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清舟听到一愣,脸红着疑惑了一下。
“我说拿尿呲他,用童子尿,给我照脸上呲!”我以为他听不清,又对他说了一遍。“你要是不好意思,就去找个盆,尿盆里泼他。”
白清舟满脸通红的去找盆,然后跑到了厕所里,不大一会儿,白清舟就端着盆出来了。
“泼他!,照这泼”我指着火娃的头,然后闪身躲开,白清舟端盆直接泼在火娃头上,有了童子尿加成,火娃身上开始滋滋冒烟,并且火娃也发出来阵阵哀嚎声。
“说,谁派你来的!”我继续冲着火娃呵斥,火娃还是一个字不肯透露,只在那哀嚎着。
“好好好,我就不信今天我撬不开你的嘴。”我拿出符刀,走上前,递给了白清舟,“来,从肩膀开始,一刀一刀的给我割肉下来。”
“姐,你怎么不自己割,我不敢啊。”白清舟接过刀,颤颤巍巍问我。
“他身上都是你的尿,我不想碰。赶紧的,大小伙子办事娘们儿唧唧的。”我嫌弃的看了一眼之后就开始催促白清舟。
白清舟硬着头皮走上前去,火娃的脸已经面目全非了,白清舟闭着眼,照肩膀刺了一刀,火娃又是一声哀嚎,然后开始挣扎起来。
“继续,别停!希望你的骨头和你的嘴一样硬!”我看着火娃,咬牙切齿的继续说道。
白清舟拔出符刀,又是一刀刺下去,火娃的半边胳膊上冒出阵阵黑烟。
“噗通。”井里传来一阵声音。
一道水波从井里喷出来,井口爬出来一个面目全非的鬼,浑身泡的囊肿,眼珠都已经掉出来,吊在脸上,是个水鬼。白清舟见到之后,妈呀一声跑到了我身后,我不禁翻了个大白眼。
“果然还有同伙,我就说那天火娃不应该把陈浩然往河边引诱。”我从包里抽出桃木剑,准备上了。
“白若,你留不住我的。”那水鬼冲我说了一声,转身吐出一口污水,打在了火娃身上,火娃四肢的五帝钱直接被弹飞出来,然后那这污水把火娃卷起,飞到了井里。
我见状急忙冲上前去,准备留下火娃,然而那水鬼抬手一挥,一道水牢包裹住了我。
“我今天不是来和你斗法的,火娃我要带走,水牢一炷香时间就会自己破掉,白若,我们还会见面的。”水鬼说完,扛着火娃就回到了井里,转身消失不见。
随着水鬼带走了火娃,老李头家里的火,也渐渐熄灭了,爸爸见我被困在水牢里,也急忙过来,问白清舟是怎么回事。白清舟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来话,就在那傻站着。爸爸急的直跺脚。然后扯开嗓子吼道,“我不管你是什么山精树怪,马上给我滚开!”
爸爸这一嗓子之后,困着我的水牢,竟然化成一阵黑烟,缓缓消散。“爸,不愧是上火战场的人,这一嗓子把煞气都喊散了。”我对着爸爸竖起了大拇指。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打趣你爹,快,我看看有没有事。”爸爸一把扯过我,围着我转了一圈,检查我身上有没有受伤。
“没事的,我是单方面压制,什么事都没有。就是又来了个水鬼,唉,防不胜防啊,让他俩跑了。”我叹了口气,拉着爸爸往回走。在老李头的一番感谢和歉意之后,我们三个人也是往家里走去。
一路沉默无言,三人宛如三道平行线般默默前行着。这一次,白清舟却一改往日聒噪形象,变得异常安静起来。或许此刻连他自己都意识到内心深处的恐惧正在蔓延开来吧!突然间,一阵鸡鸣声划破寂静夜空,黎明破晓之际,天色渐亮,太阳即将升起。
我不禁抬起头来,朝着东方望去。只见在地平线处,一抹淡淡的红线逐渐浮现。与此同时,高悬天际的月亮依然散发着清冷光辉,交相辉映之下更显神秘莫测。紧接着,东方地平线上开始泛起丝丝缕缕如薄纱般轻柔的紫色霞光,我赶紧停下脚步,转向东方。
“乖宝儿,你在干啥,走吧回家啊。”爸爸见我不动了,转过身来问我。
“爸爸,你先回去吧,今天的日出和平常不太一样,有紫气东来。”我侧身对爸爸说完,然后直接盘腿坐下入定。
爸爸见我进入了入定状态,也没打扰我,而是和白清舟一起都停下脚步,静静的等我入定结束。
我入定之后,闭上双眼,头脑中顿时觉得清凉,而我运炁游走之时,我的经脉中也泛起了一丝丝紫色,我觉得我好像要领悟到什么,但是我抓不住这一闪而过的灵光,只能继续运炁。
突然,我心中冒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我想运一下《连山》,芥子空间里,纸片人白若告诉我尽量不要动用《连山》,但是我觉得我缺的灵感,就在《连山》中,说干就干,我直接运炁行走《连山》的经脉路。
运炁游走一圈之后,我的脑海里仿佛出现了一部天书,上面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文字,我看不懂,说是文字,但是更像是一个个象形符号,一个像是旋涡的符号逐渐放大,“风”我直接念出来了,这个字,是风。
然后我的丹田气海之中,我的炁变成了一个旋涡,疯狂的吸收着日出的紫气。紧接着又一个符号放大,这个符号像两棵树,“林”我也认得出来,这个字,是林。
然后我的经脉开始出现分支,像是大河直流出小溪一样,最后所有经脉指向了我的丹田气海。然后又一个符号放大,这次的符号像一个火把,“火”,这个字念火,我也认出来了。
火字念出来之后,我的气海中升起一轮圆月,没有完全升起,只升起了一半,但是圆月中心,有一个紫色的小火苗儿,然后又是一个像石头的符号放大,“山”,这个字念山。
山字念出来之后,丹田气海以及经脉之中,没有任何异象,但是我感觉到,我的骨头变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