母亲害羞,所以我让她先昏睡过去,一会你需要配合我,给这位母亲做一些工作。”
说完双手揉动,左手灵力透出,温柔的浸入女人的腹中精准的找到胎儿,轻轻的托着胎儿缓缓的转动。
右手放在女人的丹田下,通过丹田引导着灵力连接肚脐眼的脐带,缓慢的轻轻震动让那脐带在颤抖中顺着胎儿的转动缓缓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