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之计,眼下最紧急的,还是先增加人手,尽快与教主取得联系。”
司马宗基看着楚连道,认真地说道。
他知道,在这种危急关头,必然要动用全教的力量,而只有教主才能做出最终的决策。
楚连道点了点头,正犹豫着表示赞同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那声音清脆响亮,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
楚连道和司马宗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他们之所以如此惊讶,是因为这声音听起来极为熟悉。
吱呀。
门被推开,一股清新的气息随之涌入房间。
果然如他们所料,一位女子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
她有着宝石般闪亮的眼睛,清澈而明亮,恰到好处的高挺鼻梁,让她的面容显得更加立体。樱桃般饱满的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种自信的微笑。以及曲线优美且紧致的身材,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女性的魅力。
她穿着一件紫色的长袍,上面绣着精美的花纹,腰间系着一条金色的腰带,更显得英姿飒爽。
她是一位极具女性魅力的美人。
不仅如此,她身上还散发着一种令人不敢轻易冒犯的气质与威严。
“公、公主殿下!”
司马宗基和楚连道连忙起身,他们的动作有些慌乱,椅子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慌乱,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也不奇怪。
她的身份正是现任教主的独生女——
古雪兰。
她在魔教中的地位极高,仅次于教主本人,深受教徒们的尊敬和爱戴。
不仅如此,她还是教内被称为“女中第一高手”的顶尖强者。
她的武功高强,剑术精湛,曾以一己之力击退了多名正派高手的围攻。
她突然毫无预兆地造访司马宗基的住所,自然让人措手不及。
“你们刚才讲的,教主失去联系是真的吗?”
她的声音清澈而平静,但其中却蕴含着一种令人不敢轻视的力量。
她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楚连道和司马宗基,像是要从他们的脸上看出真相。
“不,不是的。就在不久前,我们还收到了教主的信。”
司马宗基故作镇定地撒了个谎。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也不敢与古雪兰对视。
但古雪兰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
“那教主现在在哪里?”
古雪兰紧紧地盯着司马宗基,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直直地压在司马宗基的心头。
“他正在昆仑山……”
司马宗基被古雪兰那锐利的目光看得心里直发慌,眼神开始闪烁不定,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古雪兰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
司马宗基只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喉咙,顿时语塞,嘴巴微微张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的目光让他感到无比压力。
从外表看,她不过是个二十多岁,最多三十岁的年轻女子。
她的肌肤白皙如雪,五官精致,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肩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更增添了几分灵动与妩媚。
但实际上,她已经是个有孩子的中年人。
尽管岁月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些痕迹,但却丝毫没有掩盖住她的美丽与气质。
而且,作为那位威名赫赫的教主的女儿,她的性格与美丽的外表截然不同,绝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她的性格坚毅果断,有着自己的主见和原则,一旦认定了某件事情,就绝不会轻易改变。
在魔教中,她以手段狠辣、雷厉风行而着称,无论是教内的教徒还是教外的敌人,都对她敬畏三分。
“您知道我的性格吧?说实话不是更好吗?”
古雪兰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但那微笑中却透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
司马宗基张了张嘴,却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他的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斗争,一方面害怕说出真相会导致教内动荡,另一方面又不敢继续撒谎,因为他知道古雪兰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司马宗基从她身上感受到了教主的影子。
教主在魔教中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威,而古雪兰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霸气和果断,与教主如出一辙,这让司马宗基更加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果然,血脉是无法欺骗的。’
司马宗基在心里暗暗感叹道。
古雪兰流淌着教主的血液,无论是外貌还是性格,都与教主如出一辙。
最终,楚连道忍不住开口了。
他看了看司马宗基那犹豫不决的样子,又看了看古雪兰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明白,这件事情已经无法再隐瞒下去了。
他清了清嗓子,语气严肃地说道:
“军师,事已至此,我看还是说实话吧。”
看着楚连道缓缓点头,司马宗基终于开始坦白。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
“好吧,我明白了。公主,事实上,我们确实与教主失去了联系。”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无奈和愧疚。
“……那么,下令平定西方武林的事是?”
古雪兰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是我担心教内会发生权力斗争,所以擅自决定的。事先没有告知您,非常抱歉,还请您治罪。”
司马宗基低下头,不敢直视古雪兰的眼睛,声音越来越小。
从某种角度来看,这甚至可以算作擅自使用教主权力的重罪。
楚连道正是意识到这一点,急忙出面解释。
他向前走了一步,站在司马宗基的身旁,语气诚恳地说道:
“这是我允许军师如此做的,主要责任在我。”
但古雪兰似乎对这件事并不太在意。
她轻轻挥了挥手,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愤怒和责备,这件事情对她来说根本无关紧要。
因为,她对教内的权力斗争和霸权争夺毫无兴趣。
她唯一关心的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她父亲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