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汐琳晚上与朱阑钰睡在了一间房间中,朱阑钰很是兴奋,毕竟是两个一起生活了六年的时间,这三个月的没见,两人都是非常的想念对方,但是辰汐琳确实非常的困了,朱阑钰还在辰汐琳的边上喋喋不休的说着这些天的事情,不过辰汐琳实在是太过于累了,在不知不觉之间他便睡着了。
辰恪回到了迦纳,他下了飞机,去往了总统府进行了述职,辰恪当然不用担心述职的内容,辰恪随意的说了一些明国的事情,不过辰恪听说了一个过于逆天的消息——后天激进的左翼人民将要零元购辰恪在科灵的一座公司的分部。
辰恪听到这个消息后陷入了沉思,乔治问道:“辰恪,需不需要派人去保护。”
辰恪说到:“那帮畜生不就是没有流过血吗,我亲自去办事情。不过说好,我这次办事的话,可能会有更大的游行,使得科灵更加的混乱。”
乔治喝了杯可乐说到:“没事,反正虱子多了不怕疼,多就多吗,对了我还要说你现在被那帮人认为是共和党的真正掌门,是我的巨大的支持者,你未来是不是要隐蔽起来。”
辰恪给自己倒了杯水说到:“岳父大人,他们认为的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我门家从幕后来到了台前为了什么,为的是国家的稳定,为的是迦纳在世界上依旧有着极强的竞争力,那些跨国公司看重的是让世界成为的一个整体的市场,迦纳的好坏并与那些人有什么太大的关系,而我们这些在那群自由党眼中的老古董们是真正的的爱着迦纳的,当然说句实话,因为我们的利益与迦纳国家的繁荣息息相连,这既是支持我们人们与那些现在迦纳精英的对抗,也是我们与那些跨国公司的对抗,我的出山最初是因为我妻子的去世,但是此时我想让那些人看看谁才是迦纳真正的主人,是那帮跨国公司和上层精英还是我们这帮本土贵族和广大的迦纳百姓。”
乔治点了点头说到:“是啊,我们现在快到决战的时候了,你觉得那些支持自由党的最底层民众是怎样的?我虽然赢得了总统大选,但是我始终不明白他们为了什么?”
辰恪说到:“我不排除有些人是为了那些人提出那些空中楼阁的目标而奋斗的,但是这个世界很多人都是乌合之众,大部分的人都被裹挟着,那帮在街道上游行的人不过是被自由党背后的集团以小利收买的愚人罢了,他们不如建设迦纳的那群人,他们大都是不愿劳动,被眼前利益所蒙蔽双眼的人罢了。而且岳父我为了了迦纳,可以献出自己的青春,自己的财富,和自己的生命,所以我绝对不会放弃武装斗争的,未来要把我在我们的手中,而不是像湖中浮木般飘荡。”
你可以认为辰恪是为了维护自己家族在迦纳的利益,但辰恪的心中对迦纳还是有着极大感情的,他们家族随着迦纳的强大而强大,在这一路中,辰家的每一代对迦纳都有着相当的感情,辰恪不允许自己祖祖辈辈所奋斗的地方被一群蛀虫所侵蚀。
乔治说到:“辰恪,,你说的对,迦纳的未来应该由我们一起争取,就像中陵的那句话——放弃幻想,准备斗争。我之前一直相信那些人不会放弃迦纳,会回来建设迦纳,但是我现在从我刚上台那些人对我的侮辱,以及对政府的反对,我看出来那些人可能不在乎迦纳,准备斗争。“乔治再说的时候也是非常的有激情,虽然他已经七十岁了。
辰恪回家后,对艾斯利说到:“亲爱的,我明天去一趟加纳国家产业局,将科灵的那处地产转为私有,你正好顺路,送我一下吧。”
艾斯利此时正穿着睡衣在沙发上写东西,问道:“你这是干嘛,这样的话每年要多交好多地产税的?”
辰恪边点上一根烟边说到:“是的,但是这样的话,就可以触发城堡法案,那处资产不也更加安全,不是吗?”
艾斯利合上了笔记本说到:“你是听说,那群天天在街上游行的人可能要冲击那里了,是吧?”
辰恪也没有避讳,点了点头,艾斯利从边上拿了一份文件,说到:“亲爱的,如果你要动手,用这上面的人,不要用自己的人,他们是国际性的佣兵组织,未来如果有人要追责的话,也安全许多。”
辰恪俯下身子接过了那份文件说到:“宝贝,你真是我的贤内助啊,我真要好好的奖励你,随后辰恪开始解自己的扣子。”
艾斯利也伏在辰恪的耳边说到:“今天算了,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办,而且毕竟是你前妻的忌日,你自己收敛点。明天之后你将事情办完了,我们再好好的休息一下。”
辰恪点了点头,丧气的去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开始睡觉了,此时虽然已经十二点多,但是辰恪现在住在科灵他的豪华公寓中,并没有住在城外的房子中。
此时外面还有人在游行,非常的吵闹,辰恪想到此时的城市中的大量商铺都被打砸抢了,辰恪看着手机上那些街上人的诉求,比如什么平等的对待所有人,不要种族歧视,少数族裔人的命也是命,削弱警察系统,说警察系统有系统性的种族歧视之类的。
辰恪觉得好笑,这种无语的诉求是怎么摆上台面的,你对一个这个政府的人有意见,如果大多数人支持你的看法,投票选出代表你利益的人吗,你对们社区可以自己招募警察,不要那些你们认为的种族主义者,当然这一切都要钱。
但是辰恪认为你们都没钱为你的政治诉求买单,你便没钱给国家纳税,你没有为国家财政做出任何的贡献,我们为什么要管你,迦纳从世界上获取的利益是分给给予国家支持的人,你们这些迦纳的蛀虫,也配说迦纳的分配有问题,有问题也是那些苦苦纳税之前没有被国家所重视的人所应该有的,也不是你们。
那些人为国家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了但是没有获得国家足够的重视,这是我们现在所欠缺的,而不是将迦纳从世界上好不容易获得的利益分给这些蛀虫。
而且这些人如果只是没有纳税,便也没什么关键是那群人在迦纳一天到晚的就是领救济,在游行,迦纳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可是那些人还不满足,这种行为很大的导致了迦纳国力的下降,当然辰恪对那些真正追求实现自己理想抱负而来到迦纳的人还是相当尊敬的。
不过那些实现自己抱负的人即使与在大街上游行的人是一个种族的,也不想与那些人为伍。
而桑克的很多让辰恪等人吃惊的政策关照的便是街上的那些人,他们没有能力争取自己想要的权力,桑克也是希望要用那些看似离谱的法案,使人更多的看到那些人的疾苦,活着的艰难,系统性的歧视是存在的。
那些人几乎不可能去中部七州谋生,中部七州是极度排外的,而那些工资较高,技术较低的工作基本上都是留给本地人的,而那些最底层的人是不可能获得的。
而在七州之外,没有很多低技术的工作,毕竟除了七州,很多州都去工业化了。桑克又想让那些人有书读,可以使他们的下一代有好的生活,所以他希望大学可以降低这些人的录取门槛,有些学校承受不了压力,便答应了,但是辰恪一下场直接反对,紧接着很多学校都改口了,拒绝了桑克的提议。
自此桑克为了帮助那些人的努力以失败告终,辰恪等人也应该为现在的规模巨大的游行负起一部分的责任,但是辰恪所代表的是那些中产,或是曾经的中产,而桑克的法案是损害了他们的利益,所以辰恪是不允许的,因为辰恪所代表的人要的是绝对的平等,而不是公平,或是说现在的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