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大郎君让我去查查这个女人的家人,找人去他们家里看看,有没有一件传家宝,能生死人肉白骨的!
还让人监视着他们家的一举一动,给了我一年3000两银子,我全部都给了郁氏,
同郁氏打听清了那个女人的相公,然后交代让郁氏的那个窝囊丈夫去执行。”
“哦,除了蔡义康还其它人跟他一起吗?”
“没有哦!只有蔡义康,他是秘密来苏州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办完了事儿之后就走了,郁氏丈夫每月一封信都交给我了,我再转交给了蔡义康。
不过郁氏那个窝囊丈夫也没打听出来东西,蔡大郎君过了两年就不给钱了,我之后还是每隔几个月都把监视的信件转交给大郎君。
其它的事情大郎君也没跟我说过,所以我也不知道了。”
“那被杀的薛氏的尸体呢?”
“薛氏的尸体蔡义康让我把她给处理了,我就找了两个小厮让他们晚上时悄悄地扔到乱葬岗了。”
崔愈气了个半死!
这个该死的鲁绍,她一定要想个让他万分悲惨的死法。
“那你那两个埋尸的小厮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里?”
“一个叫鲁大,一个叫鲁二,他们还跟着我,就住在前面的倒坐房里。”
崔愈让他昏迷后出了门,叫了小黄嘴出来。
“小黄嘴,你知道这个鲁绍平时最恨谁吗?”
“哦,让我想想,过了片刻,对着崔愈道:“大王,我常听到他在家里骂自己的上头是个无知的蠢猪,好像名字叫康四年。
他常在家里说康四年中饱私囊,不分给他,而且还给他穿小鞋,早晚有一天,他要把康四年拉下来,自己坐上他的位置。”
想明白后,崔愈嘿嘿笑了起来。
走到屋里对着鲁绍又来了个催眠,让他明天见到康四年后,偷偷往康四年的饭食里下春药,再让康四年强上了他。
引来人围观之后,在大庭广众之下再自己自杀。
鲁绍不是喜欢勾搭女人上位吗?自己给他来个这样的死法,让他在死前还享受一番,应该算是对他很好了。
办完了之后,崔愈去了倒坐房,里面果然睡着两个男人,崔愈直接把两人都给催眠了,
问了薛氏死后他们把她的尸体扔在哪里!
最后得出了和鲁绍说的地方都对上了,又特意把扔的地方问的格外详细。
等过完年后,自己再跑一趟苏州,把薛氏的尸体给拾回去,送到原主父亲那里一起安葬。
转了个大圈子,薛氏还是死了。
而且还是被妒忌的女人莫名其妙地弄死的!
现在只是父亲还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个蔡义康给弄死的,等她一会儿就去到蔡府问问。
这两个小厮也是助纣为虐,崔愈肯定也不会放过他们,给他们下了个催眠,让他们听闻主子死后,两人一起自杀殉主吧!
反正是不能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他们活着,崔愈心里就不舒服。
从鲁绍家里出来时,外面的更夫远远的报了时辰,现在已是子时了,月黑风高,正是干坏事儿的时候。
崔愈让小黄嘴带着去了东城。
到了东城,大头、小头一起叫了好几个鸟儿们,都是在官员家里的常驻的小鸟儿!
问清楚了户部尚书府的位置,崔愈鬼鬼祟祟地翻墙到了蔡府。
刚站到院内,差点被巡夜的人发现,崔愈忙进了空间中,有敏感的巡夜人员就过来崔愈刚才站的位置来查看。
看了一会儿,没看到人眼,骂骂咧咧地走了。
崔愈又等了片刻,果然那个护院又回头转了过来,看了看还是没见到人,这才不甘心地走了。
崔愈等他一走,就跟着蔡府的鸟儿,一个白头翁一起去了蔡义康的院子。
看来这个蔡义康很得宠爱,住的院子是东边最大的院子。
里面弄的很繁华,崔愈转眼一想,就把白头翁和小黄嘴们一起弄到了自己的空间中。
“小白啊,你对这个蔡府很熟悉吧,他们有没有什么罪证啊,贪污的东西啊?
或者做过的什么坏事儿?你都详细给我讲一讲。”
“好的大王,蔡尚书在尚书位置上十年了,他们家的姻亲遍布朝堂,
蔡义康的父亲蔡尚书明年有可能会入阁,他们两父子阴险狡诈,很少让人找到证据,卖官都是秘密进行的!
而且只卖给有人引荐的,不熟悉的不管是给多少钱都不卖,
而且蔡尚书还规定一年不能超过十个名额;”
“所以这么多年,他的官声都很好,卖官的事情瞒的很紧;
对了,我听我二老姑婆家的小子说过,蔡尚书还有一个连他儿子都不知道的私宅,里面住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貌男子,蔡尚书每月都会去他那里一次,不过都是半夜才回来的,
二老姑婆家的小子说过他们两人在床上打架呢!而且蔡尚书把很多金银都藏在他那小情郎住的房子隔壁空院子的密室内。”
崔愈一听大喜,摸着白头翁脑袋上的毛毛赞叹道:“小白啊,你真是个干情报的好手,来,这是大王奖励你的。”
说着拿了个碗出来,装了一碗灵泉水,让白头翁来喝。
又另外拿了好几个碗,招呼几个鸟儿们一起喝水。
白头翁和小黄嘴都是第一次喝这个灵泉水,闻到味道,一头就扎了进去狂喝起来。
喝完之后,马上感觉整只鸟儿都不一样了,这不愧为是凤凰大王弄出来的仙水,它们被灵泉水征服了,下
定决心一辈子跟着大王干活,多多弄些情报,以后好回馈大王。
崔愈出了空间,根据白头翁的指引,很顺利就进了蔡义康的屋里。
蔡义康这个色胚,床上竟然睡着三个不着寸缕的女子。
崔愈呸了一声,娘的,玩的真花!也不怕把自己玩死了。
“咦?玩死?这也是个不错的死法,很适合这个死变态。”
崔愈把床上的三个女子都点了昏睡穴,让他们几个都先睡过去。
直接催眠了蔡义康,让他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