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雷显明的坚定,胡八一也只能无奈地将人迎进了房子。
稍作休息后,胡巴依旧,希望雷显明可以将之前的经卷,拿出来看看,确认一下第一个要去的地点。
可是拿着经卷的韩淑娜却害怕王麟四人在看完经卷后,就抛下几人独自寻宝,所以就不愿意将经卷拿出来。
只愿意说出明天要去的第一个地点,古拉罗王朝的遗址,寻找古拉罗银眼,而那个银眼就在轮回庙之中。
虽然韩淑娜说出了线索所在的地方,但她却并不知道那个轮回庙在哪个地方。
此时,一旁胡八一找来的天授唱诗人——阿克,却表明他知道能回庙的所在位置。
不过多年前但凡进去的人都没能再出来,所以从此之后就也没人去过了,轮回庙也就成为了一座弃庙。
第二天在阿克的带领下,大家开着车子来到了一座大山底下。根据阿克的诉说,这座大山就是轮回宗的遗址,而几人要寻找的轮回庙,很有可能就在这座大山之上。
于是就在阿克的带领下,众人沿着遗留下来的道路,攀爬起了眼前的大山。
可还没有找到轮回庙,阿香就忽然跌倒在地。
由于大家现在正处在一个高海拔的地方,所以大家都认为阿香的昏迷是高原反应,就没有太过在意。
雷显明便让他的保镖彼得黄,先将阿香送了回去,而他则带着其他几人跟着王麟等人继续向上攀爬而去。
历尽艰辛,众人终于在快到山顶的时候,找到了轮回庙的大门。
打开大门一看,里面到处都已破败不堪,墙壁上还画着一幅轮回宗的地狱酷刑图。
看着地狱酷刑图中,那只狰狞的恶兽,阿克表示那是食罪巴鲁,是专门用来惩罚业报之人的。
王胖子刚听到这话,还认为这些都只是传说,不可信。
可阿克却告诉他,这里所有的传说都来自于真实。
看着认真的阿克,再看着周围阴森的环境,王胖子的心不禁提到了嗓子眼。
阿克说完话,没有管王胖子的反应,就继续往里走去了。
王胖子见状,也连忙跟了上去,随着越往里走,王麟发现与外面相比,这里面要更加破败不堪。
并且由于气流对流的声音,还造成了如同恶鬼咆哮的声音,将穿着打扮奢华的韩淑娜还吓了一跳。
随着几人走进轮回庙之中,发现四周墙壁上布满壁画和蜘蛛网,而地上则是破乱的石像。
可是找遍了寺庙之中,就是没有看到雷显明所说的克罗拉银眼。
此时雪莉杨从破败的屋顶上发现了一个巨大眼睛的壁画,几个人手电筒同时照射,还能够从中看到一个光点,不明所以的几人还以为这就是克罗拉银眼。
一旁的雷显明也欣喜地靠了过来,不过被地上的碎石子给绊了一下,不小心扑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正是他这一扑,让这腐朽了千年的柱子,发生了断裂,直接砸在了一旁的石壁上,甚至还在石壁上砸出了一个洞口。
这么大的动静,让在场的众人也无心查看房顶的眼睛图案了。
而是一窝蜂的聚集在了洞口,只见里面又是一个宽阔的空间,而且正中央还摆着一尊佛像。
看了一会儿后,胡八一率先走了进去,王麟和雪梨杨也相继的跟了进去。
王胖子和雷显明,看着房间正中央的佛像都有些入迷,竟然同一时间准备穿过洞口进来。
不过两人都低估了自己的身材,一时间,两人竟然卡在了洞口。
最后还是王胖子退了一步,让雷显明先走了进来。
在雷显明的身后,众人相继从洞口跨了进来。
雷浅明一进来就直奔佛像看了起来,甚至还让雪莉杨帮他看看,这个佛像是不是用黄金做的。
雪莉杨经过鉴定,发现这尊佛像是由五金合炼,一体成型所炼制而成的,价值不菲。
听到价值不菲,本来还在一旁观察房间的王胖子瞬间就凑了过来。
而雷显明看的有些入迷,竟然准备伸手触碰。
这一次竟然是贪财的胖子,阻止了雷显明将要靠上去的那只手,还提醒道:“别乱上手,这上面万一有个销嵌暗器怎么办,那不把大家都给害了吗?”
雷显明吓得连忙缩手,尴尬解释自己只是想要看看。
王胖子将雷显明赶走后,自己竟然凑了上去看了起来,不过在这过程中,他也发现了佛像背后的门上竟然还贴了许多东西。
阿克看着门上的信息,认为这个门后应该就是轮回宗的地狱,大恶之人死了以后的灵魂,会被关在里面,所以这扇门不能打开。
此时韩淑娜的脚下忽然出现了一只耗子,吓得她不断尖叫起来。
正在她尖叫的时候,那只耗子竟然朝着佛像背后的那扇门爬了过去,并且还从门角的一个小洞钻了进去。
那只耗子一进去,里面便传来了一声异响,好像咀嚼骨骼的声音。
胡八一听到声音后,原本还想一探究竟,但却被一旁的阿克阻止了。
胡八一停下脚步,看了看在场复杂的人员组成,只能先带着众人离开了这个小房间之中。
等所有人都出去后,胡八一还准备用石头封住这个洞口,王麟却伸手阻止了他:“不用堵,待会我进去会会里面的怪物!”
胡八一刚开始还有些迟疑,可是想了想王麟强大的战斗能力,便放下了手中的石块。
回过头,在轮回庙中寻找起了克罗拉银眼。
可是再次寻找一番,依旧没有找到什么银眼,胡八一只好让雷显明将他的那幅经卷拿出来看看。
雷显明也是很果断的就走到了韩淑娜旁边,想要让韩淑娜将经卷拿出来大家看看。
但韩淑娜却担心王麟等人看完经卷后,就会嫌弃几人没用了,把他们扔下,独自寻宝。
所以,直接从背包里拿出了纸笔,非要胡八一签下一个什么合约,这样一路带着他们。
雷显明从韩淑娜的手中接过了纸笔,装作难为情的想要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