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众阿哥当中,除了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见过月华之外,其他人都没见过。
一个是因为时间对不上,另外一个是没有必要,这三个能见到月华,是因为他们的年纪小,所以相见倒是没有什么问题,而其他人不见,则是因为没有必要,毕竟那个时候月华只是一个官员的女儿而已,为什么要去见呢?
但是等到月华成为了太子妃之后,其他人才去关注月华的事情,知道了月华做了什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些都是表面上能够打听出来的,其实真正让其他人感到震惊的是月华那满当当的嫁妆。
光是压箱底的银子都多少万了?更别说那些上好的器具,以及十里红妆,所以在没见到月华本人的时候,大家伙对于这个太子妃的印象,那就是有钱。
大阿哥都怀疑康熙选人的时候是不是按照着钱来选的。
毕竟是太子妃,其他人也不敢在这样的时候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就只有九阿哥和十阿哥在看到月华的时候十分的激动。
但是他们也做好了一个皇子该做的事情,接过了月华送过来的礼。
毕竟月华是嫂子,自然是需要给这些小叔子见面礼的,大阿哥自然也给了,从礼法上来说,月华是嫡子媳妇,身份上还是比大阿哥高贵的。
“太子倒是好福气。”
大阿哥大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桌子上摆放着的是月华那里送过来的礼,月华在成亲之前得了一大批预料,虽然那些有特色的,比较好的都自己用了,但是其他的也并非是差的,只不过太过于常见所以便不放在心上。
在送给太子礼物的时候,就想着这么多东西,不如全部都制成玉牌,或者是玉佩,到时候也有地方去,所以月华在准备给各位小叔子的见面礼,大伯的见面礼的时候,把那一大箱子特地抬了出来,大箱子里面有许多的小箱子。
太子看得有些惊讶,这样的大箱子不应该放在库房里吗?这一看就是月华陪嫁的箱子,居然会放在房中,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贵重的东西?
可是这也不对呀,库房有人专门看守呢,屋子里还算得上是人来人往的,岂不是更危险?
然后等到月华打开箱子了之后,里面拿出一个长条的箱子,一打开里面摆着一排的玉镯子,这一盒全是绿的,各种绿色都有颜色,由浅到深的排列,看起来异常的舒服,就连强迫症过来都得点了个赞才走。
太子看得目瞪口呆的,然后不由自主的走了过来,蹲下来拿起了另外一个长形的箱子,一打开里面同样是一排镯子,是那种雕刻着花纹的镯子,比起第一个盒子来说,又精美的许多,而且从料子上看也更加的好。
而月华才不管太子怎么看,现在主要是挑礼物,然后再核对一下各个阿哥那里有几个人,嫡福晋自然是要送的,还有嫡子和庶子的又不一样,还挺难选择的,不过从高到低按价值来,好像也不难。
可以把箱子挨个排开之后,一言和一诺在身后,拿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块红布,第一份自然是大阿哥的。
“大哥,大嫂,还有四个侄女,大哥,一块翡翠环形玉佩,大嫂一对镯子,虽然没见过大嫂,但是这金丝阳绿,很是尊贵了。”
“四个小侄女,年纪轻轻的,这种黄色最适合不过来,如烟霞一般,虽然现在可能带不了但是今后长大了可以带,太子觉得如何?”
“孤觉得还是这个更好!”
太子从大箱子当中拿出了一盒不大不小的,月华看过去才知道这是打了玉镯之后的那些芯,都是好的料子自然是雕成了各式各样的花纹戴在脖子上。
“男戴观音女戴佛,大嫂生孩子太频繁,身体没调养好,所以孤的那些侄女除了大侄女之外,其他的几个身子都不算好。”
太子说到这里的时候,咳嗽了几声,毕竟今天早上才跟月华说完了大阿哥的坏话,现在又在说几个侄女,听起来自己很是关心似的,但也没有很关心吧,太子想着这件事情,不应该是其他人都知道的吗?
“太子殿下是一个好叔叔,就听太子殿下的,希望这几块玉佛,能够保佑几位格格安康。”
正是因为有了太子的这一句话,大阿哥打开一看,看到了四块玉佛的时候才会这么说。
大阿哥以为这些东西都是月华准备的,月华既然准备好了这些东西,那自然是打听过大阿哥家里的情况的,是根据家里的情况来送的礼,自然是有心意的,所以大哥把这番心意记在了月华的头上,压根不知道这是太子提醒月华才准备的。
“这确实是有心了,太子妃能够想到咱们的女儿,我看着这玉佩这手镯,还有这玉佛,都是顶顶好的料子。”
大福晋拿起这双镯子,直接把自己手上的镯子退了下来,然后换上了这一对镯子,不得不说,好的料子上手就是温润的,大福晋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苍白的脸色开始因为激动的心情而有了些红晕。
大福晋的家族不能说是富有,所以在准备嫁妆的时候,也只是规规矩矩的,丝毫没有因为成为大福晋,然后就大肆的准备嫁妆,甚至一切都是中规中矩,没有丝毫的亮点。
好在因为是第一个成亲的,没有对比,倒是也热热闹闹,是大福晋在见阿哥们的时候送的,是自己亲手做的针线活,月华送的是这一整套玉饰,一下子就给比下去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大福晋突然又不开心了,自己这个大嫂做的一点威严都没有,都说长嫂如母,可是谁也不把自己这个长嫂放在心里。
三福晋那里是冰透的一对镯子,三福晋饱读诗书,最是喜欢这种雅致的东西,所以这礼物送的很是到位。
只是四福晋看着这一对红翡做的手镯,有点无奈,虽然年纪上挺合适的,但是她却不是如此热烈张扬之人,怕是要带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