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雪在海上飘啊飘,这期间除了几个,给他们拿东西吃的人,就再也没见到其他人。
元雪根本无法判断究竟是谁绑了自己,只能想着尽快着陆,好搞清楚到底在哪里。
元雪几人被关在货仓最底层,潮湿的空气, 霉臭的房间,让元雪恶心了好几次。
船上,一群雇佣兵小心的观察着四周,即使身处大海,也丝毫没有任何放松。
“老大,咱们在这个海域,航行了几天,兄弟们,没必要再这么紧张了吧?”一名雇佣兵对着蹲在船头的老大说道。
连续航行加上精神高度紧张,大家都有些吃不消。
被称为老大的人,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想死的话,尽管放松。”
此话一出,问话的人顿时不敢再说了。
他们隶属于银蛇雇佣团队,哦,那个被称为老大的人就是他们的团魂银蛇,他的话在佣兵团毋庸置疑。
没有人敢违逆。
银蛇不知道在想什么,这几天一直坐在床头,除了吃喝拉撒,从来没有离开过。
欧域。
阮院长带着王阳峰到了以后,对冷霜全力治疗,冷霜的病情终于得到了缓解。
王阳峰呼了口气:“算你小子命大,要是我们再晚来一天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活。”
罗轶看着躺在床上的冷霜,心里难受,总裁这几天受了苦一下就消瘦了不少:“总裁,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王阳峰说道:“就这几天吧,快的话,下午就能醒。这小子的身体恢复能力真变态。”
罗轶看看阮院长,阮院长也点点头。
王阳峰看他这个样子,瞬间不乐意了:“嘿,你小子还不相信我说的话。”
罗轶道歉,解释自己只是不放心总裁而已,王阳峰毕竟救了人,他也不想对他做过什么过分的事,现在怼他一不顺心跑回去了,怎么办,毕竟这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果然如王阳峰所说,冷霜下午就醒了。
“大晚上的,怎么不开灯?”冷霜一句话,所有人都沉默了。
嗯?见没人说话,冷霜意识到问题:“我看不见了,是吗?”
罗轶清了一下嗓子:“总裁,阮院长说这是后遗症,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
冷霜没有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然后问道:“雪儿的行踪查到了吗?”
又是罗轶最不想回答的问题:“派出去的人都没找到元小姐。不过……”
“不过什么一次性说完。”
“赢谢打来电话说元小姐去东洲救克罗,然后被一群人抓走了,他怀疑是欧域来的雇佣兵。”
罗轶的话说完,整个病房的气温下降了3度。
冷霜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派人去找了吗?抓走几天了?”
这个女人!既然跑出去,就应该保护好自己和孩子,怎么还会被人抓走了!是真的一点都不把自己和孩子放在眼里。
罗轶支吾回答:“五,五天。”
“五天还没找到人,赢谢干什么吃的?暗区干什么吃的?让人在眼皮底下把人抓走,我看赢谢也不用干了!”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冷霜的怒火。
“赢谢在哪里?让他来见我。另外召集暗区还有冥府的人,全部到区域来集合!”
冷霜的话一出,罗轶赶紧去通知。
阮院长和王阳峰,查看了冷霜的情况,什么大碍,只是眼睛需要几天的恢复时间。
在冷霜身边实在折磨,所有人默默退了出去。
就连王阳峰这种心大的人,也走了。
罗轶通知了所有人,准备回病房,被阮院长拦下了。
“有事吗?阮院长。”
“罗轶,你不劝一劝boss?暗区的人就算了,把冥府的人也全部叫过来,万一交火,那会引起国际动荡的。”
阮院长担心的说道。
罗轶摆摆手:“元小姐被人绑了,我们说什么都没用,总裁不发疯就已经算好的了。反正我不说,要说你去说。”
阮院长摇头,我虽然是个医生,但治不了疯病!
不过一天一夜的时间,冷霜把人全部摇来欧域。
他已经猜到,绑走元雪的人可能是里奥家族派出去的!
赢谢推测对方是雇佣兵,在欧域敢接老里奥这桩生意的人,恐怕只有一个,银蛇!
因为银蛇欠里奥家族一个人情,只要老里奥提出要求,银蛇一定会接的!
“boos,你是说银蛇佣兵团绑了元小姐?”罗轶听了冷霜的分析,觉得八九不离十。
他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赢谢想了想交手的时候,说道:“确实像老银蛇的手法!”做事稳准狠,只带走元雪,其他一概不管。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罗轶问道。
冥府的人还没到齐,而且还不知道元雪有没有到了,冷霜决定深入虎穴,探探虚实。
一听冷霜要去里奥家族的古堡庄园,众人立即反对,要是他没瞎,想怎么折腾都行,那现在他看不见,而且古堡里面也不许多人进去,出了什么事,他们根本就管不了他!
冷霜不管别人反对,元雪和孩子生死未知,这一趟他必须去。
“放心好了,我是以冷氏家族继承人的身份去谈生意,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可是你看不见……”
“我看不见,他们就会对我放松警惕,反而容易行事。你们在外围加紧搜索,只要有元雪消息立马告诉我。”
冷霜安排完毕,罗轶跟着他去了里奥家族的古堡庄园。
到了门口,递了帖子进去。
里奥家几个子女在草原上玩耍,见门口来人,好奇的围了过来。
其中就有里奥家族最受宠的小女儿里奥?苏。
看见站在门口高大英俊的冷霜,里奥?苏一眼便陷了进去。
这就是她梦中的白马王子。
庄园管家出来,对冷霜抱歉道:“今日家中主人有事,不方便待客。”回绝了冷霜。
苏听说这个男人是来谈生意的,以为能在家里看到他,结果管家要赶自己的白马王子出去,当即跑了过来:“这位先生是我的朋友,既然父亲有事,那便由我来接待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