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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珩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有些迷离地看着江烟里:“为什么捆我的手?”

江烟里笑而不语,指尖轻轻抚摸着他的发丝,直到谢青珩感到不安,她才凑近了他的耳垂,垂眼轻声道:“单用神识双修的话,怕你顶不住。”

谢青珩:“……”

他有些讶然地看着她,已经不太清醒的头脑微微恢复了清明。

对,江烟里的神识远超渡劫期,虽然不能全部调用,但确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强大力量。

……他确实很可能受不住。

江烟里轻声一笑,而后就这样仿佛没骨头似的贴在谢青珩身上,唇畔吐出一些很细碎的笑,右手仍搭在谢青珩命门上,左手却似有似无地、箍住他的腰身。

无论哪个动作,都是极其危险的,谢青珩毫不怀疑,若是江烟里眼下突然发难要夺走他的命,恐怕他也毫无招架之力。

因为……虽然危险,但又散发着致命的吸引。

江烟里放出神识,探入谢青珩的识海,谢青珩茫然一瞬,下意识有些抗拒那团赤红透着金的明光侵入,然而火焰般的神识只是任由他自己那团雪一般的柔白推开。

偏偏又推不动,不只是火焰太烈,还是白雪太柔,轻轻地推拉之间,竟有几分欲拒还迎的破碎。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在谢青珩脑中,雪光便一僵,不敢再动作了,火焰跳动了一下,似乎是在笑,旋即强势到不容拒绝地包裹住了那一捧清冷柔软的白雪——

……

江风归坐在院子里,一边煮茶,一边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他面前不远处,站着两拨人——左边,是卫扶光、化作人形的沈幽、以及一个戴着半边面具的青衣男子;右边,是齐玉仙、被她拉着手挣脱不开的明执柳、以及一个和明执柳六分相似、面色阴沉的天衍宗弟子。

他很想说,这里是天玑峰,他们站在他的院子里,要玩儿修罗场的滚远一些;但却硬生生忍住了。

今日和明家那几个修士斗法,虽然没能伤到他,但为首的那个竟然持有命鉴,试图给他们几个打下命印。

这东西是早已失传的上古灵宝,却有些邪性,无声无息将命印打入修士体内,像是寄生一般,修士不会发现,命鉴的主人可以借此修改修士的命格。

他和江烟里自然不会受这东西影响,低配版判官笔生死簿罢了;卫扶光也不会遭殃,龙族早就飞升上界,整个种族都不在地界内,他又是钻了空子留在这里,本身就像是一个漏洞。

齐玉仙却中招了。

江风归当时替她拦了拦,但那命印却似乎早已打在了齐玉仙身上,当时更像是一种修补、加固,最后命印不但强行烙在齐玉仙神魂上,还引动了他身上的幽冥之力。

眼下不能够再发疯骂人了,不然就等着被遣返吧。

江风归心情很差,反复念着清心咒,调整了好一会儿,才抬眼看过去——

左边。

卫扶光笑得温柔静美,好像很包容地看着沈幽和面具男子,但是说话却有些夹枪带棒:“你们不在魔界好好办公务,到这儿来做什么?魔界不需要人管理吗?”

面具男子——谢玄琮,有些讥诮地掀了掀唇:“卫师侄好像很闲啊?哎,说起来……你在蛋里的时候就被魔气缠上,你爹娘一怒之下杀了那几个老不死的,还是得谢谢你们一声,替我和沈幽解决了乱子。”

顿了顿,看见卫扶光笑意依旧,本来只是随意一刺,眼下也生出了恼怒的胜负心:“哦,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我弟弟也是——是不是,沈幽?”

卫扶光还是在笑,看上去浑不在意:“是了,您不说我也快忘了,二位四百岁有余的年纪,历经世事沧桑,区区魔界,随便管管就行。”

沈幽虽然也站着,但整个人都蔫蔫儿的,既怕卫扶光的龙族血脉,又怕谢玄琮的兄长压制,根本没掺和进去,只是眼睛一下一下瞥向山峰顶处的明华宫。

卫扶光和谢玄琮刀光剑影你来我往,又不可能打起来,他听得烦心,直接抛开了畏惧,开始咬人:“吵什么吵?再吵,等着喝谢青珩和她的喜酒吧!”

卫扶光就不说话了。

谢玄琮愣了愣,而后颇为惊奇地挑眉,笑起来:“哟,谢青珩这么有种呢?我以为他——啧,本猜测着哪怕对外宣称代师收徒,之后也要磨蹭犹豫许久!厉害,要不怎么说人家是光风霁月的仙尊呢!”

论阴阳怪气,沈幽不输任何人:“你和他相处这么久,真没猜到假没猜到?不是吧,我以为你挺聪明的。”

顿了顿,又皮笑肉不笑看着谢玄琮:“都是千年的狐狸,玩儿什么聊斋?你跟他多少有些共感,不然怎么突然跑来了?别是想着去敲门加入吧?”

——行吧,现在三个都吵起来了,江风归撇撇嘴移开视线,而后看向右边。

齐玉仙拉着明执柳,看着前情郎,隐约有些不耐烦:“明执松,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你这样我也挺累的。”

明执松怒极反笑:“你牵着我亲弟弟的手,跟他暧昧不清,我看你挺快乐的啊!”

齐玉仙翻了个白眼:“那你不也有新欢了么?”

顿了顿,她仿佛很是耐心地劝慰:“你别总是这样无理取闹好不好?你看,你找一个,我找一个,咱们不如各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往后也跟以前一样,不行吗?”

明执松破大防,漂亮的脸上带着怒气:“齐玉仙你装得真好啊!我不都说了,那些证据都是我刻意伪造的!我对你真心实意,你呢?转头搞我弟弟?”

齐玉仙真有点儿烦了,这傻叼也配讲“真心实意”几个字?真以为仗着这张脸就是他说什么她信什么啊?

于是当即十分不耐烦地道:“讲道理,我虽然搞你弟弟,但我光明正大不瞒着谁,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是非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

明执松:“……齐玉仙你还是人吗?还有你,明执柳——父亲让你来勾引江烟里,你倒好,直接跟你嫂子裹上了!哈,我早就知道你对齐玉仙有小心思,上回吐血也是故意的吧?齐玉仙好心关心你,你却是蓄意勾引,装出一副无辜清白的绿茶样子给谁看?”

明执柳脸都憋红了:“你是不是脑瘫啊?没看出来我被你的齐玉仙揩油调戏?真是蠢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把家里的事情抖了个干干净净,怪不得父亲说你烂泥扶不上墙、换我来呢!”

话音刚落,明执柳、明执松就感觉身边围了几个人。

冷静下来,明执松恨不得拔掉自己的舌头,还颇有些惊疑不定——他从来不是这么冲动、藏不住话的性格,刚刚他……

但还没等他继续深思,那戴着面具的男子就皮笑肉不笑拍着他的肩膀,力度大得骨头都碎了:“小孩儿,你再说一遍——谁勾引谁?”

明执松咬死了嘴唇没说话。

沈幽就跟看笼子里关的大猩猩似的围着明执柳看稀奇,时不时拈着指尖很嫌弃地摆弄他的脸:“嚯,这种姿色也敢来?珍珠粉糊了几层啊?”

说着,就用力掐着明执柳的脸,然后发现没有敷粉。

沈幽:“……”

他同样是艳丽荼靡的容色,见到明执柳就像见到了竞品,眼中的嫉妒都要冒出来了:“没少吃美颜玉容丹吧?”

明执柳被他掐得脸都沁血了,早就反应过来这是齐玉仙跟天玑峰合伙套话,明家已然暴露了,当下也懒得装,轻飘飘抬眼:“抱歉啊,天生的。”

沈幽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看上去神色怨毒,仿佛在思考怎么弄死他。

明执柳反倒笑起来:“想杀我啊?这还真不行,谢青珩有顾忌,他不会任由你们动手的。”

场面静了静。

而后明执柳茫然地看着发出爆笑的沈幽和谢玄琮。

谢玄琮笑得风流肆意:“我会怕他?”

沈幽笑得眼泪都沁出来了:“他也敢拦我?”

明执柳和明执松都沉下脸,忌惮地看着这两个一看就疯疯癫癫的人。

反倒是先前一直没开口的卫扶光,在此时忽然轻声笑起来。

他走到几个人面前,乌发如瀑,像是月下仙一般皎皎,甚至给人一种他在发光的错觉,抬眼温和看着明执柳,笑意不达眼底,开口询问:“所以,你家中叫你来引诱江烟里,是么?”

明执柳自然不可能再重复一遍,知道卫扶光也对江烟里有心思,但根据他这几日的传言、以及今日的观察,江烟里和谢青珩才是一对,他自信能从谢青珩手中勾走江烟里,便是因为明家内部商讨过,谢青珩老男人一个,又冷心冷情的,这两人之间还夹着不可逾越的辈分鸿沟——能懂什么是情趣吗?

但卫扶光,今日明家所见,便知道他是个有手段、有心计的,明执柳暗自将他视为头号大敌。

他谨慎地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略有些挑衅地笑了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卫扶光便加深了脸上笑意。

而后漫不经心抚了抚腰间的剑,温和颔首:“既然如此,大家以后就是异父异母的兄弟了——明执丑是吧?来,互相认识一下。”

指尖点了点还在笑的沈幽:“阿烟的情郎。”

又点了点吊儿郎当靠着树的谢玄琮:“阿烟的情郎。”

抬手指向遥遥的明华宫:“阿烟的情郎。”

然后放下手,自我介绍:“阿烟的情郎。”

明执柳:“……”

明执柳:“…………”

明执松、齐玉仙:“……?”

啊?

一片可怕的寂静,只有不远处江风归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声。

好半天,齐玉仙才麻木地看了一眼卫扶光:“卫师兄,你是不是怕我们耳背听不清,做了四遍自我介绍?”

卫扶光莞尔:“你真会说笑。”

他仿佛没察觉到自己说了炸裂的事情,语气不紧不慢重复:“阿烟这么钟灵毓秀、夺天造化的女子,当然情郎越多越衬得上她的身份。”

顿了顿,看向明执柳:“无论是说先来后到,还是排资论辈,你也得排第五个了——以后就叫你一声五弟,没问题吧?”

场面再度陷入了可怕的寂静。

片刻后,还是齐玉仙先动作了——她目光灼灼地看向山峰上华丽恢弘的宫殿,语气带着向往和憧憬:“江师叔真乃吾辈楷模!真想拜她为师啊!”

紧接着回过神的是明执松,一听齐玉仙这话就破大防:“齐玉仙,你搞我、搞我弟弟还不够吗?是,我们两家婚约很难取消——所以算我求你了,别学,什么都学只会害了你!”

齐玉仙怒斥:“贱人!我这不是还没搞到手吗?”

明执松脸色扭曲。

好半天,明执柳才“啊”了一声。

他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仿佛是陷入规则类怪谈、又好像是被克系外神精神攻击,整个人都恍惚不已:“……我叫明执柳。”

卫扶光点头:“好的,明执狗。”

……

月上中天,子时已至,明家几乎从不开启的祠堂大门,缓缓掀开一条缝。

一个家仆站在门外,手里拿着天水镜,似乎有些急切,刚打开一条门缝要钻进去,就被另一个人拦住,低声训斥:“你不要命了?这也敢闯?”

手拿天水镜的家仆急得站不住:“可是……刚刚二少爷传了讯息……”

阻拦的家仆叹了口气,而后恨铁不成钢地拍他一下:“眼下管他是谁传讯,都别进去!天塌下来了也不行!”

年轻的家仆有些犹豫:“但二少爷说人命关天……”

年迈一些的闭了闭眼,而后拉着他离祠堂远了些,低声道:“你才来几年,不知道也正常——别的我不能说、也不敢说,但你只需记着,祠堂里供着明家老祖的玉像,有一缕元神在里面,万万不可冒犯!”

年轻的家仆顿时唯唯,忙道知晓了;而后拿着天水镜在外头有些焦虑地等着,不经意错眼,自那条门缝看见祠堂里一隅——

明家家主跪在蒲团上,虔诚地叩拜着上千个灵位后的玉石雕像,从家仆的角度,只能看见一点儿莹莹生光的玉白,是一只纤细的手,指上用红玉做成了蔻丹的模样,挟着一枚墨玉棋子,散发着令人生畏的、能吞噬一切的幽暗气息。

祠堂外安静得有些可怕,连鸟鸣也没有,不知何时,天边的月色也被黑云笼住,家仆的视线陡然暗下来,不由生出些惶恐和害怕,慌乱间又看向夜色中唯一的光源——那只分明圣洁生动、却带着几分诡谲的玉像的手。

忽而,他揉了揉眼。

……是他的错觉吗?

那只手,好像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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