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田洞府内,长老们的争论随着时间推移的推移,逐渐朝亲妈满天飞的态势发展。
李谪仙翘着个二郎腿,靠在躺椅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她扭头一看,发现焕盈月站在原地傻笑。
“喂,我的宗主大人,你手底下的人都快打起来了,你怎么还有空笑的那么淫荡?还不去管管?”
“哼~老东西,你不是说我女扮男装的傀儡没用吗,现在衡儿可喜欢我那傀儡呢。”焕盈月鄙视的看了眼李谪仙。
“这方法真有用?”
焕盈月无视了惊讶的李谪仙,缓缓拔出佩剑扛在肩上走向了鼓噪的长老们。
万桃峰的宾客厢房外,李衡已经做好了驾驭飞剑的准备。
“月隐幻你快上来。”
“好嘞。”月隐幻面露喜色,一个小跳跳到李衡身后。两只手迅速环抱起李衡腰部。
“嗯,月隐幻,你这是?”李衡低头看着抱住自己的双手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我..我害怕,我这是第一次上飞剑嘞。”
李衡本想取笑一番胆小的少年,可是转念一想人给自己送了件大礼,说起话来自然而然的和善起来。
“无妨无妨,你要害怕你就别松手就是了。”
看着少年的举动,玉麟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虽然月隐幻打破她和李衡的二人世界令她不满,但对方毕竟是李谪仙保荐的人,她也不好说什么。
与此同时灵田洞府内,焕盈月痴笑起来,嘴角淌下口水,同时正对着上蹿下跳的长老们重拳出击。
“嘻嘻嘻,得手了,得手了!”
听着宗主莫名的痴语以及她那奇葩的表情,长老们瞬间以为焕盈月得了癔症,转身就想跑路,结果被焕盈月追上按在地上揍。
本来想跟着一起闹事的长老们,看到焕盈月那疯疯癫癫的模样,顿时噤若寒蝉。
飞剑上,月隐幻正抓紧时机在李衡身上到处乱摸。“哎呀,圣子大人你是怎么炼体的,身上筋骨如此健硕,不像我,身上筋骨都软绵绵的。”
本来被摸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李衡,听到月隐幻这么说,故意绷紧肌肉开始逞强。
“其实也还好吧,你多修习凌日金羽法就好,那里面有不少炼体法诀。”李衡大言不惭地说道,虽说他精通金羽法,但是炼体的方法他一次都没用过。
名为月隐幻的‘少年’,眼底突然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
“要不圣子大人,帮我我摸摸筋骨,看看我适合哪种炼体法诀。”
李衡分心操纵着飞剑,转身面对月隐幻,两只大手直接伸向月隐幻的胸脯。
“嗯?你这情况还真不多见。”李衡有些懵逼,即便是拥有十年凌日金羽法的感悟,他一时也判断不出月隐幻的体质奇妙之处。
“怎么摸上去软绵绵的,你绷紧点我看看?”李衡两只手握住月隐幻的胸脯,隐约有陷进去的趋势。
“我,我绷紧了啊!”月隐幻似乎是因发力而憋着一口气,脸涨得通红。
看着月隐幻这般模样,李衡又用力抓了抓她的胸脯,头顶都快冒出问号。
“不是,怎么你一点筋骨都没有,全是脂肪,你这种状况我还是第一次见。不过你也先别急,让我想想。”李衡本以为月隐幻说自己软绵绵是开玩笑,这上手一摸才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就在李衡低头沉思的时间里,月隐幻眼中的神采全部消失,看上去变得了无生气。
而灵田洞府内,刚才还到处追着人揍的焕盈月,突然身上的皮肤变得和大虾一样红,浑身上下冒着热气,然后直挺挺的扑倒在地。
李谪仙从椅子上站起来,把身上冒着热气的焕盈月拖到了一旁。“你看看你们,为了点灵植把你们的宗主都给气晕了。”
经过打人王的一轮镇压后,鼻青脸肿的长老们之前因争吵而变得凶狠起来的眼神变得清澈起来,借来下的灵植分配的讨论里,纷纷表示自己愿意让步。
“情况咋样了?你怎么突然红温了?”李谪仙把焕盈月翻了个面,看到了焕盈月那双正在转圈圈的双眼。
“衡儿他,衡儿他,他袭我胸了!”
“啊?进展这么快?你不是刚摸上他的飞剑么?”李谪仙意识到自己低估了‘好兄弟’打法的杀伤力。
“嘿~你还真他娘是个天才。”
“哼,我告诉你,这次我定要衡儿倾心于我,老东西,你就看着吧!”听到李谪仙这么说,躺在地上的焕盈月迅速平复气息站起身来。
李谪仙耸耸肩,又靠在了椅子上继续看长老们扯皮。
飞剑上的李衡,看着一动不动的月隐幻,他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太伤人了。“我不是说你胖,你别沮丧成这样啊。”
刚才还了无生气的月隐幻,眼中突然恢复神采。
“啊?圣子大人,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注意听。”
“我是说,你这种状况注意一下饮食,平日里多参与宗门任务就好了,别太担心。”李衡又拿着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开始胡言乱语。
“哦,这样啊,既然圣子大人这么说,那我以后一定注意。”
一直跟在一旁伴飞的玉麟,一直想搞明白这突如其来的第三者究竟哪里不对劲,可看了半天,除了发现月隐幻有些羞涩以外,的确像个刚修炼不久的修士。
一番飞行过后,天色逐渐暗淡,星辰也慢慢出现。远处地平线上,似乎出现一团灯火。
“小师弟,前方是一处凡人城池,天色已晚我们就到那里先去休息,明日再赶路。”
李衡正忙着指导月隐幻如何炼体,听到玉麟这么说,这才恋恋不舍的停下吹牛逼。
“月隐幻啊,等到了城中的客栈,我再好好和你唠炼体的事。”
“嗯嗯,都听师兄的。”不知不觉,月隐幻对李衡的称谓从圣子大人变为了更加亲近的师兄。
以往李衡都是叫别人师姐的那个,今天突然蹦出来个和自己聊得相当投缘的便宜师弟,心中有种说不清的飘飘然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