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野种,刚刚对我做了什么?”秦槐咬牙切齿的质问道。
秦文澜微微一勾唇,冰冷冷的看着他,“你都说我是一个野种了,做出来的事情当然是不合常理喽,反正都是被你骂,干嘛不做得干脆点~”
“怎么可能?”秦槐非常震惊,这个野种居然能够在他不知不觉间就下了毒药。
毕竟他可不是自家妹子,对于一些旁门左道还是有些知道的,刚刚明明野种离自己有些距离的,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能够做到这般悄无声息的事情,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看来这个野种在庄园里面并不是王婆子一家人口中的一无是处了。
还是母亲看走了眼了,让王婆子那种人去看住,呵呵~
当然此时并不是纠结这些事情的好时期,从妹子无缘无故的不省人事到刚刚的事情,野种倒是有些本事啊!
思绪此,只能放缓态度道:“秦文澜,把我身上的毒素给解了,咱们就当之前的事情不存在,不然的话……”他一副趾高气扬的吼道。
秦文澜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她都辛辛苦苦的做了,干嘛要再多此一举的去解毒,还是给仇人解毒?
怕是傻了才会去解吧!“想让我解毒?等吧,等何时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再说。”
“你……”秦槐气得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似的,最后放下一句狠话,“行,给我等着~”
说完之后,都没再敢看秦文澜一眼,便如同个鹌鹑似的离开了繁荣院中~~~
小样,还以为是前世呢?如此的目中无人,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太阳都需要围绕着你在转不成?
还等着?等着便等着,谁怕谁啊!
如果在离开的时候不像个鹌鹑似的,可信度还有点,自己都不敢抬头挺胸的离开繁荣院了,还让我等着?
你们又有什么可嚣张跋扈的?还不是指望着于氏和渣渣秦家妄吗?这要是前世我还可能有些胆怯害怕,如今呢?呵呵~~~
秦文澜嘀嘀咕咕一通输出之后,又想到从此之后,秦书和秦槐都要在时不时的疼痛难忍中度过每一天,就心情舒畅得恨不得飞上天去大笑几声了!
真的太酸爽了,现在就剩下于氏和秦家妄还没有下毒药呢!看来也得提上日程喽,一家人还是齐齐整整的好啊!
你们不是相亲相爱一家人吗,那我就好人做到底喽~~~
秦文澜这边是开心得走路都带风一样,连同繁荣院被秦书糟蹋至今的坏心情都少了许多。
再看那些花花草草时,也不再嫌弃都被秦书给污染过,欣赏起来也感觉五彩缤纷娇艳欲滴~
连那些实在是搬不走的东西也不再纠结要不要扔出去了,一切事情好像都是有些顺眼起来~~~
她这边是都顺眼了,而那边的秦家主院就十分不美好咯!
秦槐也不过才离开繁荣院不足一炷香的功夫后,那边就派人过来喊秦文澜去主院了!
秦家主院,海棠院~~
秦文澜一踏入进去,便感受到了里面的压抑氛围。
主位上一共是坐着三个人,下首位子坐着的便是秦槐。
中间坐着的除了于氏和秦家妄,还有一个就是秦府的老佛爷秦赵氏。
只见她身着一件天青色团寿纹衣衫,手里转动着一串檀香木佛珠,看上去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这也就是看上去罢了!
其实当年谋划闵氏族长的主谋里面她是活跃得最凶的一个,不过她只是背后那个指挥者,冲锋陷阵的还是秦家妄和于氏。
现在看她一副假面人似的端坐着,看向进来的秦文澜的目光严厉中透着几分厌恶和轻蔑。
秦赵氏之所以那么讨厌闵氏而喜欢于氏,除了于氏生下秦槐外,那便是秦赵氏有着和于氏相同的经历和过往,可以说是臭味相投,同经历相吸。
当年秦赵氏也是小妾上位的当家主母,也是钝刀子害人害死了嫡母,嫡子,嫡女们才有了她如今的一切。
秦赵氏和侯爷是嫡亲表兄妹二个,因为从小的青梅竹马相互吸引使得早早的便是珠胎暗结~
老侯爷当年完全可以不需要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娶那个将军府里面嫡小姐的,只是嫡母命令难违,只能迎娶了进来,后面也就顺理成章的谋划起来了~~~
也是因为将军府出来的女子,大大咧咧的一个女子,并不知道家宅里面的阴谋,阳谋,对于一切阴私是无从认清,就这么的落到人家的陷阱里面~~~
所以这些事情对于秦赵氏来说就是一场丰功伟绩的发家史,至此之后,整个的侯府里面便是她的天下,她的一言堂,她的主场,一个任她为所欲为的地方~~~
在她眼里一切与嫡字相关的人和物都是碍眼的存在,当然她们那种谋划来的嫡字就是喷喷香的宝贝了!
或许,这也是另类的一种贱吧!反正她和于氏的心意是一直相通的,如今也是因为要给于氏和秦家妄的宝贝儿女们出头来了~
前世,她也是非常疼爱秦书和秦槐两个“嫡子,嫡女”,对于秦文澜这个大小姐如同无物,态度可谓是非常恶劣,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不管秦文澜如何去讨好,如何去尽孝道都是无功而返,甚至还被一次次的呵斥,嫌弃满满~
“一个粗鄙不堪的东西,进来了还不赶紧的行礼?你如今在侯府里面做足了大小姐的模样,出去后就会因为没有规矩而被人人嫌弃了~”
秦赵氏的一声怒吼,使得思绪飘散中的秦文澜猛然一惊。
这才放弃刚刚的思绪飘散,收起心思淡淡地扫视了一圈坐着的几个人。
不过面对秦赵氏的无理取闹和怒火中烧,她只是飞出去一个大白眼,如果不是现在还不到时候翻脸,呵呵~
这才很是敷衍的朝着几个人行了一礼,几个人都没有吱声,其实此时的于氏心里早就乐开花了,刚刚秦赵氏的态度真的是太爽了。
小贱人怕是到现在都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呢,真的是和她那个老贱人娘一样啊!到死都不知道究竟为何?哈哈哈哈――
秦文澜看着几个人都不能开口说话了,便好心好意的先问了出来:“不知道父亲找我过来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