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赐的主人礼衣,乃从机巧奸贾之处得之免费之物,皆因玛修,身为凡间达芬奇工作坊之股东,几遭其所售爱液毒害,诚哉,达·芬奇疏忽之责无处推脱。以避免事后玛修身披永恒的魔法涂料作画龟鳖,此艺术大师急献学院制甲,言其源自旧研究所与阿特拉斯院交涉所得,经万能之手妙作,添入避敌、免劣、速回之技,确属外出寻觅天机之必携利器也。
愚者亦难信汝之谬辞。
迦勒底的战甲,至坚不催!
醉意退散,玛修行止略显柔和……唉……相较从前算是柔雅些许,然而迦勒底众仍不敢直面这恶魔大人之威仪。
即使心向光明的魔王,终究仍是魔王。
??
玛修满面迷惑,我的面容竟有如此骇人,以至于长久对视竟令泪珠在眶中转动?非为炼世的魔神王盖提亚也!
“未曾安眠乎,兄台?”
“嗯……睡得尚可……”玛修挠头而语。昨晚扰我清梦的老不修竟未出现,得以安然入梦也。
“甚佳。充实歇息乃是幸事。兄台定要尽可能多歇憩。”玛修忧虑如对待夜间出游之人。
“呼噜,呼噜!”困于巴巴托斯馅饼内的芙芙向玛修求援。
“如汝所见,芙芙亦斗志昂扬。既酣眠,又丰餐矣。”
“芙啾!”此非如此!玛修快来援,惟你能慰抚大魔玛修矣!
“灵子迁移之地况尚不明,不知何时能得歇,歇久几何。故宜趁此时饱眠。且勿复熬夜晚,兄台。毕竟,体力与魔力颇有干系也。”
何言?我怎听不懂你言语?难道我是被吉尔灌酒醉倒便睡去了吗?
“啊,兄台,那……”
“嗯?何处有误?”
“兄台……睡眠之时……可有梦见何物?或者相类之事。”
梦耶?莫非昨夜恶霸重返迦勒底矣?我以为彼已遁居阿尔瓦隆自疗重伤矣。“何以询问?”
“无,无他之意。只是……按达芬奇亲所言,与从者结契之后,主人当与从者同梦。此事之详,我亦未知……既兄台未梦,想无大碍。”
“原来如此!或许昨日酒饮太过,直接入深眠,未能做梦,不过以前确见过几位,呃,想想,Lily,Alter,齐格飞,两位统帅,迪昂,卫宫,阿塔,库·丘林诸位,伊丽莎白,弁庆,美杜莎,乔夫老师,玛丽王后,玛尔达,莫扎特……”
玛修由期待至泪涟涟聆听,何故独我未现其梦耶
且慢。兄台说此何意,显然昨夜汝曾……
忘却之人,真乃无礼也!
“咦,玛修,你走啥呢。”
“无礼之兄台!”
“嘿——”
“呵~欠~哈……啊,早安哪~。科技部现解析诸位取回的圣杯。然仅一盏,颇嫌不足,许多非常之法不便施用。仅余我与笨拙的抖m罗马尼二子解读。于行动部队而言略显不足,诸位见谅才是。”
“吾听见何等离奇之名词!莫学立香这浑小子之言!切——灵子转移已筹备完毕。此行目标一世纪之欧罗巴,具体来说即是古罗马。疆域涵盖意大利半岛乃至地中海之庞大帝国。速收拾行李行动,吾要去医疗室取药,伴汝们,真乃对心力之考验……”
“嗯,真的耶,古罗马,好生有趣!吾似乎也想往。”达·芬奇眼中闪露期待之光。
“汝尚有解晰工作未完,沉醉于古罗马之乐,须待日后。”
“哎,惜哉。吾好想与罗马帝交谈,无论何帝皆可。尤其卡里古拉帝或是尼禄帝,总觉得吾与彼等趣味相投也。”
“诚然,此点深合我心……但,不可,尔有复兴迦勒底之任。听真,玛修,迁移目的地乃是罗马帝都。尚未确定现存圣杯之地,历史之扰动也不明。这两处尚需查证——迦勒底人力仍显不足,探测准确度仍不稳固。”
“无妨,由吾与兄台共赴查明。”
“嗯嗯,玛修可靠之极。”
“博士谬赞,最可信赖者乃兄台也!”
诚然,吾知拳打佛洛斯调戏巴巴托斯之人强悍异常,然尔可曾察觉,吾如今不堪直视此人!就算为了你可伶的罗曼医生之心,务必暂勿在我面前提及其名!
“总而言之……”罗曼医生轻松带过此事,若再深入必心脏疾患也,“行动要点与上回相同,调查及纠正特异点,探查圣杯,并毁之。人类之历史维系重责,全赖于你们。望此次也能成功。且……”
“要安全归来。”
“放心吧,我们会回到迦勒底的。拜托你了,兄台。为了胜利,兄台的力量不可缺少。”
“唯默契配合方显其力,玛修。”
“是的!我和兄台,同舟共济!”
茄子之脸,微染羞红矣。
不想受狗粮虐待之罗曼医生插言,打破了这和谐之气,“一世纪的罗马必有召唤而出的英灵。如有机会,尽量借助其力量,然敌对者则无从谈起。”
“博士,有一事欲询问,可否?在感知英灵之瞬,能否辨明敌对者与中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