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这么想也这么说了,它咧着大嘴巴一下子窜到祁言身边,大大咧咧道:“人,我看你不错,你有没有心思做我的人宠..啊!”
大黄话都没有说完,下一秒就化作流星飞走了。
草!不做就不做嘛!
干嘛这么暴力,一拳头就把它击飞。
祁言这货已经打飞它两次了..
“呃!它还能回来吗?”江以丞看到飞走的守村兽,表情一愣,弱弱的开口。
“看情况吧!飞不远..死不了!”祁言收回手,就看到江以丞站得离自己挺远的。
所以,他这是被自己震慑到有了心理阴影吗?
“是吗?”他怎么有点不信..
虽然如此,但他还是觉得祁言比大黄那家伙靠谱多了。
之前大言不惭说带他飞,结果连续几次都飞到怪物嘴里。
丫的,这哪里是带飞,分明就是带他去死吧!
被大黄那样折腾,心理承受能力差一点的人都心肌梗塞死掉了吧!
也就是他胆子比水缸还大..
综合一下大黄的表现,再看看祁言,他顿时就感觉自己必须偏心。
特别是祁言刚才那一手,说不震撼那是不可能的,因为祁言的实力已经超出他所有的认知领域,这才多少天,他就这么可怕了?
难道现在的运气之子都这么卷的吗?
平凡一点的人,都够不着去看天才的门槛,而天才只是去见超绝鬼才的门票。
“走了!”整天胡思乱想什么..
果然他成不了大男主,因为他不爱发呆..
祁言看着还想要在这里发呆的江以丞,随手拔了一个巨大獠牙怪的爪子,很是锋利,带着暗芒的寒光,给人一种直逼灵魂的森然敬畏。
“噢噢..”江以丞狂点头,看到祁言这么做,自己也赶紧扒拉几只。
嗖嗖的划拉几下,发现这些爪子异常的锋利,像某些稀有金属锻造出来的利器,应该是可以用来锻造某些武器的。
一只巨大的獠牙怪身上密密麻麻都是这样的爪子,如此锋利的爪子想来伤到人身上,那滋味也足够酸爽的,能瞬间将人扒皮抽筋。
随着尸瘴越来越浓烈,几乎凝聚成水滴悬浮在空中,滴在皮肤上瞬间能灼烧出剧烈的疼痛。
“..”祁言回头,就看到并不会保护措施的江以丞,他身上的衣服都被腐蚀得差不多了,此时他的形象就跟乞丐差不多。
祁言没有说什么,反手一抓,能力覆盖,这才让江以丞好受一些。
“祁言,你这..”他也惊得瞪大眼睛,满眼不可置信。
果然是大神,这才多久人家的保命手段,跟不要钱似的乱爆!
因为尸瘴的原因,他们根本就就看不清楚回去了的路,只能靠着感觉往前走。
而且越往里面走,他们遇到的奇奇怪怪生物越来越多,期间他们还能从空气的波动中隐约听到有锁链摩擦拉动的声音。
哄哄的诡异声响刺激着他们的脑神经,而脚下的白骨也随之增多。
荒古战场果然不是吃素的,他们甚至是边缘都没有靠近,被眼前这一堆堆白骨看得头皮发麻。
磨损的盔甲,掉落的骷髅头,还有一些残肢断臂,中间还藏着一些武器,武器上都染上了青铜锈色,可见时间的长久。
忽然,轰轰的巨响,来自无尽的深渊,它又似在警告他们不要继续前进了。
这些声音让他们不自觉的想到锁棺的镇魂锁,特别是随着越往里走。
他们身边的尸瘴之气,有种凝固的趋势,瘴气还带着丝丝血红的颜色,悬浮在空中,手触碰指出,还有种被这些凝聚的血色尸瘴割到生疼。
这还不算,他感觉到身上的压力也越来越强,他们一边对付着密密麻麻的尸怪,一边抵抗身上的压重力。
而就在他们的脚刚刚踏入白骨堆积的圈内,那些尸怪便纷纷退入黑暗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见此,祁言下意识看了看脚下的白骨,隐约感觉到在层层的白骨之下,似乎有阵法在运行,因此那些尸怪才不敢继续靠近。
他们这算是到了边缘地带吗?
“..”江以丞感觉越往前面走,身上的重力越强,像背负一座小山在行动,他身上的肌肉线条因为紧绷的神情,膨胀起来。
丫的,自己都这么难受了,怎么祁言那货像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是他身边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想到这里,他试图朝祁言身边靠近一些,可却没有什么区别啊!
“祁言,我们休息一下行不行?”江以丞感觉自己真的要撑不住了,赶紧叫一下祁言这货不要走太快了。
“不行!停下来只会越来越难受..”祁言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的提议。
“..”江以丞心力交瘁,甚至想过放弃挖宝。
只是想到自己顶着一身伤杀进来,不拿点东西回去很不甘心..
而且祁言都没有说退后,他更不能认输..
“是坟墓!”他们终于看到正规的坟地,而不是之前那种无人认领的白骨。
这里有密密麻麻的坟堆,有些是没有墓碑,也有些是残缺墓碑,而越往里面的视线越受阻。
“好多坟墓!”
江以丞死死咬着牙齿,望着眼前这一眼望不到头的坟墓,森然的冷气直窜天灵盖,有些森然的白骨上更是长满了血红色红毛,给人一种不祥的感觉。
一座座的坟墓还有裸露在外的尸骸..
他们好不容易顶着压力一路杀到边缘,却还是只能看到一些小小的坟墓还有一些尸骸,而这里只是很小的一角。
可是江以丞已经撑不住了,一手撑在地上,身上的衣服都因为战斗破碎,加上尸瘴的腐蚀,此刻已然掉了大半,直接裸露出他那结实的胸肌。
祁言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破损,却没有显得很狼狈。
可是这里的大成威压施压在他们身上也不好受,这一具身体也撑不了多久,所以他们果断放弃,赶紧开始刨坟。
“先到这里吧!”祁言看了一眼深不见底的坟场,从深处传递出来的层层压制力,刺骨冰凉,让人忍不住头皮发麻。
“行!”听到祁言说停下来,想来也是他们的极限,他还是停下来开始干活。
“这一把斧不错,还有这个小钟都不错,我收了!”
不到片刻,江以丞刨出一件布满黑漆漆青色铜臭的斧,拿着异常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