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恪经过了考试,明国皇家学院的考试只有一场,要考试四个小时,考的内容十分的冗杂,从数学到文学,再到天文地理,到哲学政治,他们什么都考。
辰恪考完之后走向临兰钦问道:“小姐,你中午有时间吗?可以请你共进晚餐吗?”
临兰钦笑了笑,说到:“我还正发愁一人吃饭尴尬呢,既然你邀请我,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辰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人一起准备出门。
此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辰恪接到电话。叶芊洛说到:“侄儿,你打算怎么吃饭,是回皇宫是御膳房的菜,还是我带你出去吃饭。”
辰恪说到:“我们出去吃饭吧,便不叨扰明皇了,对了我邀请了一位美丽的小姐与鄙人共进午餐,姑姑和我们一起吧?”
叶芊洛说到:“你真是厉害考个试的功夫还可以忽悠一个女孩和你一起。”辰恪打了个哈哈,没有仔细回应。
辰恪对临兰钦说到:“今天中午我姑姑和我们一起进行午餐,您应该不会介意吧?”临兰钦说道:“好啊,十分的乐意。”
当辰恪与临兰钦走到了考场的门口,虽然很是拥堵,但是辰恪一眼便看见了叶芊洛的车子,因为叶芊洛的车子十分的显眼,她的车与自己在迦纳的车一样,是明国六尚局所制造的龙驹。
两人上车后,叶芊洛说到:“我带你们去吃翠玉楼吧,算是明都很有特色的地方了。”辰恪说到:“姑姑,我们对明国也不了解,都依你的。”
随后一天,三人都各奔东西了,本来辰恪想要邀请临兰钦去迦纳游玩的,但是辰恪想了一想,觉得邀请临兰钦去迦纳游玩是在有些像登徒子,所以辰恪也并没有说出口。
所以辰恪只身回到了迦纳,辰恪在迦纳度过了使他觉得十分无趣的假期,辰恪的脑海中全是临兰钦的样貌,辰恪开心的时日只有收到临兰钦的信件的时日。
辰恪每天如此的无精打采,辰嘉好奇的找到辰恪问道:“你咋了,这些天怎么这么沉沦?”
辰恪说到:“爹,我恋爱了,但是她现在在中陵,我有些难受。”辰嘉说到:“你喜欢便努力的追逐吗,你去一趟中陵吗,你想去吗?”
辰恪想了很久,说到:“爹,我还是矜持一点吧,不去了,那人是中陵极为优秀的人才,所以我认为她一定会进入明国皇家学院,未来的时日还很长吗。”辰嘉并没有否认,辰恪第一次恋爱还是由他自己决定吧。
在煎熬之中,辰恪迎来了明国皇家学院的开学之日。明国皇家学院的学习还是非常开放的,你有所有教授课的课表,你可以自由的选择上任何教授的课程,而且期末考试看你自己,想考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考过四次一个科目的期末考试,最终的证书,明国皇家学院都可以给你发放学历证书。
它的住宿条件也非常好,正常的学生公寓是一个单间,这种普通的公寓和学费,都是全免的,但是学校是有十分豪华的别墅的,那里的住宿费是相当昂贵的,所以大部分的别墅是空余的。
辰恪做了计划,选择的是经济学和政治学,辰恪找了一个公寓,住了下来。辰恪第二日便去上课了,在经济学的课堂上辰恪见到了他日思夜想的人,辰恪厚着脸皮坐到了临兰钦的身边,两人之前便见过,此时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两人觉得对方格外亲切。
明国皇家学院有一个专门用来给予学生辩论的,名叫文演堂,而此处就如同先秦时期百家争鸣的样子,所有的学生都带着自己支持的观点,或是自己的观点在这个被无数学生视作圣地的地方进行辩论。
而临兰钦也是其中的一员,临兰钦所信奉的主义是极右翼民族主义,他在历史上存在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所迸发出的能量极为的强大,临兰钦便带着这种极度偏激的理论走向了文演堂。
临兰钦面对着的是支持古代各位名家的人,但是临兰钦明白,对于这些人,她的对策便是让他们停止幻想,进行现实的斗争,她认为孔子的学说过于弱民,老子的学说过于停留在理想状态,荀子的学说过于偏向统治阶级。
临兰钦的实际想法自然不是这样的,但是为了宣扬自己的观点,临兰钦只能和其余人这样辩论。
临兰钦则是将极右翼民族主义进行改进,辰恪不知这套理论的实际到底实践如何,但是临兰钦的理论使的他人无法反驳,临兰钦得到了话语权之后,临兰钦开始大肆鼓吹种族主义,引来了许多人的不满,他们大部分是西洲南洲,斯所兰洲的族裔,但是临兰钦也有许多支持者比如明国楚王朱阑鋐,以他为代表的明国和迦纳人是临兰钦忠实的支持者。
临兰钦认为这个世界上未能建立地区性大国的国家中的人都是劣种人,他们既然没有能力体面的活着,所以临兰钦认为他们应该体面的死去。
辰恪的想法与临兰钦很不一样,他认为那些弱小国家的人民虽然不值得重视,但是呢他们可以作为低下的劳动力以来进行压榨,只要是人,在辰恪的眼中便是有价值的,所以辰恪并不支持临兰钦的想法。但是辰恪因为爱着临兰钦,所以辰恪并没有因为自己与临兰钦的观点不一而与临兰钦辩论。
临兰钦的每一场辩论辰恪都是准时抵达,在这些时日的一点一滴中,辰恪与临兰钦的感情逐渐升温,最终在秋天的暖阳中两人私定了众生,两人便开始了同居生活,在那之后临兰钦没过多久便怀孕了,紧接着临兰钦去文演堂的时间也变得少了。
虽然临兰钦有些时日没有出现在公众面前了,但是关于临兰钦观点的辩论并没有结束,而是更上了一个台阶。
文演堂在朱阑鋐与一位南洲裔普菲加的女孩凯拉.赫利争辩下,都快变成武演堂了,两边是寸步不让。朱阑鋐对凯拉.赫利的言语可以说是侮辱,朱阑鋐疯狂的讽刺她孱弱的国家,以及她的学习成绩。凯拉则是骂他们是法西斯主义,是世界的敌人,是禁锢人们思想的武器。
最后因为双方将事情闹得太大了,文斗已经进化成武斗了,都快进化成械斗了,最终学校下场禁止了两边的争斗。
关于临兰钦理论明面上的争论已经停止了但是在历史上的这个时刻,极右翼种族主义对世界的影响才刚刚开始,临兰钦的理论在迦纳和明国是很有市场的,因为迦纳的主体是以右翼宗教保守派为主的,但是因为迦纳国家的多样性很丰富,所以迦纳的主体反而被忽视,成为了沉默的大多数,但是临兰钦理论的土壤在迦纳十分的充足。
而明国(明联邦)国家本身的国家政策就是与临兰钦理论相似的,所以临兰钦的理论在明国也十分的有市场。
此时临兰钦的生活反而相当的平静,在寒假的时候辰恪带着临兰钦来到了迦纳的顿波尔。
当两人进到辰家位于顿波尔的庄园后,辰恪便向临兰钦介绍这座几乎是全迦纳最豪华的庄园。两人进到如同城堡一般的房屋中,即使临兰钦的家庭在中陵也是非常好的,但是临兰钦还是对此庄园的豪华程度发出来感叹。
当两人进到了辰嘉的会客厅,辰嘉正在看书,此时辰嘉看了两人说了一句:“怀多久了?多注意一些,别生病了。”
辰恪一脸惊讶说到:“爹,你是妇产科大夫转世吧,你咋知道的?”
辰嘉放下书,说到:“儿子,你对别人好一些,我当然知道,看身材比例不就知道了。”辰恪有些无语,反而是临兰钦打破了沉默。
临兰钦轻轻的对辰嘉说道:“您是嘉爷爷吗?”
辰嘉看了临兰钦许久,拍了一下脑袋说到:“哦哦哦,你是临赎瑞的女儿吧,看看我的记性,都不认得你了,不过当年可爱的小女孩变成了现在亭亭玉立的少女,变化确实大。”
辰恪问道:“怎么你们两人怎么认识的?”
临兰钦说到:“我父亲临赎瑞曾经是中陵驻迦纳大使,我小时候来过几次迦纳,又因为我父亲与嘉爷爷的关系还不错,所以我见过几次嘉爷爷,哦对了,现在应该喊您爸爸了。”
辰恪倒是无所谓,说到:“钦儿,你随意,喊我爸还是嘉爷爷都可以,无所谓的。”辰恪不知该说些什么。
辰嘉说到:“恪儿,你未来的妻子都在这里,今天的午餐你亲自去做,我有些话想要对钦儿说。”辰恪笑了笑便出了会客厅,去了厨房,准备给自己的爹爹和临兰钦做一顿饭。
此时房间中只剩下了那两人,辰嘉说到:“钦儿,我想说的是辰恪自幼丧母,小时候他十分的骄纵,并且他的脾气非常不好,但是自从他上高中之后他便最彻底的变了,我是一直觉得他在压制着心中的怒火,所以我一直不知该怎么开导他。”
临兰钦笑着对辰嘉说:“您多虑了,辰恪曾对我说过,他在高中时期枪击了几人,赫伯特教授对他讲的话使他觉悟了,所以他的性格有所改变。”
辰嘉说到:“希望这样吧,还有一件事我想请求你去进行,不知如何?”
临兰钦说到:“爸,您说便是了,我必将全力以赴。”
辰嘉说到:“自从塞梯共和国解体后,迦纳成为了世界为二的超级国家,因为另一个超级国家是明联邦,但明联邦与世界的交流较少,所以迦纳所在世界上获取的超额利益是一骑绝尘的,但这也是我所担忧的,这种超额的利益在迦纳并不能很好的分配,加上中陵的崛起和移民的涌入,使得原本使得迦纳崛起的那批工人收到了极大的伤害,所以迦纳的未来我是相当的忧愁,所以我想委托你带着大量的资金前去中陵去,自然我的资金是近乎无限的,你需要多少说便是了。”
临兰钦说到:“我不知我是否能够担此重任,但我愿意去尝试。”辰嘉笑了,是开心的笑了,说到:“钦儿,谢谢你,不用担心,尽力便可,而且你用五百亿迦元只置办了几十亿迦元的资产也没有问题,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还有便是我的时日也应该不多了,我只告诉你,你不要和辰恪说,我现在已经是肝癌晚期了,可能只有八个月左右时间了,我不想接受医院治疗,我现在只想要保持自己的体面,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接受化疗后狼狈的样子。我觉得你比较早熟一些,所以希望你在未来可以帮助一下辰恪。”
临兰钦听到后满脑子空白,本来自己觉得有找到了自己小时候非常喜欢的爷爷,现在变成了自己的父亲,还感到高兴,但是没想到的是他却活不了多久了。
辰嘉说到:“钦儿,不要悲伤,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我将这个事情告诉了你,却没对辰恪说,这是我的一些私心,希望你不要记恨我。”
临兰钦深吸了一口气说到:“父亲,怎么可能,我还觉的这是对辰恪的不公平呢,我记住了,谢谢你对我的信任,父亲,我一定会尽力去完成的。”辰嘉深深的说到了一句:谢谢。
临兰钦收起了悲伤的情绪,等了一些时间,辰恪进来了说到:“我做好饭了,已经放置于餐厅了来吧。”随后三人开始了食用晚餐。
今年过年,临兰钦并没有回中陵,而是陪着辰恪和辰嘉一起度过了春节。随后便和辰恪一起回到了明国皇家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