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赵天雷送入的真气,不断遭遇到柳暮婵体内的一股火气,给熊熊抵抗,给反噬殆尽。
柳暮婵的脸如春潮,红烫如火烧,说话的声音却带一丝辛苦,仍是且喘且道:“没有用的……他们说这种毒没法解,唯一方式,就是与异性……与异性……那才有办法退毒。”
赵天雷觉得自己好像被雷劈到一样,慌张说道:“男人?我…..我…..”
柳暮婵却不断要将身子依往赵天雷的身上,且依且道:“赵天雷,来吧!你要了我吧!我还不想死!方才我面对那群恶心的男人,当真是宁死也不愿意屈服的,但是如今,站在我面前的人是你,你比那些人好的多…….至少现在,还有个我不讨厌的男人,可以让我做选择……我不想死,我宁愿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你…..”
赵天雷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错乱说着:“你要跟我?你是说……我要跟你?你是说我们两个要……你是说你的身体……要与我……与我?这怎么可以……”他已经连话都不会说了。
柳暮婵娇媚地扭着身子,直勾勾看着赵天雷说道:“赵天雷,你不是说,你觉得我很好么?那我现在……请你要了我,又有什么好拒绝的?”
赵天雷张口结舌:“我……我…..”不敢答应,也不敢有动作。
只见柳暮婵继续求爱,奋力将自己身上的仅存小衣都扯开,娇声哀求着:“赵天雷……好郎君……我都说我想要你、愿意把身体给你了,你还这样拖拖拉拉、无动于衷么?难不成……难不成……还要我开口求你吗?”
赵天雷已经像个傻子,瞠目结舌,看着眼前已将衣服脱光的柳暮婵。
他当了二十年的魔城城主,历经大小战役无数,曾遇凶险难计,早就天不怕地不怕,几乎甚么事情也吓不了他。
但如今,他却被吓到了。
再凶再恶的敌人,也吓不倒的一个“天外黑煞”,今时今地,却被一个裸体美女给吓着了。
而且,这还是个投怀送抱、主动献身的裸体美女。
柳暮婵却已经等不及,她被燃焚得快要受不了,不但脱了自己的衣,且还主动去撕开赵天雷的上衣,且扭且道:“赵天雷,求你了,我真的好难受……真的难受到受不了,求你……”.
赵天雷的眼目瞪大,忍不住吞咽了好大一口口水,梗在喉头……
赵天雷尚杵在那儿没有动作,柳暮婵却已放浪形骇起来,被“银玉丹”的药性给迷乱了神智、丢失了理性,变得极度渴望男人、渴望与男人温存……
于是柳暮婵,在脱光了自己的衣衫以后,也将赵天雷的身上穿着,给一件一件卸下来。
赵天雷终究是个男人,怎能禁得起这样的刺激?于是他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眼前,赵天雷与柳暮婵这两个人,都已没穿衣服、都全然赤裸了身子。
赤裸的一男与一女,若是紧密得贴身在一起,还能不发生天雷勾动地火的事么?
赵天雷毕竟也是第一次……应该说是第一到四次,经历这种男女之事,总是难免羞涩,如今一觉醒来,激情退去,回到理性,忽然觉得有些难为情,好像做了一场美梦,有些欢喜,却也颇不踏实,有些甜蜜,却又不敢置信。
于是他没有立即起身作动,却是凝神注目,细细盯着怀中佳人的熟睡身影。
他本来,应该是不爱这个女人的,虽然算是有些好感,但那应该距离爱情,还很遥远的;可是在这几场欢愉过后,他睡了一觉、睁开眼睛,忽然觉得,自己对柳暮婵,产生了一种异样情愫。
柳暮婵自初醒的迷蒙浑沌中,陡然清醒过来,她痛苦地哀鸣了一声,睁开眼睛,见着眼前赵天雷的身影,还有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
“我……我跟你……赵天雷……我居然跟你……你竟然对我……你怎么可以……”
柳暮婵虽然已经想起,自己身中“银玉丹”而放浪形骇的事,但毕竟守了四十年的玉女清白,一夕失在一名男子身上,仍是免不了一番难过,于是眼角带泪,娇躯颤抖连连,泣诉着不可置信的言语。
赵天雷仍是笑道:“我知道你是被药给影响,我只是告诉你,你很美丽……很有吸引力……你若真心服务一个男人的时候,绝对没有男人会讨厌你,甚至…..会难以自拔地爱上你。”
赵天雷说这句话,本来是想称赞柳暮婵的魅力,让她重拾被男人背叛后的信心,却没想到,这种称赞,听在一向骄傲自尊的柳暮婵耳里,却是大忌。
柳暮婵胀 红了脸,一副怒气冲冲样貌,严正驳斥道:“服务?我才没有服务你,刚才那个样子,不是我!不是真的我!我不承认!”一边说着,一边捡拾起地上的衣物,随意穿套后,竟作势欲往屋外去。
赵天雷见状即阻止,伸出一手去抓住柳暮婵,且抓且道:“你要去哪里?”
柳暮婵没好气道:“我要离开这里!”
赵天雷回道:“那你也等等我。我还没穿衣服。”
柳暮婵出力欲摆脱,怒气冲冲道:“为什么要等你?我要一个人走,又没要跟你一起!”
赵天雷的脸上没了笑意,转而严肃质疑着:“你怎么可以不跟我?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
柳暮婵仍坚持否认道:“我才不是!我……我跟你是非自愿的,我不承认这段关系!”
赵天雷见柳暮婵睁眼说瞎话,也被激起了怒意,提音回道:“你怎能不承认?这是你的初夜,也是我的耶!我也是四十年来第一次,跟女人这样子,这对我来说很重要,你却想翻脸不认?你是不想负责么?”
柳暮婵瞪大眼睛,提高音调,不以为然道:“我要负什么责?哪有女人在对男人负责的?”
赵天雷亦提音回道:“当然有!我赵天雷守身了四十年,一向洁身自爱,如今栽在你手上,你不负起责任,难道是要始乱终弃么?”
柳暮婵一听也愣住了,心想:这一种控诉抛弃的言语,一般不都是女人在向男人说的么?怎地这一个粗犷外型、铁汉般形象的“天外黑煞”,也来跟自己说这种话?
柳暮婵满脸通红,回斥道:“我是……我是女人耶!什么始乱终弃?我都没要你负责了,你还要我对你负什么责?是你…..是你强要我耶!我又不是自愿的。”
赵天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下以一个夸张表情,瞪眼回复道:“天地良心!到底是谁强要谁?”
柳暮婵听得这些言语描述,只觉自己的尊严全都扫地,又激动又紧张地,连连驳斥道:“我……我才没有!你别胡说,我是被迫的!我是被你侵犯的!我……我才没有主动!”说罢,使劲欲摆脱赵天雷,且挣且道:“我要走了,离得你远远的!赵天雷,你别拉我!”
赵天雷自不放手,怒目逼问着:“柳暮婵,你想过河拆桥,将我弃之不顾么?我也是有自尊的!哪能让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柳暮婵不断抗拒,口中嚷嚷着:“你别拦我,我才不理你,我不要留在这里,听你继续胡说八道!”
赵天雷不但不放手,还使劲将柳暮婵的身子给揪近过来,语道命令道:“你给我回来!”
柳暮婵尖音嚷道:“你放开我!”
赵天雷真动怒了,疾言厉色说道:“柳暮婵,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这不代表你可以为了自己的自尊,就把别人的尊严踩在脚底下!”将柳暮婵的上身,拉近到自己面前,直瞪着她说道:“我现在问你一句,承不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承不承认,我们方才的那一切欢愉,都是两情相悦,心甘情愿?”
柳暮婵连连摇头,大声说道:“我不承认,我不是心甘情愿的!我是被强逼的。”
赵天雷内心一把火烧起来,暗暗骂着:“马的!这女人真是嘴硬,不给她点教训不行!”于是大臂一个使劲,将柳暮婵的身躯摔往地上,又随即将自己的壮硕身躯,直朝柳暮婵的娇体,整个覆压上去。
柳暮婵尖喊着:“你要做甚么?”同时双手挥舞,做出抗拒的动作。
赵天雷目露凶光,说道:“你口口声声说我侵犯你,我就侵犯给你看!”一边说着,一边已压制住柳暮婵的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