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铁锁他们准备离开都城。
电追上大家过来悄悄告知。
“帮主,夏家为了避免吃官司,夏小姐已花了不少银子在打点。”
“现在夏家主中了邪瘫痪在床,吴家和郑家已开始对夏家蚕食。”
铁锁看了看眼前巍峨的城墙,心里的那一份执念终于放下了。
叶家和夏家是亲家吃相没那么明显,可暗里和吴家郑家是一伙的。
四大世家的平衡已倾斜打破,接下来就是师父说的三个和尚没水喝了!
想不到师父下了这么大一盘棋!
“走,去码头等西。”
秦王府门口。
王管家疑惑地问西:“请问你是?”
“您就是王管家?您好,这是我家乔公子连夜拟的书信。”
“烦请您务必交到世子爷的手上,公子说这关乎秦王府的存亡。”
王管家心里咯噔一下。
“好好好,我一定亲手交给世子爷。”
乔林把坦克再次收起来,开着一辆拉着军绿色帆布的卡车离开基地。
钱兵他们齐齐向他敬礼。
铁锁他们坐上了白海洋他们的船只,和最后的瓷砖一起离开。
一辆普通的马车风尘仆仆的赶到,却只能看到他们的白帆远去。
只听到船上狼犬的吠叫声!
男装的石榴跳下马车直奔仓库。
“许大哥,乔林他们都走了吗?”
许利兴一惊,忙拱手回答:“石榴小姐,刚才是铁锁他们跟着走了。”
“公子说是最后离开,他还没有过来,你们这是来送行的吗?”
“太好了,没走就好。”她高兴的转头就跑,又来到了马车前喊道。
“都下来吧,把马车带回去。”
四个男装的人下来,其中一个大腹便便,被人小心地搀扶着。
竟是女扮男装的郡主,世子妃,小桃小玉她们,车夫迅速离开。
当副驾驶坐着祝爷爷,乔林开着卡车过来时,也被她们吓了一跳。
“你们,你们这是干嘛?”
玄望舒赶紧道:“你给了我哥哥什么书信?是他要我们离开的。”
乔林点点头:“也罢,你们留着反而容易误事,那就上来吧,许利兴,搬几床棉被上来垫着。”
……
昨夜进宫,皇帝玄灵渊也是被此事惊的一时缓不过神来。
“皇帝,虽然太后不是真正的陶凤仪,但你是真正的先皇血统。”
“目前来说对苍龙国还没有任何损害,如何处置就由你来做决断。”
“本王虽是你皇叔但那是你母亲,只要你大权在握还动摇不了国本。”
“但要是有有损于苍龙国的事情发生,还请皇帝先以大局为重。”
“我皇兄已逝,就算砍了她也于事无补,但是咱们身边睡着这样一个危险人物,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不料玄灵渊已经吓得手脚颤抖。
“皇叔,这,这,我该如何是好?”
“难怪父皇突然……,现,现在我才发现,我我身边竟然无人可用。”
秦王父子对视一眼暗暗摇头。
玄灵渊紧张地说着:“宫内的御林军皆是母……这太后选拔的人。”
“我,我竟听信于她下诏书让泽弟回来,又把兵权落在了陶家兄弟手里,我,我好糊涂啊我。”
他连一口一个朕都吓忘了。
“还不止这些皇兄。”玄灵泽说。
“你有没有想起来,我妹妹边关回来遇刺一事?而我这次回来,同样遇上了,对方十分清楚我们的路线。”
玄灵渊跌坐在椅子里:“她,她还不止一次劝我再次选妃。”
“我,我和皇妃恩爱两年有余一直无后,现在想来细思极恐。”
…………
望潮城。
拔地而起的巨大建筑物远远地超越了这个时代,这规模就是放在后世,也是一个城市市政府大楼的标配。
几根铁管组成的吊臂加卷扬机,可以把建材一车一车的吊上去。
外面的毛竹脚手架已经在慢慢拆除,露出水泥漆粉刷的外墙。
金师傅的工匠队伍,加上本地雇佣的小工,工程进度堪比基建狂魔。
每天这么多人的支出,本地不识字的百姓都知道,那是个天文数字。
这工地巨大的人流量,把附近几个小店也带得红红火火的。
对面一家小吃摊,就有四个人盯着这里,他们已经来了好几天了。
黑鱼剔着牙瞄着对面说:“鳑鲏,阿扁呢,你们打听得怎么样了?”
黄骨丁不满地说:“我们盯着这里快五天了,一点进展也没有。咱们身上的银钱都快要不够花了。”
餐条摆摆手道:“听鳑鲏说话,没有详细的信息那也无法下手的。”
“很明显这不是本地人,打听起来比较吃力,我们要耐心一点。”
鳑鲏看了看工地里的工人,面露喜色:“阿扁在那里呢,他假装小工混了进去,相信今天会有收获的。”
傍晚。
一辆马车停在工地外。
大壮,宋小天,陆奇簇拥着白柳也就是小六走进了工地里。
黑鱼他们五个人依然在对面盯着,阿扁激动地指着说。
“来了来了,他就是负责这个工地的白管事,所有人都听他的。”
“不过他身边那几个人时刻跟在他的身边,估计不太好动手。”
黑鱼眼睛一眯不屑地说:“哼不就是四个人吗,我们城里还有不少暗桩呢。”
“只需大家通力合作,设一个圈套,把他身边的人调离即可。”
“好主意,那就赶紧通知下去。”
……
碧波浩渺的仙马湖。
湖中央有一座绿色的岛屿。
真是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啊,因为它的一圈几乎都是悬崖峭壁。
大自然那鬼斧神工般的杰作,使得这座岛屿成了铜墙铁壁的堡垒。
唯一可停船上岛的码头,须得从一处一线天通过才能上山。
这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待爬到半山腰就能看到,这里完全又变了另外一个世界。
到处是农田,果林,菜地。
穿过这些农田,就是岛屿的中心点,也是这座山头之上的树林。
这里竟然有密密麻麻的房屋,井然有序地排列在密林之中。
村口树上拴着五六十匹马,正悠然自得的自己在吃着草。
村里除了普通服饰的百姓,还有一群黑衣人在游荡。
村中最大的一处茅屋之中,此时有五个人正在推杯换盏。
“来来来老表,我再敬你一杯,这次你收留我们真是帮了我大忙了。”
“表弟,你们也惹事了?”黄骅东碰了一下酒碗道。
这个叫表弟的杨德生叹气道:“哎,一言难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