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婢女正准备关门时,侧廊走来一名身披大氅、穿着华丽的中年男子。
此人正是之前的西夏一品堂堂主,以及现任的西夏大元帅,赫连铁树。
赫连铁树一见到康敏,立刻笑着问道:“什么事让夫人这么高兴?”
康敏见到他立马换上一副娇弱的模样,依偎在他的怀里,完全看不出先前的恶毒模样。
她先是坦白自己抓了大理国王妃,随后又露出一副做错事的表情说道:“妾身自作主张,大帅不会怪罪我吧。”
“大理国王妃?”赫连铁树闻言先是脸色一变,随即哈哈一笑,“怎么会呢!如今我能有这般地位,都是仰仗夫人的出谋划策。区区一个王妃,抓了便抓了。只是……”
他说到这里,眼神变得炽热,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这大理王妃的滋味,我倒还没尝过,夫人你看?”
“讨厌!大帅有我还不够吗?”康敏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但表面却娇羞着,举起粉拳轻轻打了他一下。
赫连铁树哈哈大笑,搂住她说道:“夫人在我心中自然是最重要的,只是那王妃身份尊贵,若能一亲芳泽,自是别有一番滋味。夫人善解人意,定能理解我的心思。”说到最后他的目光已经迫不及待地投向厅内。
康敏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最后还是无奈地轻叹一声,娇声道:“既然如此,大帅可别浪费了太多精力在那女人身上,妾身可还嗷嗷待哺呢。”
说完,她娇媚地伸出舌头在赫连铁树的耳垂轻舔了一下,让他忍不住浑身一哆嗦,情欲更盛。
赫连铁树抱紧康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急切道:“放心,夫人,我自然不会怠慢你。”
说罢,他推开门,看了看因为他的到来而站在一旁不敢动的几名士兵,随即目光落在地上的刀白凤身上。
看到她穿着一身道袍后,赫连铁树双眼放光,心里更加瘙痒难耐。
挥退这几个看着就让他看着就倒胃口的士兵后,他将门关上。
搓了搓手,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色眯眯地说道:“美人,我来了!”
他将手伸向刀白凤的领口,就要将这道袍撕扯开,手到一半却突然闻到一股异味。
赫连铁树的动作猛地一滞,脸上的淫邪之色瞬间僵住,转而变成嫌恶的表情。
他皱着眉头,忙不迭地将将手缩了回去,眼里的欲望消散大半。
看着地上的一滩尿渍,他一边后退一边破口大骂:“这是什么王妃,怎么这般腌臜邋遢。”
刀白凤虽然满脸屈辱,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得逞的神色。
“来人!”赫连铁树气急败坏地喊道。
几名西夏武士立刻走进来,看到都是男人后,赫连铁树挥了挥手,不耐烦地命令道:“去,叫几个婢女来,把她带下去好好梳洗一下。”
“真是晦气。”他一甩衣袖,朝着康敏离开的方向追去。
与此同时,西夏皇都兴庆府十几里外的一品堂驻地。
累死了几匹马后,张禹和段誉干脆直接用轻功赶路,一路风驰电掣,终于赶到了这里。
张禹直奔营地的中央大帐而去,沿途试图阻拦的一品堂高手纷纷倒在张禹的六脉神剑之下。
每一道剑气发出,必有一人应声倒地,仿佛秋风扫落叶般迅捷利落。
此时,张禹已无暇使用北冥神功吸取内力,只求最快速度清除障碍。
他所过之处血雾弥漫,那些一品堂高手甚至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已丧命。
很快,张禹便杀到了中央大帐。
得知营地闯进一个杀神的一品堂副堂主还未来得及逃脱,便被张禹抓住。
张禹揪住他的衣领,冷声问道:“大理王妃刀白凤被你们关在哪?”
副堂主惊恐地瞪着张禹,那些他们花费大量财力培养和招募的高手,在这个杀神手底下甚至都撑不过一回合。
他故作镇定地说道:“你,你是何人?这里是西夏一品堂营地,外面重兵把守,我劝你不要做傻事。”
张禹冷哼一声,手上猛地一用力,捏断了他一条手臂,副堂主疼得满头冷汗,脸色瞬间发白。
“再不说,废掉你五肢。”张禹目光往这位副堂主的胯下瞄了一眼。
被张禹的冷冽杀气震慑,副堂主吓得浑身发抖,战战兢兢地回答:“我说,我说!她在城里的元帅府。今天元帅府还派人去军营挑了几个长相丑陋的士兵,说是要与大理国王妃……春宵一度。那些没被选中的,还在懊恼自己长得不够丑呢。”
段誉闻言,气得满脸通红,怒骂道:“你们这群无耻之徒!”
得到想要的信息后,张禹一掌将这个副堂主打飞,随后头也不回地朝着元帅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夜色渐深,兴庆府的城门已经关闭,不久之后便要宵禁。
街上行人寥寥,除了少数类似春楼这种获得许可的行业还在经营外,其余商铺都已陆续打烊。
元帅府内,经过一番洗漱后,刀白凤被换上了一身西夏宫装。
几名婢女将被点了穴,动弹不得的刀白凤轻轻安置在床榻上后,悄然退出了房间。
不久,一身酒气的赫连铁树推门而入。
他目光落在床上的刀白凤,脸露淫笑,三下五除二便脱去了靴子和外衣。
接着踉跄走到床边,上下打量了一会,粗糙的手迫不及待地伸向刀白凤如凝脂般的脸庞。
手指沿着她的脸慢慢下滑,抚过她的肩膀,继而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眼中更添贪婪。
他将那双玉手拿到鼻前闻了闻,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香,真香啊,王妃的味道果然与众不同。”
赫连铁树忍不住嘬了一口她的手指,得意地笑道,“今天先享用王妃,迟早有一天,老子连皇后都要睡到手。”
想到西夏皇宫中的那些妃嫔,他舔了舔嘴唇,心中邪念蔓延,幻想着将那些妃嫔也都压在身下肆意轻薄的场景。
刀白凤心中焦急万分,但全身无法动弹。
她试图故技重施,奈何从被抓到现在她一滴水都没喝过,现在实在是一滴都没有了。
眼见赫连铁树的手已经开始伸向她胸前的衣领,她万念俱灰,泪水无声地流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