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良爷好累。”
女子的喘气声从门内传出,舌头差一点又没忍住把旁边的桌角弄断,这个不要脸的,竟然敢勾引他家良爷。
谁不知道他家良爷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老实男人,黄花大夫男,这个小哑巴竟然敢这个她,她怎么敢的她…她竟然…王八蛋!
“行吧,就这样吧。”
“那良爷就把我关回去吧。”
“不行,你现在一身汗味,陪我一起洗。”
“有吗?我身上怎么没味道?”
“放心好了,我不骗你。”
舌头顿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这他喵的打脸太快了,不对,一定是那小哑巴的错,他家良爷这么乖,怎么可能?
“你在木桶里洗吧。”
“良爷~,良刚才有没有看我。”
“看了啊,只是因为没有什么好看的,就没盯着。”
看看,舌头就说吧。
“良爷也要褪衣吗,嘿嘿,让我看看,良爷这是不想让我看吗。”
臭妖精!!!
舌头恨得牙痒痒,他是真喜欢良,不想良跟任何异性接触,早知道他舌头就不接这活了,多接点小活就是了。
“有啦!那我以后就嫁给良爷吧。”
记忆里舌头曾经的心声被小哑巴再次提起,内心深处猛地蹦出一个念头,那就是冒险杀了小哑巴,再嫁祸于小哑巴自己逃跑,到时候再买一只小羊就是了。
这股念头如燎原之火般袭卷舌头的理智,但又被良的拒绝暂时压制住了,腥红的眼眸像是要透过油纸门狠狠盯死满穗。
喘气声与门内重合,舌头拔出刀架在门锁上,如果那贱人敢再勾引良爷,就别怪他不讲理了,耳朵竖起,紧贴在门窗上。
“良爷,我有要事要跟你说。”
小哑巴压低声音,神秘的模样同时勾起舌头和良的兴趣,二人皆是凑近了些。
“良爷,大事不好了。”
良疑惑的询问发生了什么,小哑巴接着说道。
“兴爷马上要杀你!”
站在门外的舌头有点懵逼,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要杀自己的兄弟,良同样不解,便问起小哑巴依据在哪,舌头点点头,他也想听听自己杀良的理由。
“刚才琼华她们跟我说了,在我们回来之前,她们在厨房里发现了几包药,闻起来还有点头晕,琼华害怕是客栈老板想宰人,便调换成白面粉,结果不久后,就看到兴爷在厨里做菜时,偷偷拿起那几包倒进菜里。
餐桌上,兴爷他还避开下过药的菜吃,连给良爷提醒都没有。
很明显是想做点什么,我还偷听见良爷之前和兴爷吵架的声音,之后就看见兴爷背后藏着一把刀…”
良一惊,被小崽子这么一分析,还真有可能,还未想明白,只听大门处传来一声巨响,舌头赤红着眼,手持匕首冲来。
原本,舌头没打算现在就冲进去,满穗的前半句只是让他有些错谔,自己的布置竟然被破了,但后半句明显是泼脏水,他舌头压根没有打算这么办。
脑袋一热,舌头就一脚破开门,持匕首冲了进来,目标直指刚穿好衣服的满穗。
良看着这副样子冲过来的舌头,结合满穗的话,顿时信了几分,本想上前阻止舌头,先控制起来问问。
却不料,暴怒地舌头不顾良还在旁边,为了杀掉满穗,持着匕首的右手毫不留情划向上前阻止的良。
良后退一步,不敢大意,抄起椅子便和舌头缠斗在一起。
五六个回合下来,舌头不仅被良夺去了匕首,脖子还被良架住,他奋力地想要挪开匕刃,但效果不大,只能眼睁睁看着越发逼得刃尖。
“良,你还记得我们一开始是怎么相识的吗?”
舌头的双手已经有些颤抖,但突兀的话语却让良动作一顿。
“呼…良,其实我很早很早之前就对你产生不一样的感觉,大概就是被你的眼睛吸引,之所以经常吃你钱,也是为了之后能回南方过安隐日子。”
舌头语气柔和,像是在陈述着过往,同样也带着一丝解脱与轻松。
“良…我确实骗了你,那王爷手里拿着编号,掌管着所有小羊,狼的消息,我们根本就没办法换,但为了之后,我只能骗你,对不起…良。
那几包迷药只是想让你们好好睡一觉,不让你们亲自面对残酷的事实。
不过,是我太急躁了一点,没能沉得住气,我背包里藏着这些年一直攒下来的银子,现在带着这些钱快点跑,其他恶狼要来了,你的原则我很喜欢。
以后我再做良爷的伴郎吧。”
舌头话音刚落,就将良手中匕首狠扎进自己的喉咙。
结局:舌头的爱。
真实情况:舌头虽然和良相处五年,但两人压根没什么感情,纯粹是狼人必须互帮互助,随时就会因为利益而解散,先前跟他组队的老牛和老张其实就是被他坑死的,压根不存在没反应过来这回事,至于为什么救良,纯粹是看他武力高,收小弟。
在接了这一笔订单过后,为了利益,舌头编起谎话骗起了良,等事情败露之后,又借着之前提到过的四只羊忽悠住良,本想用迷药迷晕所有人,再招呼两个打手一起再杀掉良,自己一个人揽下所有的钱。
却不曾想,计划被打断,本想继续忽悠良,顺便解决掉满穗这个败坏他计划的人。
结果被良,满穗二人一同反杀,尸体还被切成块,煮熟了,一部分扔进下水道,一部分被带出城外,埋在荒郊野岭。
至于那两个打手,早上的时候被良吓退,只能悻悻打完招呼进去客栈寻找人了,至于之后能不能找到,那就要看这两货内心忠不忠诚了。
本故事纯粹编写,千万莫要相信舌头是好人,站在他的视角,任何不符合利益的,都可以被写成坏人。
ps:本来还想继续写的,但实在写不下去了,这货太阴了,根本写不下去,还跑进去游戏里面把它再打了一遍,这货绝对是半夜醒来,把你架起阉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