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着研究一下还有什么升级的东西。
就听见阿蛮的声音:“小姐,小姐...”
看来今天是没有办法继续研究了。
离开空间后,才发现外面已经天黑了。
“进来吧。”
阿蛮推门而入,就看见宋言之穿着里衣,头发湿漉漉的,甚至还在滴着水。
“小姐,你怎么头发都没有给干就坐在风口。
万一染上风寒就麻烦了。”
阿蛮止不住的担心,甚至都没有看见宋言之已经完好的脸。
“不用担心我,就是洗完澡有些闷闷的,就坐在这里看看窗外的风景。
怎么样,有打听到什么吗?”
比起她会不会感冒,宋言之更加关心东昱帝的情况。
东昱帝可是接下来不可或缺的角色,可要让东昱帝清醒的看着事情的发展才行。
要不然多浪费啊。
“打听到了,东昱帝还没有醒过来。
六皇子明显就没有给东昱帝用灵泉水。”
宣钰玦在想什么?怎么还不用?
宋言之满脑的疑问。
按照她原本的想法,宣钰玦澡就该给东昱帝用上灵泉水才对。
那么多天过去了,竟然还不用,宣钰玦是几个意思?
光是想到最近宣钰玦的表现,宋言之表示不满。
“那有打听到他为什么不用吗?”
阿蛮思考后缓缓开口:“听说最近贤妃禁了六皇子的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六皇子跟贤妃之间的关系她是略有耳闻的。
“不对,这贤妃不是没怎么理会宣钰玦的吗?
怎么就突然想起要禁宣钰玦的足?”
不合理的事情一再发生,很难让宋言之不警惕。
“小姐,说到贤妃跟德妃,这两个妃子可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水火不容。
德妃跟贤妃在进宫之前,是手帕交,只是不知为何进宫没多久,两人就变得跟现在这样,剑拔弩张的。”
看来,这里面的秘密不少啊。
只光顾着别的事情,都没有想到贤妃那边还能出事情。
还是她太大意了。
宣钰玦再有头脑,再有本事。
也总不能越过一个抚养他成人的养母。
怎么她就漏了这一层的关系。
“还有呢?我要知道更多关于贤妃跟德妃之间的事情。”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现在被贤妃拖了后腿,她自然要去想出应对的方法。
“曾经的德妃跟贤妃是一对很好的姐妹。
到了选秀的年纪,便被家人推举进宫选秀。
东昱帝是个什么样的人,小姐你很清楚,其实很多大户人家都是不愿送自家的女儿进火坑的。
奈何,这两个大人前朝无力,想要仕途更上一层,就只能将女儿送进宫中。”
宋言之能理解这种做法,但是不赞同。
送女儿进宫不过就是一时的缓冲之计。
只要稍稍了解一下东昱帝,就知道这个计划并不好使。
“看来德妃跟贤妃还是有些手段的,不然,怎么能稳坐妃位那么多年。”
阿蛮不同意的摇摇头:“小姐,你猜错了。
当时德妃可是不愿侍寝的,差点被东昱帝送进冷宫。
要不是贤妃出手相助,恐怕德妃也不可能有反升的机会。
这两个娘娘可谓是互相扶持才走到今天的位置上。
不过,德妃怀上二皇子后,两人的关系急转直下,甚至到了如今的水深火热。”
原来的非是怀了宣玉宸之后才跟贤妃闹掰的。
一切线索都串联起来了。
宋言之完全就明白了,贤妃为什么会禁了宣钰玦的足。
“她们才没有反目,一切都是演戏罢了。”
阿蛮无法理解宋言之说的演戏是什么意思:“小姐,为什么说她们是演戏?
德妃跟贤妃争宠之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甚至于在皇宫的眼线汇报,说的都是两人说甚火热。
在东昱帝面前也是剑拔弩张的模样,两人的关系让东昱帝也很是头疼。”
宋言之只想说,阿蛮还是太单纯了。
人家就是明摆着要这样演,自然是不会让人发现破绽。
“阿蛮,杀人你擅长,要说到宫里面的明争暗斗,你不能理解也正常。”
宋言之细心的开始给阿蛮解释:“德妃跟贤妃两人从来就没有离心。
甚至连宣钰玦的出生都在她们的算计之中。
不然,哪有那么凑巧,东昱帝就看上贤妃宫中的洒扫宫女。
而且不过就宠幸了一次,就怀上龙种。
巧合的事情多了,那就不是真的巧合了,而是有人可以安排的。”
阿蛮似懂非懂的看着宋言之。
宋言之只能耐着心继续解释道:“你觉得要是我们没有安排叶菀星,光靠叶菀星自己,她有那个本事接近东昱帝吗?”
阿蛮用力的摇摇头。
“那不就是了,在有心人的安排下,戏才能按照有心人的想法去进行。
按照当时二皇子已经出生,德妃的地位已经稳固的情况下,自然是再不需要争宠。
但是贤妃无宠,又无子,要在后宫立足,就只能将身份地位底下的孩子养在自己身边。
这样说,能理解吗?”
阿蛮像是开窍一般恍然大悟:“那宫女是难产而死的,难道....”
“还用难道吗?母凭子贵,贤妃本就想着去母留子,又怎么可能还让那低贱的宫女活下来。”
虽然这些也只是宋言之的猜测,不过也八九不离十。
“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宣钰玦一直都被忽视的原因。
贤妃跟德妃是一心的,贤妃也是想让宣玉宸坐上太子的位置。
如今,宣钰玦硬生生的插了一脚进去原本就写好的剧本。
贤妃自然是要让宣钰玦乖乖听话,想方设法去打压宣钰玦。
让宣钰玦变回原本那个什么都不是的六皇子。”
这就是宣钰玦被贤妃禁足的原因。
宣钰玦被禁足,就有足够时间给宣玉宸去想怎么样立功。
又或者想要怎么样才能让东昱帝尽快醒来。
两个娘娘真的是为宣玉宸操碎了心啊。
“那,小姐,我们要告诉宣钰玦这件事吗?”
宋言之似笑非笑的看着阿蛮:“你觉得宣钰玦会不知道里面的秘密?
他可不是你想象中一点心机都没有的皇子。”
从见到宣钰玦的第一眼,宋言之就知道宣钰玦这男人就是在扮猪吃老虎。
目的是什么,她不知道,反正肯定是没憋什么好屁。
“小姐,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碍事的是贤妃,那自然是要给贤妃一点教训的。”
宋言之脸上浮现出像狐狸般的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