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逼问之后销毁尸不服安排心生怒
李幺妹问道:“瞧你这副样子,那你爱她喜欢她,是也不是?”说着伸手搭在飞鸿肩头上。
飞鸿虽脸红耳根,但他鼓足勇气,点头说道:“爱她,喜……喜欢她。”
王嫣一脸羞赧,啐了口沫,厉声道:“你爱我,我不爱你,也不领你的爱!姓飞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飞鸿听了,惊了一跳,脸色刷白,白得如纸,嘴唇翕动,话到口边,欲言又止。
王嫣右手轻拍飞鸿脸颊三下,道:“师兄,你呀你,千万千万别失望,更别失恋,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呀你,今后自然有好女人会配你这个好男人的!师兄,振作精神,勇敢的面对现实,就别萎靡不振,与大家一起干应干的事吧!”
李幺妹道:“对极,对极!你振作精神,干出让你师妹刮目相看的大事,这样或许赢得女人的芳心和爱的!”
秋凤忽然笑道:“对对对,那你照指点迷津之人的话干事,必定赢得女人的心和爱的!”
飞鸿大声道:“好,我干事给人看的!”
秋凤一边拍掌,一边笑道:“这就对了,这就对了!”
秋凤倏地转开话题,与大家聊天,大家都不拂她意,一边与人闲聊,一边信步而行,朝目的地步去。
秋凤等人行走一会,还没进“王家家私行”,耳就闻到家私行房里的响声,就不约而同地站住,面面相视,相顾不语。
秋凤压低嗓门,道:“我们不走这条隧道进地下密室,回客栈,看有何动静后,再进地下密室。”
此话一出,秋春等人都赞同她的,绕道而行,打道回府。
秋春等人都戴了人皮面具,加之身穿乡农衣裤,在大街上行走,不引人注目……
秋凤等人行走一会,来到目的地这条街上,她们脚不停步,朝前行走了一阵,秋凤眼尖,见“宾至如归”客栈对面和街上行人中有些人神色异常,像贼一样,偷偷的观看客栈大门口进出的人。
秋凤突见此情,连忙止步,伸手一拦,拦住人后,低声说道:“别回客栈,有人监视客栈。”
秋春等人乍听这话,大为震惊,但面戴人皮面具,他们脸上惊色,却没显露出来。
他们放目一看,见到异样之人后,暗吁口气,心想,好险!幸亏秋凤提醒及时,不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秋凤仍低声说道:“咱们不回客栈,待我们到另个地方问明人、事之后,我们再生擒活捉人,审问他们,特务因何监视的目的。”说罢,动身向东北一条巷道步去。
秋凤等人一言不发,尾随其后。
秋凤等人一进巷道,见无人行走,倏地止步,秋凤车过身来,压低嗓门,说道:“敌明我暗,最好行事,因此,我改主意了。”
秋凤不待他们说话,又道:“你们在此地待一会儿,待我和电前辈上房观看有没有监视客栈的忍者,待我们回来之后,咱们再行动。”
秋凤说完,不等他们说话,拉着电花,纵身高跃,白鹤冲天似的上了房上,眨眼间消失在房上。
一上房上,秋凤电花二人猫腰而行,向东行去。
电秋二人一边行走,一边观看四周房上是否有没有潜伏在暗处监视人的忍者。她们见四周房上无人潜伏,也无东瀛浪人出现,四周静悄悄的,但她们仍感觉四周房上暗处有眼睛在监视,因此,她们奔行一阵,忽然身形一晃,隐身在屋脊后面,探头观望。
她们环目四顾一会,见四周房上仍旧没人出现,但她俩仍觉房上暗处有人潜伏,因此,她们俩不约而同地捡起房上瓦片,手指用力,捏碎瓦片,挥手一掷,手中瓦片,脱手飞出。
掷出的瓦片掉落在四周房上,发出啪啪声响。啪啪声中,忽然,房上暗处冒出衣衫不一的人。这些人中有日本浪人、有警察、有便衣,个个手持手枪。
她俩忽见到人,都大吃一惊,禁不住倒吸口凉气,心想,多亏长了个心眼儿,不然……想到这儿,惊骇得不敢下想。
半晌,秋凤惊魂稍定,低声说道:“前辈,我们现身,佯装监视人的同伴,看看他们有何反应,你看如何?”
电花点头说道:“好,那我们现身,引敌现身。”
她俩不再说话,霍然站起,故作吃惊,静观其变。
她俩忽然现身,四周不远的房上之人陡然绷紧神经,手握紧枪,齐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是干什么的?”说着作势开枪。
秋凤左手一挥,朗声喝道:“同伴们,都别开枪,头派我们来监督你们行动,同时问大家见到秋春他们有何行动了么?”说罢,腾空跃起,飞鸟般的,向东北方向飞跃而去,而电花一言不发,纵身一跃,紧随其后。
秋凤的话,潜伏之者听得半信半疑。他们见她们毫无顾忌地一跃而来,深信不疑她们是头派遣来监督的人,因此,潜伏者像鬼魅般的现身而出,飞鸟一样向秋凤等人飞跃之方飞跃而去。
秋凤电花她俩见众人分从四方纵跃而来,不但不惊,反而镇定,但却心生戒备,防敌暗算。
秋凤问道:“你们见到秋春他们有何行动?客栈有何动静?”
忍者和警察便衣特务同声道:“回您的话,秋春他们至今没有现身,而‘傲立群芳’饭店后院也无动静。”
一个特务道:“我们搜查秋春所有店铺,都没发现秋春他们的踪迹,也许……”
秋凤听到这儿,故作忍不住自己,干咳一声,嗯了一声,道:“大家不可懈怠,打起十二分精神,一旦发现秋春现身,抑或他们有何行动,立即抓捕!”
众人一听这话,同声说道:“是!”
秋凤右手指了指人,道:“你们几个,同我们走,执行另个任务去!”说着转身,向西行去。
秋凤所指之人,应了声是,跟着她们而去。
她们一走,房上之人四下一分,纵身一跃,向各自岗位之处飞跃而去,履行职责。
秋凤等人猫腰而行一会,来到一座房顶边缘上,都不畏惧,飞身跃出,朝房下飞落下去。
秋凤她们如同鸟儿,俯冲而下,落在地上之时,秋凤她俩好似商量过一样,乘人不备,点了跟上来之者穴道,跟来之者猝不及防,哼都不哼一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秋凤她俩等人一会儿,忽见巷道北面上空飞落下几人,不禁一惊,但惊中辨衣辨出是谁了,于是腾空跃起,向人飞跃上去。
秋凤她俩飞落在他们面前,不待他们开腔,低声道:“大家别说话,你们提高警惕,防敌偷袭,防房上人偷窥。”说着转身,朝被她俩点晕之者奔去。
少顷,秋凤来到晕者身前,解开一人穴道,像警察一样,开始审问他了。
那人醒来,见了秋凤,不禁惊诧,随即恼怒,嘴巴张了一张,但穴道被点,苦于说不出话。
秋凤手中匕首在那人眼前晃来晃去,说道:“你老实点,要是不答我的话,那我破你的相。”说着手动,划破那人胸衣后,解了他“哑穴”。
秋凤把匕首抵在他的脸颊上,低声威胁道:“你叫什么名字?你是谁的部下?”
那人胆寒,颤声答道:“我叫……叫阿明。我是……我是上海站复兴社副社长的人。姑……姑娘把……把匕首收了,我……”
秋凤凤目一瞪,低声怒道:“不收!我问问你,副站长现在居住何处?你若说假话,我杀了你!”
阿明结结巴巴道:“社长住……住在极司非尔路49号。不只他……他住那儿,且中统的也住那儿。”
秋凤问道:“李士群跟他们住在一起么?”
阿明道:“他没住哪儿,不过他常到49号房去,与中统副站长等人商量什么,但我一概不知。”
阿明话声一落,秋凤点了他“哑穴”后,解了警察的穴道,手中匕首划破他手臂,痛得他张嘴呼痛,但穴道被点,苦于呼痛不出声。
秋凤眼里迸射出凶光,脸上布满杀气,低声威胁道:“你呀,我问什么,你如实答,若是答错,我把你削成‘人棍’!所谓‘人棍’,就是削掉你的四肢。”话说后来,手起匕首落,但听嗤的一声,跟着啪的一声,墙壁上的砖块,应声掉落地上。
那人吓得魂不附体,像鸡啄米似的不住地点头,表示他如实回答秋凤的问话。
秋凤压低嗓门,低声问道:“你是那街上警察局的人?”
那人咕嘟一声,咽下口水,道:“我是法租界……法租界法巡捕房巡警。”
秋凤听得诧异,但脸上不动声色,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们监视人当中,有没有其他巡捕房的巡警?”她一边问,一边用匕首在他眼前划来划去。
那人吓得全身发抖,额头冒冷汗,颤声说道:“我叫张军。我们执行任务的,除了我们法捕之外,还有其他租界巡捕,还有公共租界华捕。”
秋凤听了,心里一怔,但她面上不露声色,问道:“为何全城警察局的人监视人呢?”
张军说道:“近段时日,上海城中屡屡有人遭人杀害,全城的警察和特务抓捕元凶归案。”
秋凤故作不知,问道:“你们不抓杀人的人,为什么在房上潜伏呢?你们在监视何人呢?”
张军道:“这数日中,巡捕、警备司令部官兵和复兴社、中统,以及华捕抓捕恶人,但都徒劳无功,别说抓不到人,就连人影都没见到!然而,在前几日,我们头他接到上面的命令,从今天起,监视秋春他们,或者见到秋春的人回来,不抓捕他们,把人的行踪向头汇报,由头决定抓与不抓捕。”
秋凤听了,嗯了一声,但不言语,点了张军“哑穴”。
秋凤拔出日本浪人口中剧毒药后,解了他穴道,审问了他几句,可是他闭口不答。
秋凤不但不生气,反而嘻嘻一笑。
秋凤嘻笑中,一匕首杀了警察,以示威胁,可是忍者视而未见,神色自若,不答秋凤的问话。
秋凤见他此情,仍不惊讶,嘿嘿一笑,也不逼问,又一匕首杀了复兴社的特工,再次威吓东洋浪人,可是日本浪人仍然神色自若,仍旧闭口,不答她话。
秋凤仍不恼怒,嘿的一声,挥起匕首斩断日本浪人一根手指,问道:“你们住在何处?你们头叫什么名字?你们头与什么人来往?你若不说,我一匕首一匕首的削断你的手指,割掉耳朵,再斩断你的手臂,以及脚、鼻子,叫你嘿嘿……”笑将起来。
那东洋浪人听得惊恐万分,颤声说道:“我说,我说。”说着咽喉里发出咕的一声,咽下口水。
他话音涩滞,不是华音,乃是日本语调。
上海日本浪人道:“我们住在上海极司非尔路59号。我们头是个女子,她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头她常常与复兴社、中统、军官交往频繁,感情颇好,情同手足。我身份低微,他们每每交谈,我都没参加,他们所谈的什么,我一概不知。”
秋凤嗯了一声,怒目而视着厌恶的东洋浪人,等他继续说。
那上海东洋人惊骇当中,咽了咽口水,颤声说道:“不过,我们日本浪人住的地方,几乎一天一换,居无定所。然而,我们所居住的地方叫什么名字,连我们日本人都不知道。哦对了,头她脚中了子弹,伤至今未愈,而她那一张脸,常被黑布蒙住,瞧不清楚她的真实面孔。”
秋凤心里咒骂乔扮李幺妹的日本浪人一句后,问道:“她在何诊所医治枪伤?”
那东洋浪人一边摇头,一边大声说道:“说真心话,我不知道。”
上海日本浪人话音刚刚一落,嘴巴被秋凤的左手给堵住,跟着胸口一痛,匕首已插入胸腔中,他呼都呼叫不出声,一命呜呼。
秋凤杀了东洋浪人之后,掏出瓷瓶,在尸体伤口上洒了一点“腐蚀尸粉”,一股股难闻的腐臭味四下弥漫开来,与此同时,尸体发出嗤嗤声响,腐蚀起来。
片刻功夫,三具尸体化为一大滩脓水,尸体一下子便消失不见了。在场的飞鸿师兄妹乍见之情,惊骇得目瞪口呆,全身像筛糠一样不住颤抖,牙齿不住打战,格格直响。
秋凤盯着她爸,低声问道:“爸,有地方进入李艳红姐们那个地下密室的通道么?”
秋春也不隐瞒,一边点头,一边低声道:“有,在酒楼一间房里。”
现在我们不去地下密室,兵分两路,一路去摸清敌人行动,二路由爸你想法回到外婆她们那儿,解决川岛一雄他们的事。电前辈,你再辛苦一趟,跟我们去摸清敌情,如何?”
电话笑道:“同道中人,就别说客气话。好,那我们即刻动身,绕道而行,向目的地进发。”
秋凤右手一挥,道:“慢!”
电花不禁一愣,跟着醒悟,赶忙止步,看着秋凤,不言不语。
秋凤低声点名:“飞鸿,姐姐,你们跟我们去。”顿了顿,又道,“表姑,你同我爸去吧。”
王艳低声道:“我同你们去,行么?”
秋凤严肃道:“不行!表姑,有你行动之时,我自然会安排的。”说着转身,朝北方步去。
电、万、飞三人都不言语,大步流星般紧随其后。
王嫣唯命是听,目送她们走远之后,这才动身,一声不吭,跟着表兄秋春,朝目的地赶去。
他俩来到“王记家私行”里,见无雇工,感到奇怪,正欲开地下密室暗门,忽然,脚步声响,王雄笑吟吟的,从一间房门里步了出来,柔声叫道:“阿春,嫣儿。”说话之中,加快脚步,步了上来。
秋春深鞠一躬,正待开口,王雄仍笑吟吟的:“你们回来正好,解决事情。”
秋春问道:“是不是川岛一雄他们不在您家私行干活呀?是不是解决其他棘手之事?”
王雄听了,脸布愁苦,道:“川岛一雄他们不愿意干不说,他们不听劝,一意孤行要出地下密室去做古董生意。然而,梅峰那小子如同丢了魂魄,执意出地下密室,唉,情痴呀情痴!走,咱们进地下密室,你呀,好好的把当前他们的事解决了。”
秋春一听此言,不由恼怒,但他忍住怒火,心中骂道,川岛狗贼,你若不知好歹,莫怪我手刃了你!哼!
秋春心里骂毕,道:“好,我解当前棘手之事。哦对了,姑父,您家私行怎么这么清静啊?”
王雄说道:“为了大局,我把家私行搬到另个地方去了。这座四合院,以供你的人住了。”
秋春听了这话,心中怒火,登时消失。
秋春谢他几句后,不即不离,跟着他们父女进入地下隧道里,向前面地下密室步去。
川岛一雄等人忽见秋春等人到来,不由惊喜。
秋春不待他们开口,开腔就把他的安排,向川岛一雄他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