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肯、尤里、索菲亚3人到达非洲后,看着非洲满地的黑叔叔和茅草屋,还有周围原始且昏黄的环境,三人陷入沉默。
尤里:“这里比我想象的还要落后。”
索菲亚:“资本主义果然罪恶,如果这里是苏联,他们会得到我们的帮助,步入现代化。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沦为法国人的附庸,被法国人不断吸血,最后还要被嘲讽一句‘因为你们不够努力’,这真是太可悲了。”
李肯:“当你掌握了他们的弱点,他们的头脑和身体,也就为你所用了。”
尤里、索菲亚:???
“所以你打算怎么统治这里?”尤里问道,“用我的心灵控制仪技术吗?”
“不!”苏菲亚打断尤里的话,“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愿意加入你,你最后会在这个世界重创红色辉煌的。”
“当然了,我答应过你的,想要得到他们的统治非常简单,只要这样、这样、在这样就好了。”
“嗯?什么?”
“没听清楚吗?好吧,那我再说一遍,我们只要这样、这样、在这样就可以统治他们了。”
“很抱歉,我和索菲亚没看懂你在做什么。”
在尤里和索菲亚的眼中,李肯只是在无意义的做着扮酷和耍帅的动作,以及说着毫无意义的废话。
李肯:(▼へ▼メ)(▼へ▼メ)(▼へ▼メ)
“哦对了,忘了你们没看我的计划书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来,快看看吧!”
说着,李肯给两人分发自己的计划书。
拿到计划书的尤里可索菲亚开始仔细查看起来。
“首先我们要与其约会,使其娇羞,让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才是李肯的唯一,离不开李肯,直到最后成为李肯想要的形状。
而想要做到这一切,首先,我们需要......出道成为偶像?!
这特么都写的什么东西!你认真的吗李肯?”
“嗯嗯。”
对于尤里,索菲亚一向不对付(毕竟是红警里被称为尤里杀手的女人),但这一次罕见的选择了赞同尤里。
“怎么?是我写的有问题吗?”
接过尤里手中的计划书,李肯仔细看了两眼。
“没问题啊,为什么这么问?”
“那这个东西你要怎么解释呢?”
尤里指着计划书开头的‘首先我们要与其约会,使其娇羞’说道。
“这个,你怎么解释。”
“这个啊,这个的意思是我们要让每个人都认识我,并且也要让他们认为我认识他们,哪怕其实我并不认识。
毕竟这样能够拉近和民众的感情,让他更信任我,不是吗?”
“好吧,这个算你过了,那后面那段呢?”
尤里指着‘让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才是李肯的唯一,离不开李肯,直到最后成为李肯想要的形状’说道。
“我会利用现代技术和数据库创造一个巨大的,包含整个网络的信息茧房,让每个人都沉浸在其中。
而我会出现在他们的每一处视野里,用他们最喜欢的方式说着他们最想听的话,潜移默化的改造他们,让他们认为我无处不在,离不开我,并成为容易被我统治的存在。”
尤里:......
“怎么样?要不要我继续解释下面的东西。”
尤里:“...不必了,但麻烦李肯你下一次可不可以不要写的这么...抽象,虽然意思上确实可以是这么回事,但......”
“不行吗?其实我觉得写的还可以啊?”
李肯拿着文件疑惑的走开,留下面面相觑的尤里和索菲亚两人。
“等等,不对!”
思索良久,尤里终于察觉李肯的做法了。
“怎么了尤里?”
“索菲亚,你还记得之前李肯文案上写的和他解释的东西吗?”
“当然记得了,怎么了?”
“你反复回忆几遍,在揣摩思考看下。”
“这有什么,好吧我想想。”
看到尤里脸上不似做伪的表情,索菲亚开始思考起来。
随着不断的回忆和思考,索菲亚的脸色逐渐凝重起来。
“怎么样,是的吧?”
“没错。”索菲亚点点头,“看来这个李肯,真的没有表面上的这么简单啊!”
李肯的这些操作都是他往好了说的说法。
如果用尤里和索菲亚自己的语言重新组织一下的话,那情况就会大不相同。
用两人的话说,李肯的操作就是:在物质上满足他们,在精神上空虚他们,让他们成为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无法理解自己存在的意义,感受不到自己活着的价值,最后只能任凭李肯驱使和调用。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短视频看多了的时候也会有这种感觉)
(当然,准确来说是工作整整一天,整个人都晕晕乎乎,身心疲惫,只能选择看下短视频,看着视频里那些人表现着自己向往的生活,以此来放松一下自己)
(有时候会有这样的感觉,当然更多的时候是累的都没有力气去思考和有自我的想法了,只能感觉到无尽的空虚和疲惫)
(突然感觉自己好悲哀,作为一颗小小的,微不足道的社会螺丝钉,而且你不努力,随时都都会有人把你替换掉)
至于出道成为偶像,尤里和索菲亚都猜到大概是什么了。
那就是成为一个公众人物,每次都会以正光伟岸的形象出场,同时为了让自己和民众更加亲近,所以他还会有一些微不足道的小缺点。
比如有时候喜欢吃一些小零食,或者小玩具、还有比如会像小孩子一样发些微不足道的小脾气之类的。
总之,就是让李肯在民众目前成为一个正大光明,同时有血有肉的人。
一想到这些,索菲亚整个人都不好了。
卧曹这李肯究竟是什么来头啊?怎么比尤里还厉害,难怪能让尤里折服,这东西都跟谁学的啊?总不能是自己亲身体验的吧?
至于比索菲亚更了解李肯身份的尤里,他更奔溃。
因为他知道李肯原来是爱因斯坦博士的助手。
难怪自己和苏军每次抓爱因斯坦最后都会被他玩弄,光看李肯就知道为什么了。
助手切开都是这么黑了,那博士切开不得黑的发彩。
用李肯常对尤里说的话就是:‘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黑,黑不溜秋,绿了吧唧,蓝汪汪的竟然叫人完全无法看清和理解’